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軒這次喝酒是有所防備了,他借著床邊昏暗的燈光把舌頭微微拱起,在嘴和咽喉之間構起一道過濾防線,而這次金槿姸也隻是喂酒,沒有像剛才那樣跟林浩軒親吻,因此沒發現林浩軒的異樣。
紅酒全部落進,曖昧氣氛濃鬱到鼎盛。
突然間,享受女人溫柔的林浩軒就感到口腔的紅酒中夾雜著一絲辛辣味,他心中頓生警覺,隨即就感覺到舌頭擋住了兩個米粒大小的物體,他立刻輕轉舌頭把它們壓下,然後伸手摸上女人後臀。
眼含媚態的金槿姸瞬間顫抖,觸電般的感覺傳遍她全身。
林浩軒趁機反手抱她,嘴唇也勢如破竹吻住女人,而兩顆不知名的東西也在林浩軒聲東擊西下反落入金槿姸咽喉裏,這個聰慧的女人卻渾然不覺。
她的注意力隻放在林浩軒的過度侵犯,雙手不斷去抓在身上遊走的魔掌,一個心中有心愛男人的金槿姸,在遭遇別的男人侵犯時,自然是死命掙紮保護貞潔,也因此而忽略一切本該注意的東西。
這點忽略,就注定著金槿姸是個悲劇!
林浩軒已經俯下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俯身以熱吻攪進金槿姸那櫻桃般的小嘴,金槿姸的嬌軀在這一瞬間再次僵住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秀氣迷人地雙眸,兩三秒後,她終於反應了過來。
她掙紮著想脫離林浩軒的吻,但林浩軒豈會輕易放棄!
他用手扶住金槿姸的頭不讓她亂動,溫柔的親吻著她的珠唇。
這時他的眼神剛好和金槿姸的眼神交會了,那雙令人心悸的星眸,宛如兩團熱情滾燙的火焰般直盯著她。
在那一刹那間,金槿姸似乎覺得自己彷佛被融化了,也在此時她忽然覺得一陣羞意湧上了心頭,迷人雙眸不由的輕輕地闔了起來,嬌軀亦不由得輕顫著,她心中的那一股矜持變得蕩然無存。
隻是這種恍惚也就持續數秒,她終究是道行高深的女人。
她自咬嘴唇用痛疼恢複清明,隨後就竭盡全力去推林浩軒!
折騰到現在,林浩軒的清醒意識也隻剩三分!
見到金槿姸死命反抗自己的輕薄,原本隻是調笑試探的林浩軒忽然目光變得熾熱霸道,男人與生俱來的征服感在酒精中熊熊燃燒,他格住女人阻擋的雙手,右手長驅直入其腰。
眼見林浩軒就要霸占自己,金槿姸瞬間沉寂起來。
此時,已經不用虛與委蛇了,她用膝蓋頂住林浩軒的胸膛,腳尖勢大力沉的點向男人腹部,林浩軒知道大家是見真章的時候了,於是單手拍在床上,借力向後高高躍起,隨後宛如獵豹般瀟灑落地。
金槿姸也騰升而起,右手揮出床邊的一個酒杯。
林浩軒瞳孔驟然縮緊,在瞳孔中央最深處,一個酒杯急速破空而來,嘴角笑容清逸不變,右手微伸捏起一支清脆的翠竹,“鏘!”一刺東來,翠竹硬生生地橫檔在林浩軒的麵前,橫在林浩軒的眼前。
酒杯帶著萬鈞之勢撞在綠幽幽翠竹上,雙方巨大的力量在酒杯和翠竹相觸的一點爆發開,那酒杯瞬間就爆裂成無數片,四處飛濺,與此同時,金槿姸的身體已經攻到,她整個人輕靈而妖異。
她帶著最為玄奧的詭異和壓製多日的憤怒,閃出一支別在頭上裝飾的銀色發簪,右手華麗而優雅的抖動,劃出一道讓林浩軒都神情凝重的弧線,如同一抹午後清風,劃向持翠竹而立的林浩軒脖子。
雙方撕破臉皮,也就是魚死網破之時!
金槿姸眨眼間就挾帶著無與倫比地渾然攻勢掠至林浩軒麵前。
林浩軒右手抖動,翠竹劃出最渾圓的弧線。
叮!一聲輕響破空而起!
銀色發簪宛如流星般的刺入綠幽幽的翠竹,三寸竹子頓時裂出四五道痕跡,卜卜卜的延伸向林浩軒手腕,讓緊握翠竹的林浩軒暗感虎口痛疼,在金槿姸拔出銀色發簪時,先側退出兩步緩衝其鋒銳。
一擊沒有得手,金槿姸就止步蓄勢!
林浩軒手中的三寸翠竹向前橫放破掉對方氣勢,在滔天戰意漸漸凝聚之時也構建起一道進退自如的防線,隨後望著臉色潮紅的妖孽女人:“金槿姸,你不是要委身於我嗎?怎麼變成要殺我了?”
金槿姸此時散去滿身的怒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回應:“岐少,你不是說過嗎?越不容易得到的東西,男人就越會好好珍惜,所以槿姸就再為你增加點難度,讓你得到我後會無比的嗬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