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了!”張雲茹看了看時間,冷冷的提醒道:“等到上班時間,我一定給你們學校打電話,到時你不僅要麵臨法律的懲處,還可能要被學校開除!”
司鴻初蹲在那裏,悶頭不出聲。
“你不說,我替你說…….”張雲茹拿過法律文書,刷刷在上麵寫了起來,用了不到十分鍾,竟然做出了一份筆錄,認定司鴻初強女幹金寶寶。
張雲茹把筆錄往司鴻初麵前一扔:“簽字畫押!”
司鴻初登時一哆嗦:“你有這麼審案的嗎?”
張雲茹沒說話,隻是盯著司鴻初的手,目光炯炯。
司鴻初有些怕了,把手藏在身後,卻不料張雲茹衝了過來。
“你幹什麼?”司鴻初一個勁的躲:“你是不是失戀了?還是更年期提前了?你不能這麼審案呀!”
“你既然不招供,我隻有替你招供!”張雲茹把筆錄放在桌上,一把抓住了司鴻初的手:“隻要你簽字畫押,仍然算你主動坦白!”
司鴻初心裏叫苦,張雲茹的這種作風,比嚴刑逼供還要人命,簡直就是欲加之罪。
“你偽造審訊筆錄,這可是犯法的……..”眼看著自己的手印要出現在筆錄上,司鴻初拚命往後抽手,張雲茹拚命往前拉,兩個人竟然較量起手勁。
“你按不按?”
司鴻初滿臉通紅:“我不按!”
“我讓你按!”張雲茹咬牙切齒,雙手都用上了:“你要是不按,別想睡覺吃飯!”
司鴻初隻得對其他的警察呼救:“救命啊!”
張雲茹也對其他警察道: “王哥,過來幫下忙!”
那個叫王哥的警察為難一笑:“那個…….我還沒吃飯呢,正要泡方便麵,水開了,我去看看…….”話沒說完,人已經沒影了,簡直比黃鱔還滑溜。
張雲茹又看向其他警察,其他警察馬上低頭裝作忙碌。
這種審訊方式簡直就是胡鬧,將來拿到法院那裏,如果司鴻初翻供,或者把事情發到網上,警方的麻煩會很大。
可是沒人敢違拗張雲茹,至多不過來攙和罷了。
“臭小子……..”張雲茹沒辦法,隻得繼續和司鴻初對抗,瞬時間滿臉通紅:“我告訴你,我最恨你們這種色狼,見一個收拾一個!”
司鴻初下意識的問:“你被強女幹過?”
張雲茹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記耳光,司鴻初半張臉立即腫了起來。
緊接著,張雲茹提膝,狠狠撞在司鴻初胸口上。
這一下子,司鴻初七葷八素,差點昏倒在地。
幾乎本能的,司鴻初就要還手,不過還是忍了下來。襲警畢竟是重罪,在派出所襲警,這罪名更大。
也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有人喊了一聲:“雲茹,有人找!”
張雲茹悶哼一聲:“沒時間!”
“是報案的!專門來找你!”
“算你走運……..”張雲茹終於鬆開了手,喘了幾口粗氣,又整理一下衣服,大步走了出去。
片刻後,張雲茹回來,看著司鴻初輕哼一聲:“你可以走了。”
“啊?”司鴻初聽到這話,又是一哆嗦:“大姐,你別玩我了……..”
“沒才沒空玩你。”張雲茹越說,臉色越陰沉:“事情已經查清了,你沒責任,趕緊滾吧!”
“我……..”
“磨嘰什麼?想在這過夜?”
“大姐……..”司鴻初晃了晃手:“麻煩你先把手銬給我打開……..”
張雲茹掏出鑰匙,打開了手銬,隨後站在那裏,一言不發。
司鴻初小心翼翼的向外麵走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巨響,回頭一看,發現桌子斷了一條腿。
張雲茹氣鼓鼓的站在那裏,目光凶狠的看著司鴻初:“你以後給我小心點。”
司鴻初嘀咕了一句:“我一學生,又不做違法的事,你這話說的多餘……..”
張雲茹耳朵很靈,竟然聽到了,馬上要衝過來教訓司鴻初:“你說什麼?”
“你冷靜一下!”一個警察急忙把張雲茹給攔住了:“事情已經查清了,既然隻是誤會,你消消氣吧!”
“大學生!”張雲茹一把推開同事,氣呼呼的對司鴻初道:“你算什麼大學生?”
“我怎麼了?”
“你說說在學校都幹了些什麼,不是暴打同學,就是跟女同學出來開房……..”張雲茹越說越激動,差點就要把一口唾沫啐在司鴻初的臉上:“別再出來給你的大學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