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輝聽完便大罵起來。“我草,小龍他們還讓打了。呼,這幫人真他媽賤”
“老子們真難呀”猛哥歎了口氣看著我們。“算了,星期五了在看吧,下午我們就去學校。雖然他們說是星期五了解決但我們還是防著點。星期五那天咱們不缺人手”
下午我們便回到了學校。小龍他們看我們來了立馬就過來了。“丹哥,星期五打不打”小龍看起來很是氣憤話語裏都帶著銳氣。我點點頭“你們先看看傷吧,星期五了就是他們的忌日,等著就好”
這幾天一直很安靜,也沒見任澤他們過來找事。往往平靜都背後都隱藏著暴風雨。星期三晚上我跟小輝小虎猛哥四個去廁所抽煙消遣消遣。煙還沒抽到一半呢周圍抽煙的人突然都往開散。“怎麼回事”小輝看著人群。
“不會是老師吧”“老子不鳥他”猛哥他們這樣越說我越覺得不對。
“走,快走”我們剛踏出幾步十幾個拿著棍子的人就圍住了我們。任澤頭上還包著白布,手裏拿著棍子就朝我們衝過來。我身上什麼都沒帶,刀子也放在了宿舍。
“跑”我大吼了聲趕緊向外衝。可是已經晚了。十幾個人把我們堵的嚴嚴實實的棍子不住的打在我身上。我們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手畢竟沒有棍子硬。我抱著頭拚命的往外撞,可是沒有一點用。棍子砸的我都感覺不到疼痛了,隻感覺頭上熱呼呼的,小輝跟小虎已經趴在地上動不了了。十幾個人都朝我跟猛哥圍了過來。
“輝,小虎”我大聲的叫著他們,他們動都沒動的躺在地上,隱隱約約的還有血流在地上。不知道怎麼搞的誰喊了聲老師來了。任澤他們立馬就停手了。我以為看到了希望,沒想到那個大漢老師笑著轉身就走了。那種奸笑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給老子打”任澤咆哮著,棍子又落到了我身上。後來我倒地了,在後來什麼就不知道了。摸一把是血,在摸一把還是血。我看見猛哥還在地上趴,接這一個人的棍子就落在了猛哥頭上。
在後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裏了。我媽還是以前那樣焦急的看著我“怎麼樣了,感覺好點了嗎皓然”
我艱難的點點頭,頭還是暈乎乎的,頭上不知道纏了多少圈紗布,感覺我頭重的都抬不起來了。“他們呢”
我媽自然知道我問的誰。
“都醒了,就你最嚴重,頭上一處骨裂,後麵開了兩道口,前麵還有一道。失血特別嚴重,醫生說你要是被晚送到一小時可能就休克死了。你呀真是不讓人省心,你說你要是出事了我跟你爸該怎麼辦呀”我媽說著眼淚都流了下來。我看著我媽那傷心的模樣心裏很不是滋味。
“媽,別哭了,我錯了。你別哭了”我媽點點頭抽噎了半天才停下。“你都躺了五天了,你那幾個兄弟最遲的也都是兩天就醒了。你可把我們給嚇壞了,你爸都急的不行了,一直在學校問這件事,可沒人說看見你們是被誰打了。皓然你知道嗎”
“唉,算了吧媽,讓爸別去學校了,那些人蒙著臉我也沒看清楚。這次我就認災了算了”我不想我爸他知道,所以還是編個理由吧,希望小輝他們沒有說出來。
“媽,讓爸回家吧,你們不用擔心,我都醒了,養幾天也就沒事了”
“什麼叫沒事了,傷筋動骨一百天,醫生說你需要待兩個月,確定沒有後患之後才能出院。皓然我這就給你爸打電話,希望那些人別再來找你們了,皓然你餓嗎”
“有點”我摸摸肚子還真是餓了,畢竟之前我都是在靠輸液活著,醒來之後還真是有點餓了。
“那媽去給你買吃的去。媽跟你說啊,你住院這些天那些朋友天天都來看你們呢。你那些個朋友都在別的病房裏。芊羽那孩子也真是的,每天來都要守你幾個小時。唉,不說了,你好好休息,有事了按鈴。媽出去給你買飯去”
我點點頭,我媽走後我趕緊找到手機給芊羽打了過去。電話剛一通裏麵就傳來了又哭又罵的聲音“王八蛋你醒了嗎”芊羽的聲音裏讓我感受到了愛,我知道她一定非常關心我。我知道她太愛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