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出現了小插曲,原本暈倒的麻子中年人忽然睜開了眼睛,摸起地上的砍刀向赫洛倪勢大力沉的劈去,原來這家夥早就清醒過來了,整個戰鬥過程也暗中瞧個清楚,但為了免遭殺身之禍就在地上扮死。
現在見到欽原凶徒強勢殺入,他們今晚絕無生路了。
於是他大腦急速轉動起來,最後決定把握機會擒賊擒王,他的忍耐還算可以,直到赫洛倪靠近他躺的地方才發起襲擊,砍刀在燈光下閃爍著光芒,、劈向赫洛倪脖子,後者微微吃驚,條件反射的提刀橫檔。
刀與刀的碰撞,在燈光下濺起刺眼的火花。
趁著兩人各自收刀的空擋,赫洛倪左手腕微微抖動,一把短刀墜落在手,赫洛倪一氣嗬成的甩動手臂,短刀瞬間直刺麻子中年人的咽喉,後者驚出冷汗,太快了,快的讓人沒有思考時間。
他將手中刀,下意識的向上提起。
隻聽當的響起,短刀正釘在刀身上,別看短刀不大,但強勁力道卻撞的麻子中年人的手臂發麻,身子不由自主地倒退一步,他是防住了赫洛倪的飛刀,卻未防住後者下麵的掃堂腿。
麻子中年人躲閃不及,被赫洛倪的掃堂腿踢個正著。
他站立不住,隨後就發出撲通悶響,仰麵摔倒在地,沒等他從地上爬起,赫洛倪的刀業已架在他的脖子上,後者輕輕歎息,慢慢抬起頭來,對上赫洛倪淩厲的目光。他麵無表情,沫沫說道:“終究還是輸了”
“你本可以不死的!”
赫洛倪麵無表情,砍刀由中年人的脖頸側移,手臂用力,猛然刺了下去。
噗嗤!
隨著血光崩射,麻子中年人兩眼翻白,感覺身體裏的力氣一下子被抽幹了似的,軟綿綿的癱軟在地,鮮血好似水暈,在他的身下慢慢擴散開來,赫洛倪將刀從中年人的身體裏拔出,向前一指,震聲喝道:“殺!”
赫洛倪再次刺死襲擊的清首幫高手,令欽原凶徒的士氣更是大振,上下一心,衝著對麵敵人全力衝殺過去,雙方的人數相差懸殊,整體實力更是天差地別,這使得爭鬥變的毫無懸念,成了一邊倒是殺戮。
十五分鍾,清首幫高手全部被殺。
赫洛倪環視周圍,目光所及之處,皆是一片狼藉,散落的片刀,滿地的鮮血,隨後他舉步向晁天王走去,來到他身邊沒等對方發言,赫洛倪散去滿身的殺氣,換上謙卑的笑容:“晁大哥,岐少明天會在山莊等你!”
晁天王嘴角微微抽動,隨後輕輕歎道:“麻煩告訴岐少,晁天王明早必到兆德山莊!”
清晨的空氣最清新最恰人,林浩軒背負著手屹立陽台,望著遠處朦朧且難於辨認的遠山,嘴角如往昔般平淡從容,誰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麼,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但從其神情就似乎可知,他在等待著遠方的來客,
肖靜和何育濤幾乎是同時從外麵走了進來,兩人的神情都很憔悴,何育濤昨晚監控陳師師等九百清首幫眾進入商務飛機,還率人在機場留宿整晚試看他們是否真的回了靈灣,免得這些人殺個血淋淋回馬槍給予岐門重創。
而肖靜則調用影堂成員,在靈灣確認這批清首幫眾到達。
本來這種事情讓下麵的兄弟去處理就可以,他們隻需要宏觀調控就足夠了,但林浩軒出於滋事重大要他們親自掌控局麵,所以折騰來折騰去,這件事情耗掉兩人的整宿睡夢,因此肖靜和何育濤都顯露出疲態。
林浩軒輕輕轉身,麵向走來的他們道:“辛苦你們了!”
何育濤重重的呼出悶氣,淡淡笑道:“岐少,我們隻是體力勞累,而你才是精神辛苦,我守了雲林機場整個晚上,那五架商務機確實飛往了靈灣,而且在淩晨四點的時候,這批飛機是空艙返回,所以沒有什麼乾坤。”
林浩軒微微點頭,轉而望向肖靜。
肖靜搖搖昏沉的腦袋,苦笑著開口:“我這邊的情況也差不多,成員在靈灣發來確認消息,這批清首幫眾都已經到達靈灣了,而且都被安排進醫院或者回家,沒有再聚集狀況,所以他們殺個回馬槍的是微乎其微。”
林浩軒鄭重的點點頭,緩緩回道:“那就好!雲裏戰事現在才算真正結束,我們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現在時間還早,你們都回房間好好睡覺吧,中午我讓人準備豐盛佳肴,為在雲裏出生入死的兄弟們慶功。”
肖靜和何育濤都微微輕笑,隨後轉身離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