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鴻初鬆開顏雪晴的手,撓了撓頭,馬上明白了:“你以為我耍流氓?”
“不是嗎?”
“你要不是想丟掉一隻孚乚房,最好給我乖乖的坐下來。”
顏雪晴聽到這句話愣了愣,本能的認定司鴻初在危言聳聽:“你胡說什麼呢?”
“我懂一點醫,你的孚乚房……可能有點問題。”
“你懂醫?”
“很奇怪嗎?”司鴻初一探雙手:“你才認識我多久,又了解我多少?”
“我必須告訴你,用檢查身體這種方法把妹,實在是太老套了。”
“我相信,作為藝術係的係花,你絕對見識到各種把妹手段……”聳聳肩膀,司鴻初提醒道:“不過我沒有把你,你回想一下我如何給你按摩,要是不懂醫會有這種手法?”
“這……”顏雪晴當時確實感覺很舒服,因為司鴻初的手法非常內行。不過,她再次想起自己怎樣認識的司鴻初,立即重重哼了一聲:“難道你就是用這個借口,接二連三的闖女廁所?”
“我必須告訴你,我是跟司空宥學醫,他也是我的導師。”頓了頓,司鴻初一字一頓的道:“正是這個司空宥,栽贓我闖女廁所。”
“栽贓?”
“要不要我給這個老鬼打電話證實一下?”
“沒必要麻煩司空老師吧……”
“不信就算了。”司鴻初說著,起身就要離去:“反正我懂醫,你要是不相信,就去問問司空宥。”
司空宥德高望重,不談司鴻初到底是否被栽贓,至少司鴻初如果是在吹牛,沒必要捎帶著司空宥。
或許司鴻初當真發現了什麼,於是顏雪晴不確定的問道:“出問題了嗎?”
“我還不能斷定,有一兩成的可能,是你的孚乚腺……”司鴻初不敢說的太肯定,畢竟剛學醫也沒幾天,能夠覺察到顏雪晴似乎有問題,卻不敢斷言到底是什麼問題。
“你怎麼知道的?”
“你剛才給我按摩……”司鴻初咳嗽兩聲,不太自在的道:“胸部蹭到我的頭,我感到裏麵好像有腫塊……”
“啊……”顏雪晴嚇得花容失色,她最為得意的就是自己完美的胸型,最怕這裏出現什麼問題。
見顏雪晴有些相信自己,司鴻初跟著又道:“相信你也知道,孚乚腺類疾病是女性第一殺手,建議你重視起來。”
“你沒騙我?”
“當然沒騙你。”司鴻初一副醫者父母心的模樣:“你趕緊把衣服脫了,讓我檢查一下吧。”
“可是……這……”
“脫衣是小,美麗是大,生命更大……”司鴻初長歎了一口氣:“你考慮清楚吧。”
這件事對顏雪晴來說,難度實在不小:“真的要脫嗎?”
司鴻初點點頭:“沒有商量的餘地。”
猶豫片刻,最後顏雪晴鼓起勇氣道:“司鴻初,希望你沒騙我,否則我跟你沒完。”
司鴻初擺擺手:“那算了,你不用脫了。”說著,司鴻初把眼睛一閉,再不看顏雪晴。
這一招欲擒故縱非常管用,顏雪晴無奈之下,選擇相信司鴻初,一粒粒的解開上衣的扣子,最後半遮半掩的露出了黑色文胸:“還要脫嗎?”
“要脫得一絲不掛。”司鴻初看在眼裏,恨不得幫顏雪晴脫光。
外套滑落下來,露出洋脂白玉般的身體,顏雪晴輕歎了一口氣,又把文胸的扣子解開,胸部彈跳出來又脹大幾分,撩拔著司鴻初的心弦。
司鴻初不由咽了一口唾沫,心道,難怪那些二代會在顏雪晴身上如此下本錢。
“司鴻初,你要是敢……敢對我做那樣的事,我跟你拚命”顏雪晴雙手抱胸,麵色羞紅,低頭注視著司鴻初。
司鴻初信誓旦旦道:“我發誓——哥的人品剛剛的!”
顏雪晴一陣惡寒,對司鴻初的人品還真沒信心,想起司鴻初做過的事情,她很奇怪自己竟然真把衣服脫了。
其實,顏雪晴的擔心是有道理的,在漂亮得令人發指的女人,男人不可能沒有非分之想。
顏雪晴半遮半掩,欲拒還羞,越發美豔動人。
她的雙臂環抱在胸前,結果將之向中間擠壓,扭曲變形得似乎隨時要掙脫束縛一般。
就算司鴻初能忍住衝動,身體上的反應仍然難免,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不知道過了多久,顏雪晴瞪著司鴻初,強忍著羞意說道:“你快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