林浩軒心裏生出莫名的擔憂,為了盡早從活口嘴裏問出東西,他指揮岐門兄弟用高壓水槍澆滿沒有爆炸的麵包車,不僅把炸藥浸泡濕透,也把半死不活的家夥從車裏衝了出來,那是個身高將近兩米的藏族漢子。
他長得魁梧黝黑,牙齒已經被撞掉幾顆,把整張臉弄得猙獰恐怖。
他抽動著傷臉,返身去抓不遠處的炸彈遙控器,林浩軒輕輕揮手,岐門兄弟蜂擁上去,把遙控器狠狠踢開,然後對著他拳打腳踢,力道大得讓他翻滾哀嚎,待林浩軒揮手製止後,眾人才把他綁住並拖了過來。
林浩軒踩在他的胸膛上,語氣冰冷的問道:“一個問題,你們其餘同夥去哪裏了?”
藏族漢子獰笑起來,倔強的搖頭道:“你永遠不會知道!”
林浩軒沒有跟他過多廢話,接過岐門兄弟的砍刀,毫不猶豫的劈向他肩膀,刀光閃過,鮮血濺射,藏族漢子發出悲戚的嚎叫,還不斷的扭動著身軀,無奈林浩軒腳上的力道讓他難於挪動。
藏族漢子隻能靠呼喊,來緩解陣痛。
本來死傷那麼多兄弟,林浩軒心裏就已經非常惱怒,再想到那些匿藏的敵人可能在搞些陰謀,情緒更是變得有些煩躁,因此聽到這家夥如此嘴硬,就借機劈掉他的胳膊發泄,如非要問出東西,恐怕劈的是他腦袋了。
藏族漢子把嘴唇都咬出血了,歇斯底裏喊道:“殺了我,殺了我啊!”
林浩軒輕輕揮手,翰哥走了上來。
林浩軒盯著那家夥,向翰哥道:“五分鍾,問出答案!”
翰哥恭敬的點點頭,他從懷中掏出白鹽,小心翼翼的灑在藏族漢子傷口,又是慘絕人寰的嚎叫,翰哥麵不改色,漫不經心的道:“兄弟,還是快招了吧,否則我會再削掉你傷口壞死的肉,然後再撒這白醋和白鹽!
你的苦將會永無休止的持續,直至死亡!”
周圍的眾人都感覺到背後涼颼颼。
藏族漢子雖然也眼皮抽動,但還是咬著牙偏過頭去,翰哥輕輕歎息,這才掏出小刀往他傷口劈下,毫無懸念的慘叫,沒等敵人停下嚎叫,白鹽又灑了下去,再刀劈再滴醋,周而複始,總之讓嚎叫間不停歇。
兩分鍾不到,藏族漢子就崩潰了,弱聲喊道:“招,我招!”
林浩軒適時的踏前幾步,冷冷問道:“在哪裏?”
藏族漢子緩了口氣,哆嗦著回道:“他們,去韓家了!”
什麼?去韓家了?
眾人臉色巨變,寒意油然而生。
林浩軒臉變得冰寒,吐字清晰的問道:“去韓家幹嗎?”
藏族漢子凝聚力氣,艱難的回應:“我們知道曲偉身份重要很難隨意被釋放,所以頭領查知你跟韓家有交情後,就帶人去劫持韓家的人來要挾你,以人換人!而我們抽中了死簽來炸昌平行園,轉移注意力。”
林浩軒深深吸了口涼氣,冷冷道:“你們真是亡命之徒!”
這些藏反分子竟然敢闖韓家劫持人質,除了說明他們真的瘋了外,沒有其它解釋了,韓家在天朝是什麼身份地位?他們貿然衝擊隻會讓揦子日子更加難過,而且韓家的警衛又豈是吃素的?遠比昌平行園要固若金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