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入了一個小縣城,手叔把車停到一家二星級酒店下麵。我們這次都帶的是刀跟槍。
我們揣好家夥,手叔帶我們就進到了裏麵,毛然還是背著他的藍色的包。裏麵鼓鼓的,應該裝了很多我們不知道東西吧。
手叔帶我們去了三樓,這裏都是貴賓住的地方。樓道裏麵沒有人。手叔讓我們準備好家夥,然後就去敲門。
敲了半天門才開,裏麵隻探出個頭來“你有事嗎”
手叔突然兩隻手抓住那人的頭,一把就拽了出來。我們掏出刀子就亂砍起來。
這家夥大叫了幾聲被我們砍的動也不動了。手叔推開門,我們悄悄的進去。房間裏麵傳來一男人的聲音“出去看看去,去了一會兒還沒回來,看看啥情況,有情況就叫我”
一大漢穿著背心就走了出來。我就藏在門邊上,大漢剛出來沒幾步就看見了手叔。
大漢立馬回頭“大哥,有情況”
他剛說完我就一刀砍在了他背上。大漢轉身一拳掄我臉上,我咬牙接著一刀剁他胳膊上。
坤哥從後麵一匕首就把大漢給刺死了。
裏麵的人聽見動靜立馬就抄家夥出來了。剛出門口就讓我們給堵住了,幾刀砍的鮮血亂濺。
兩個大漢立馬就退回去了。
我把頭往裏一探,砰砰的兩槍就打過來了,幸虧我反應快把頭縮了回來。不然就得交待在這兒了。
我們拔出槍對著裏麵亂打一陣。聽見裏麵半天沒有動靜,手叔示意我們蹲下,然後探了個頭進去。
“操他媽的”手叔一腳就把裏麵被槍打的千瘡百孔的麻將桌給踢翻了。
我趴到窗口一看,外麵的空調上麵還有腳印跟血跡。
底下還有人才抱著塑料管道在往下劃。“手叔,他們還沒跑”
我衝著手叔喊了聲。手叔一把把我給按倒地下,我感覺莫名其妙。
窗口突然火花亂濺。底下的人海對著窗子開槍,玻璃都砸了下來。我跟手叔一個翻滾躲到邊上。
手叔拍拍我肩膀拿起對講機“可樂,跟上他們的車,隨時聯係我”
手叔又給地上的兩個大漢一人補了一槍。我們揣好家夥下去,看見五六個保安都站在樓底下看情況,應該是在等警察吧。
我們直接去了酒店的停車場,毛然走到一輛七人坐的車邊上從包裏把扳手拿出來三兩下就把車門打開了。
“上車”
毛然發動了車子一個急轉就衝出了停車場。
可樂這時候打了電話過來。手叔開著免提讓我們都能聽見“手叔,花貓他們發現我了,正在縣城裏繞圈子呢”
“你小心點,實在不行就撤,我門開車到去H市的路截他們”
我們抄近路出了縣城,到花貓的必經之路去埋伏他。
我們把車停在路邊抽起煙來,毛然把車前蓋打開不知道在搗鼓啥呢。
“手叔,毛然幹啥呢,修車”
“沒有,裝炸藥呢,等會直接把花貓送上天”手叔看著我們“等會兒咱們就蹲這兒等著就行了”
“不需要我們幹啥嗎”猛子看著手叔。
“毛然去就夠了,這事兒挺危險的,一般人完成不了”
“手叔,你的意思是說毛然不是一般人”
手叔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手叔,那家夥把我給甩掉了,估計已經出了縣城了,是輛黑色夏利,車裏就四個人,花貓也在”
“行了,你趕緊也開車過來吧,花貓我來對付”
毛然拿出一個望遠鏡看了起來,一分鍾後毛然把望遠鏡給了手叔。然後背上他的包一個人開著車就衝出去了。
“咋啦,他裝上炸藥自殺去呀”猛子指著開走車的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