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要幹掉自己,猥瑣男子撲通跪倒在地,可憐兮兮的哀求著回答:“各位英雄,各位爺爺饒命啊,我說,我說,我真沒有偷什麼東西啊,之所以見到你們跑路,是擔心你們是槍匪啊。”
槍匪?
岑翰林眼裏綻放出光芒,他同時感覺到猥瑣家夥話裏還有東西可挖,這就是多年警察生涯的條件反射,於是老奸巨猾的開口:“就算我們是槍匪,你沒有舉報我們又何必逃跑?你為何心虛?”
“因為我撿了他們東西。”
猥瑣家夥哆哆嗦嗦的把手伸進懷裏,這個動作立刻引起四五把槍頂住腦袋,岑翰林死盯著他並讓人去他懷裏掏東西,沒有多久,一名警員就摸出個沉甸甸且金光閃閃的東西來,正是岑波信物。
岑翰林一把從部下手中奪過金飾物,呼吸微微停滯的向猥瑣家夥問道:“這是哪裏撿的?你見過那夥槍匪嗎?”同時表明身份:“別怕,我們是警察,今晚是來剿匪了!他們的匿藏地在哪?”
這個信物再次證明,岑波就是被綁到這裏。
猥瑣男子臉上鬆了口氣,抓著岑翰林道:“他們就藏在西區十九號墓地,我剛好從那裏經過見到有不少人出來,然後就上了麵包車離開了,其中有個家夥掉下東西,我貪心就把他撿起來了。”
十九號墓地?
岑翰林的心怦然加快,太好了,本以為還要摸索個兩三個小時才有結果,想不到輕而易舉的就找到囚禁岑波的地方,於是邊讓手下做好戰鬥準備,同時發出問題:“他們有沒有押著人上車?”
他想要證實自己的推斷,去交易的匪徒沒帶岑波。
猥瑣男子像是撥浪鼓似的搖頭,壓低聲音回道:“沒見到有人被押著,他們大概十個人拿著武器進車的,對了,墓地那邊好像還有三四個人把守,長官,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能否放了我?”
聽到三四個人,大家心裏更加放鬆了。
岑翰林讓人搜出猥瑣男子的身份證,壓低聲音喝道:“放了你當然可以,我們警察不會枉殺無辜的,但你還需要做件事情,馬上去附近的治安所彙報情況,告訴他們這裏有匪徒鬧事,迅速派人來增援。”
“如果你膽敢跑路,我隨時把你列為通緝犯,明白嗎?”
他做事總是喜歡多上層保障,而且押著猥瑣男子身份證也不怕他溜。
猥瑣男子點點頭,誠惶誠恐的向後退去,沒有多久就消失在茫茫雨中,如果有人在他身邊肯定能夠聽到他的喃喃自語:“想不到我牛學東的演技越來越出色了,改天要不改行去好萊塢演戲?”
此時,岑翰林握著飾物攤開墓園地圖,找出目標所在地後就果斷下令:“全力衝殺,膽敢抵抗者給我就地正法,明白嗎?”
數十名精銳微微低頭,低聲回道:“明白!”
隨著岑翰林發出指令,精幹警員和岑家槍手組成的隊伍向十九號墓地撲去,行進過程中都掏出消音手槍還打開保險,以電閃般的速度向目標處掩殺過去,滂沱大雨消逝了他們的身影和腳步聲。
十九號墓地,宇文郡染之陵。
在他們撲向宇文郡染的陵園時,鄭芳芳也讓手下進入戰鬥狀態。
在茫茫的大雨中,她望著數十道身影衝向阿裏墓園且手裏都握著武器,雖然因為雨水和夜色無法辨認對方身份,但鄭芳芳的直覺告訴她那肯定是林浩軒,除了他喜歡在墓園搞出是非就沒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