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看多了各色愛情動作片,司鴻初自認為已經練成了坐懷不亂的功夫。
誰能想到,理論終歸隻是理論,如今有機會親眼看到這種場景,司鴻初的大腦還是傳來“轟”的一聲巨響。
金寶寶的皮膚如同凝脂一樣細膩,可憐兮兮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司鴻初不由得回想起兩個人之前的種種曖昧,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成就好事。
不管怎麼說,自己跟金寶寶的關係已經確定了,不隻是男女朋友那麼簡單,已經算是訂婚了。
但是,司鴻初仔細想想,自己又不願趁人之危,更何況金寶寶今天還是特殊情況。
愣了一會,司鴻初閉上眼睛,深呼吸了兩口,彎腰把襯衫給金寶寶披上,然後抱著金寶寶放在了床上。
司鴻初怎麼也不會想到,金寶寶竟然嘀咕了一句:“我爸讓我一定給你生個兒子……”
司鴻初腦子裏又是“轟”的一聲,一個趔趄險些栽倒在地上,實在沒想到,自己的嶽父大人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交代。
金寶寶剛才還很清醒,此時酒勁完全上來了,什麼話都說了出來。她摟著司鴻初的脖頸,吧嗒兩下嘴,又道:“我爸說了,母憑子貴,隻有生兒子,才能繼承你的財產……”
司鴻初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再不就是出現了幻覺:“你說什麼?”
“你放心!”金寶寶擺擺手:“我沒答應,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我才不要隨便把自己給別人!”
司鴻初用力樞了摳自己的雙耳,努力定下神來,一字一頓的道:“寶寶你累了,別說話了,好好休息吧。”
金寶寶的櫻桃小口一會閉上,不一會又微微張開,輕輕的吐著氣:“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和你一起住嗎?”
司鴻初感覺這一切滑稽透頂:“為什麼?”
由於喝了酒的緣故,金寶寶一雙眼睛非常迷離,顯得勾人魂魄:“因為我來事了,你什麼都做不了,正好可以考驗你一下。”
說罷,金寶寶微張的小嘴忽然發出一陣吃吃的笑聲,把司鴻初搞得徹底傻住了:“你太壞了……”
“我也知道我很壞。”金寶寶輕輕笑著,伸出兩隻粉嫩的胳膊,一把扯掉了襯衫,身子用力的抬起一點,雙手抓住司鴻初的腦袋,用力的向下一拉。
司鴻初猝不及防,一下子倒在金寶寶身上,隻覺得自己被滑膩的肌膚包圍了。
金寶寶微微眯著眼蜻,一臉紅豔,把一張紅豔豔的櫻桃小口,帖上了司鴻初喘著粗氣的大嘴。
雖然曾經兩次留宿金寶寶家裏,但由於這樣那樣的原因,兩個人相處總有些別扭。
此時,金寶寶完全是出自本心做出這些事,搞得司鴻初一時間神經亂了,全身僵硬了。
不知道到底過了多少時間,司鴻初慢慢的恢複了意識,發現自己正極其不雅的趴在金寶寶的身上。
金寶寶雙手依然抱著司鴻初的脖了,把腦袋盡量壓低,一張小嘴不斷的親吻著。
人常說,所謂天堂,就是所有的女人都在,隻有你老婆不在的地方。
雖然眼前的是自己的未婚妻,司鴻初感到還是如同在天堂一樣,可惜金寶寶的親吻技術實在不能讓人恭椎。她這麼親來親去,隻是不斷的在司鴻初的嘴唇上吮吸,既沒有一點花招,也沒有一點溫柔。
司鴻初估摸著,自己主動去親一個充氣娃娃,可能也就是這個感覺,隻可惜平白的浪費金寶寶兩片豐厚水嫩的嘴唇。
強壓自己的欲|火,司鴻初摸到金寶寶的一雙小手,用力分開,想要主動去親吻金寶寶。
沒料到,金寶寶突然咬了一口,嘴唇傳來的劇痛讓司鴻初顫了一下,剛平靜的神智差點又失守。
女人咬男人的嘴唇,實在是赤果果的桃逗,但是金寶寶有點狠,司鴻初嘴上傳來一陣粘稠的感覺,感覺好像被咬破了。
司鴻初歎了一口氣,分開金寶寶的小手,抓過襯衫披在金寶寶身上。
金寶寶一邊用力的敲打著司鴻初的胸膛,一邊含含糊糊的埋怨:“你幹什麼……為什麼給我穿衣服……我今晚就要睡在這!”
“行,睡這吧,你好好的,別亂動!”
“不行!我要你!”金寶寶吧嗒兩下嘴,說道:“我想過了,我很喜歡你,咱們用不著等到結婚了!”
“你不是來事了嗎?”
“嗯……”金寶寶咬著嘴唇,思忖片刻,試探著道:“你不會帶套嗎,那應該就沒事了……”
“真的?”
金寶寶咯咯一笑:“不過那可能會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