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凡柔歎了一口氣,看了看周圍:“這就是男生宿舍呀……這也太亂了!”
整個宿舍就是一個垃圾場,到處堆積著酒瓶、各種食品包裝袋、煙蒂和說不上來名字的東西,所有這些東西交織在一起形成非常怪異的氣味。
衣服扔到的到處都是,裏麵夾雜著男士褲|衩和襪子,鄭凡柔隻一打眼就能看出來,沒有一件是洗過的。
更讓鄭凡柔驚訝的,是牆上貼著幾個黑乎乎的東西,本來以為是裝飾品,仔細一看才發現是襪子。
也不知道是有多久沒洗了,襪子竟然產生了粘性,往牆上一扔都能粘住。
體育係的學生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個人衛生習慣比較好,這主要是跟他們長時間訓練,出了太多汗有關。就算他們的宿舍很亂,但經常洗澡和洗衣服。
鄭凡柔又是女孩,隻是略微看一眼,都感到一陣惡心。
唯一讓她感到欣慰的是,司鴻初的床鋪最整潔,這主要是因為司鴻初實在沒什麼東西。
於是,鄭凡柔躺到司鴻初的床上,發現枕邊有一本小說:“青光楚辭著《我的製服女友》……一看就是二|逼種馬文。”
閑來無事,鄭凡柔翻閱起來,剛看了不到半個小時,司鴻初回來了。
司鴻初以為,迎接自己的會是同寢的禽獸,卻沒沒想到自己床上躺著一個大美女。
先是一愣,司鴻初順手抄起笤帚瞄準了鄭凡柔,就好像手裏是一把機關槍:“你要幹什麼?為什麼在我們寢室?你要劫財還是劫色?”
鄭凡柔不耐煩的瞪了一眼:“你先把笤帚放下!”
“你說清楚我就放下!”
“那我讓你放下!”鄭凡柔看著司鴻初的樣子覺得倒胃口,一個箭步衝過來,劈手就要搶笤帚。
司鴻初把笤帚往後一撤,隨後扔在地上,接著一躬身,用肩膀頂住鄭凡柔的小腹往前衝去。
鄭凡柔卒不及防,被司鴻初推著,連連倒退,最後倒在司鴻初的床上。
司鴻初馬上壓在鄭凡柔的身上,氣勢洶洶的問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鄭凡柔掙紮起來:“你放開我!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是你擅闖男生寢室意圖不軌,你就算是報警我都不怕!”司鴻初一臉聖潔的光輝,看著義憤填膺的鄭凡柔:“隻要你說清楚,我就放開你。”
高傲的鄭凡柔始終不願意低下高貴的頭顱:“你放開我,我就說。”
司鴻初緩緩道:“還是你先說!”
“你放開我,要不然……”鄭凡柔杏目圓睜,死死的盯著司鴻初,誘人的胸部隨著喘息不斷起伏著:“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你能把我怎麼樣?讓體育係的人來打我一頓?”司鴻初嗤笑一聲,不屑的道,“我還真就不怕你們體育係!”
司鴻初說著話,拿過一條腰帶,三下兩下就把鄭凡柔的雙手縛在床頭。
“你……你……”鄭凡柔氣急,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有種你就一直綁著我!”
“這可是你讓我綁的!”司鴻初色眯眯的打量著鄭凡柔修長的美腿,不住的咽口水:“你還別激我,真要惹急我,就地推倒你!”
鄭凡柔也不知怎麼了,張口就是一句:“如果你是個男人就來啊!”
司鴻初的嘴角揚起一抹淫|邪的笑容:“你真以為我不敢?”
“你試試看……”
還沒等鄭凡柔把話說完,司鴻初已經動手了,隔著衣服捏起鄭凡柔山峰上的兩粒櫻桃。
如此敏感的部位被侵犯,鄭凡柔渾身輕顫,怒目圓瞪。
她悲哀的發現,不是自己強勢的闖進了男生寢室,而是自己主動送羊入虎口。
她覺得自己不能示弱,可是又不知該怎麼威脅司鴻初,結果張嘴又說了一句很離譜的話:“你就這點本事嗎?”
她總是這樣強勢,其實心裏很恐懼,目光開始閃爍起來,有點後悔不該一時衝動,來了一個不該來的地方。
現在自己完全任由司鴻初擺弄,自己的身體還沒被男人這樣輕佻的碰過,一種羞恥感逐漸彌漫起來,最後形成一絲熱流彙聚小腹之下。
“咦?”司鴻初嘿嘿一笑:“你這裏好像硬了呀!”
兩粒櫻桃已經變成了小石子,鄭凡柔確實有感覺了,不過嘴上堅決不承認:“你胡說八道!”
“你老實說,是不是垂涎我的美色,所以跑到我這裏來獻身?”
“你個王八蛋胡說什麼!”鄭凡柔後悔了,司鴻初能說出這麼無恥的話,顯然不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她拚命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司鴻初的掌控,同時卻又感到欲|火漸漸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