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軒目光凝聚成芒,不怒反笑道:“大師,你們不辨是非偏聽偏信豈能為空門中人?我再給你們活命的機會,給本岐少馬上滾開,如果你們執意要為老禿驢賣命,我不介意送你們上路。”
為首和尚殺機盎然,厲聲喝道:“放肆!小子,就憑你侮辱法師,老衲就可以廢了你!”
林浩軒嘴角微微翹起,半分譏嘲半分殺機交織,他反手拔出地煞魔刀:“老和尚,我給過你們機會,你們卻偏偏不好好珍惜,還要仗著金光寺名頭欺負我,完全沒有出家人應有的慈悲!”
“竟然如此,我替佛祖先超度你們!”
林浩軒的語速雖然很慢,但卻像是泰山般壓向為首和尚,他心裏莫名的咯噔起來,但想到這是金光寺地盤,而且眼前小子年紀輕輕,怎麼也不可能是自己對手,個人又變得淡定起來。
他雙手合十恢複幾分平靜,高聲唱諾道:“阿彌陀佛!施主不僅在佛光大殿放肆,還敢口出狂言侮辱老衲,也罷,今天我們就替天行道,哪怕因此而下十八層地獄,老衲也無所畏懼了。”
林浩軒再次生出不屑,這家夥也實在虛偽。
明擺著要他人性命卻還說成自己出於無奈,這種做了婊、子還立牌坊的做法讓他唾棄不已,於是遙刀直指:“廢話少說,竟然你們不辨是非,常奇也不出來解釋,那我隻能送你們歸西。”
刀身微震,劃過一聲清鳴!
為首和尚臉色陰沉的揮手,側麵忽然跳出手持禪杖的七八名灰衣和尚,七尺禪杖在他們手裏並沒有被糟塌,他們用禪杖的手法,純熟得就像是屠夫在殺牛一樣,他們要將林浩軒等人當做牛。
光芒一閃,禪杖已刺向林浩軒的咽喉。
隻可惜林浩軒並不是牛,他譏嘲和尚們鬼鬼祟祟之餘也向側一閃,禪杖就往他身旁擦過去,他的拳頭卻已迎麵打在灰衣和尚鼻梁上撞在後麵的牆上,襲擊他的灰衣和尚立刻被打得飛了出去。
他並沒有聽見自己鼻梁碎裂的聲音,他整個人都已暈眩,連站部已站不住。
林浩軒臉上掛著風輕雲淡的微笑,他慢慢的走過去,盯著灰衣和尚開口:“這一拳已足夠讓你躺三天!這是作為你們偷襲我的回報,你最好不要再做無謂的反抗了,否則就要躺上三十天。”
灰衣和尚怒吼如雷貫耳,雙拳急打他左右臉頰。
這一著顯得相當毒辣,灰衣和尚的拳頭好像比他的刀還可怕,但他的雙拳剛擊出,別人的一雙手掌已重重的切在他左右雙肩上,他腰下彎的時候,眼淚已隨著鮮血、鼻涕一起流了出來。
“現在你至少要躺三十天了。”
林浩軒聳聳肩膀笑著,突又反手揮拳,後麵已有三四個灰衣僧人同時撲過來,金光寺是他們的地盤,常奇法師是他們的主子,他們並不怕在這裏廢掉林浩軒,雖然這有點違背佛家的慈悲之心。
三四個人手裏都已抄出了禪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