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達好像經過改裝,性能非常不錯,穩穩地追上司鴻初。
司鴻初一打方向盤,把帕薩特開進一條車輛稀少的岔路上,藍萱馬上喊了一句:“這條路不通!”
“是嗎。”司鴻初不緊不慢道:“對我們不通,對他們同樣不通!”
“你要幹什麼?”
“挑戰一下我車技的最高水平!”
“你哪有什麼車技?!”藍萱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條路正在翻修,如果這麼開下去,不死也得脫層皮:“你瘋了!”
司鴻初沒有正麵回應藍萱的話,而是叮囑了一句:“抓緊了!”
“那就一車兩命吧!”藍萱長歎了一口氣,十分少見的罵人了:“我活該,我他媽該死,誰讓我跑來接你的!”
話音剛落,司鴻初突然把車停下,隨後一掛倒檔,竟然倒車了,向捷達迎頭撞去。
“這家夥原來會刹車…….”藍萱心裏正想著,兩車已經瘋狂的撞在一起。
隨著一聲爆響,在巨烈的衝撞之下,帕薩特的後備箱和捷達的前蓋全鼓了起來,如同揉皺的紙團一般。
即便有安全帶的束縛,在衝擊力的作用下,藍萱還是差一點從座椅上飛起來。
不過,藍萱還是沒驚叫出來,這是一個倔強的丫頭。
帕薩特終於停穩,司鴻初轉頭看一眼藍萱,問道:“沒事吧?”
“還好……”藍萱驚魂甫定,抬起頭看著司鴻初,輕哼一聲:“結束了?”
“暫時沒有。”見藍萱安然無恙,司鴻初下了車,徑直來到捷達那裏。
捷達裏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赫然是剛才調戲藍萱的,此時他已經昏死過去,腦袋僅僅抵在駕駛台上,上麵掛著幾道豔紅的血液。還有一個臉上有一道疤痕的,雙手緊緊的握著雙向盤,正看著帕薩特出神。
這個人完全被驚呆了,沒想到司鴻初如此瘋狂。許久回過神來,他剛一轉頭,就看到車窗外司鴻初的一張笑臉。
司鴻初勾了勾食指,示意對方下來。
疤臉穩了穩心神,剛要打開車門,發現車門已經變形,根本打不開了。
看著司鴻初囂張的樣子,想到自己這幫人竟輸給一個大學生,疤臉心頭倏地升起一股火,抬腳狠踹了車門幾下。
車門掉落下來,疤臉下了車:“小子,有你的!”
疤臉原以為要有一場惡鬥,熟料司鴻初沒有出手,而是點頭哈腰的問道:“請問,這位大哥,你是哪位?”
看著司鴻初卑躬屈膝的模樣,疤臉冷笑一聲:“你是司鴻初?”
“正是。”司鴻初仍然點頭哈腰,同時右手張開,趁著對方不備,猛地抽在了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疤臉雙頰立時紅腫起來,張嘴吐了口血水:“我艸……..”
“你竟然罵人!”司鴻初張手又是一巴掌:“我替你媽教育你,你不懂禮貌嗎?不懂五講四美三熱愛嗎?不懂建設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嗎?”
疤臉本來已經準備大打出手,沒想到一時疏忽,連挨兩記耳光。
司鴻初出手太快,他根本反應不過來,一時間被扇得暈頭轉向。
不過,這兩巴掌倒也把他扇明白了,突然想起一句至理名言:“好漢不吃眼前虧!”
“你給我等著!”疤臉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要逃走。
司鴻初追上去,一腳踹在疤臉的屁股上:“為什麼要等?有事還是現在解決吧!”
疤臉毫不含糊,來了一招平沙落雁式,摔了個狗吃屎。
司鴻初往前走了兩步,冷冷問道:“為什麼跟蹤我?”
“因為…….”疤臉喘了幾口粗氣,突然轉身,猛地撩起右腿,直取司鴻初的會陰部。
這一招兔子蹬鷹相當淩厲,要是踢實了,司鴻初就得和性福說再見。
“艸!”司鴻初果然像兔子一般,本能的拔腿就跑。不過,躲開攻擊之後,司鴻初又折了回來:“老子還是處男呢,你就讓老子斷子絕孫?”
“傻B!”疤臉爬起來,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你根本不知道得罪的是誰,以後會生不如死的!”
“這麼嚴重?”
“當然!”疤臉說著,想做出得意的笑容,結果卻比哭還難看。
說起來,疤臉是有底氣的,因為指使他們的人是康大偉。
在偌大的廣廈市,康大偉的父親是一人之下,數百萬人之上。司鴻初則是純屌絲,得罪了市長的公子,隻有死路一條。
“司鴻初……”藍萱也下車了,玩味的打量了一眼疤臉,隨後對司鴻初道:“他已經夠慘了,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