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態度依然讓司鴻初不爽,不過想到自己是將要上大學的人,司鴻初決定不一般見識。
離開菁華池,司鴻初按照曹姐的指點,終於來到菁華大學。
還沒等進校門,幾個年紀相仿的人走過來,把司鴻初團團圍了起來。
司鴻初本來以為是自己未來的同學,但這幾個同學打扮的太另類了,頭發染得五顏六色,弄成稀奇古怪的樣子。
他們一個個弓著腰,如同特大號的蝦米,臉上掛著七個不服八個不忿,嘴裏叼著廉價的煙卷。
在鄉下上學的時候,學校對學生形象要求很嚴格,就算大學的環境很寬鬆,卻也不至於寬鬆到這個地步。
司鴻初看得出來,這些人都是混混,東北農村稱之“二流子”。
事實上,這幫人確實是街流子,也很二,沒什麼大本事,終日混跡在菁華大學附近,偷自行車、搶學生,偶爾當飛車黨,什麼事都幹。
這一次,他們盯上了司鴻初,盡管司鴻初一看就是純屌絲,身上不可能有多少錢。但搶屌絲的安全係數高,要是不小心惹了哪個二代,他們就可以跟自己的二流子生涯說再見了。
“老弟,哪來的……” 其中一個二流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司鴻初,嘿嘿一笑:“想去哪啊,我們送你!”
“不用。”司鴻初搖搖頭:“謝謝你們的好意,不過我認識路。”
“哎呦,老大,他不給你麵子!”另一個二流子怪叫一聲,說道:“這土逼是不是找收拾呀?!”
“算了,今天心情好,不動手!”為首的二流子搖搖頭,又對司鴻初道:“不過,哥們最近手頭緊,打算跟你借點錢花!”
司鴻初很費解:“我和你不熟,為什麼借錢給你?”
“你他媽裝糊塗,是不是找揍啊……”二流子說著,抬手就要給司鴻初來一記耳光,可是手懸在半空中突然停住了。緊接著,他表情一變,緩緩轉過身來,無比鄭重的對其他二流子道:“你們知不知道人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其他二流子愣住了,不明白老大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一起搖了搖頭。
“人,早晚是要死的,無論你有怎樣的地位有多少錢,最終難免都要被墳墓埋葬!正如古人雲:長恨自身非我有……”長長歎了一口氣,這個老大無比惆悵的道:“那麼我們為什麼還要活著?”
這幫二流子不再注意司鴻初了,一起看著老大,費解的搖搖頭。他們不明白,老大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有學問,說一些自己根本聽不懂的話。
“因為我們可以信春哥!”這個二流子突然跑開幾步,站到一個很高的地方,扯著嗓子喊道:“信春哥,得永生!”
說著,二流子解開腰帶,把褲子往下一扒。
二流子的整個下半身立即暴露在空氣中,那個軟塌塌的部位好像一麵破旗,迎風招展。
“快看!有人果奔!”周圍的路人立即被吸引了,一窩蜂跑過來,拿著手機拚命拍照。
這個二流子卻不以為意,高高的挺起胸膛,盡情展示著那麵破旗,帶著勝利者的微笑俯視眾人。
“老大,別鬧了,快下來……”幾個二流子急忙跑過去,脫下衣服裹住老大的身體。
“滾開!別礙事!”這位老大卻不領情,一腳把小弟踢開,唯恐別人看不到自己的破旗。
當天晚上,他就紅了,從校內網到土豆網,到處都是他果奔的視頻。
沒有人知道這是司鴻初搞的鬼,司鴻初從小就發現,自己有一種特殊的能力,能讓別人短時間發瘋。
於是,凡是自己看不順眼的人,司鴻初都會讓他瘋掉。
經常是一個人正做著事,突然間就瘋了起來,過了一會後恢複正常,根本不記得自己幹過什麼。
司鴻初來自桃花村,地處東北大山深處,隻有幾十戶人家,住的都是簡單的磚瓦平房。近幾年農村經濟發展,其他村子紛紛蓋起了二三層的小樓,裝修得如同別墅。唯獨桃花村沒有任何變化,依然堅持著已經延續了幾十年,甚至可能是幾百年的那種質樸。本來這隻是一個很普通的鄉村,因為有了司鴻初這麼個主兒,久而久之有了“瘋子村”的名聲。
最離譜的一次是市長來視察,鎮裏為了迎接,要求家家戶戶整修一番。當時司鴻初氣憤於鎮裏太折騰人,於是讓鎮長扒掉了市長的褲子,結果鎮長為此寫了一個月的檢討。
桃花村本來就地處偏僻,這樣一來更沒人敢來了。
本村的姑娘拚命往外嫁,外村的姑娘不敢嫁進來,全村上下到處是光棍,說起來都是司鴻初害的。
司鴻初不知道這個能力怎麼來的,也從沒對任何人提起過,隻是知道如何使用。但不知道為什麼,母親卻很清楚。她把司鴻初給好好教訓了一頓,這才讓司鴻初收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