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階警官臉色不悅的點點頭,然後就迅速離開李登悔,後者向來無視這些警察的態度,雖然知道他不爽自己的話卻也不以為然,等警察離開後,李登悔就望向何育濤,發出疑問:“何育濤,林浩軒的真正用意是什麼?”
他顯然也不笨,不會相信岐門潛進靈灣就血洗淩來峰夜總會。
這個問題連接上何育濤車上的疑問,他低頭冥思苦想起來,忽然眼裏劃過震驚的光芒,他抬起頭喊道:“李幫主,快走,林浩軒要狙殺我們,毀滅淩來峰夜總會隻是陷阱,引誘我們前來現場狙殺方為真正殺招!快走!”
李登悔微微愣然,隨後臉色巨變。
何育濤純粹是本能的危險反應,伸手猛然扯起李登悔的衣袖,因為用力過猛讓他身軀微微後仰,就在這時,一顆子彈破空而至,本來要爆掉何育濤腦袋的子彈,卻因為他退後的動作,從他的左胸沒入,後背破出!
何育濤慘叫倒地,大片血花濺射在地。
王煥明眼疾手快把李登悔踹到車後,與此同時反手拔出短槍掃視,而清首幫眾以及警察在聽到槍聲後,先是愣然隨後就慌亂起來,有槍的拔槍,有刀的拔刀,嗷嗷叫著判斷狙擊手方向,同時還拿起電話召集救援。
趴伏在地的陳師師,拉著何育濤向車後躲去。
撲撲!第二第三顆子彈又射在何育濤躺倒的地方,濺起滿地的灰塵泥土。
遠處大廈天台,喬永魁透過瞄準境檢視何育濤的生死,嘴角甚至還透著一絲漫不經心的隨意,映著晨風的黑色風衣獵獵迎風,光潔明亮的額頭璀燦耀眼,麵部的側影顯示著冷酷和自豪,就像是古代征戰的塞外大將。
“那家夥,究竟死了沒有?”喬永魁喃喃自語。
但他已經沒有時間驗證了,清首幫眾已經判斷出他的位置,在王煥明的指揮下向大廈天台撲來,而高階警察也拿起對講機要求巡邏警察守住大廈通道,顯然他們是無論如何都要拿下喬永魁了,否則無法向上麵交待。
喬永魁收拾起東西,不緊不慢的走出天台。
剛剛下到底樓後門,就有數名巡邏警察趕到,見到喬永魁黑衣打扮且身負挎包,氣勢更是駭人,領隊者就摸著警槍走到他麵前,沉聲喝道:“兄弟,站住!我們臨時抽檢大廈出入人員,麻煩你把證件拿出來看看!”
喬永魁嘴角劃起淡淡笑意,忽然將那名警察的喉嚨扣住,沒見他如何用力,隻聽哢嚓響起軟骨的碎裂聲,警察的喉嚨被他硬生生捏碎,人馬上死,兩隻眼睛瞪的有大又圓,難以置信地開著他,身子卻慢慢倒下去。
“住手!”
一名警察來不及拔槍,握起警棍對準喬永魁的腦袋劈下。
當三尺長的警棍馬上要砍倒喬永魁的額頭時,後者身形一晃,在警察麵前突然消失了,他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隻聽周圍傳來一震驚叫,原來,喬永魁已鬼魅般的轉到他身側,拳頭環轉半圈瞬間握緊。
“小心……”剩餘的同夥出言提醒!
可是,他的話音剛剛落下,警槍也剛剛從腰間拔出,喬永魁的拳頭已搭在揮舞警棍的警察腦門上,沒有任何叫聲,砰的聲響,這名警察的腦袋像是一隻被砸爛的西瓜,頓時破碎開來,腦袋裏麵紅的、白的濺了一地。
“啊!!”
剩餘的那名警察嚇得驚叫出聲,剛從警校畢業出來執行任務的他,很難想象這個身穿黑衣的家夥竟然能夠連殺兩名手足,而且還是幾近秒殺,當下顫抖著抬起黑乎乎的警槍,閉著眼睛對準喬永魁的腦袋就是一槍。
“嘭!”槍聲乍然響起。
隻見喬永魁腦袋猛的向旁偏出,竟然神奇的將子彈躲了過去,喬永魁超高的觀察力,能夠很清楚的看到對方手指扣動板機的瞬間以及槍口所指向的準確方位,所以用過人的反映速度以及敏捷超凡的身手閃開這起槍。
等這名警察驚愣過後想要再扣動扳機時,喬永魁已衝到他的近前,左手一抖,掌中多出一把黑色鐮刀,隨後左臂一揮,鐮刀畫出一條漂亮的弧線,在這名警察的麵前閃過,鐮刀深深鍤進他的身體裏,濺射出鮮血。
解決這數名警察,前後也就三十秒。
但這點時間已經讓清首幫眾迅速靠前這座大廈,喬永魁想要去停車場取車已經沒有可能了,當下稍微思慮就從後麵翻牆竄出,雙腳剛落地就聽到一部紅色轎車急刹車,硬生生停在麵前,車主帶著驚慌失措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