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我……我……”秦壽生處於爆發的邊緣,可是終歸色厲內荏,因為確實去了找過那個老軍醫。他心裏不住的琢磨,自己是不是無意見被司鴻初看到了。
這個時候,張海年插了一句話,問司鴻初:“你什麼時候看見秦老師去那種地方的?”
“昨天上午。”
張海年馬上追問:“那時候應該是上課呢吧,難道你曠課了?”
司鴻初愣了一下,發現自己無意間說漏了。
“我根本沒去過那種地方,你竟然憑空誣陷,還狡辯曠課的事!”秦壽生覺得自己有點強詞奪理了,不敢繼續糾纏性|病診所的事,轉而說道:“讓大家說說,你這幾天上課嗎?”
同學們不知道司鴻初和秦壽生之間有什麼矛盾,見兩個人越說越僵,隻好選擇明哲保身。
秦壽生挨個詢問,多數同學都搖頭,說沒注意司鴻初來沒來。
最後,秦壽生問到了沈鵬,後者嘿嘿一笑:“司鴻初確實曠課了。”
司鴻初馬上追問:“你根據什麼這麼說?”
沈鵬得意洋洋的道:“每天上課,我都要看看你那邊,一連好幾天沒看到你了。”
“你為什麼這麼關注我?你看上我了?”司鴻初麵無表情,轉而告訴張海年:“這位同學在說謊。”
秦壽生見有人給自己作證,氣焰不禁囂張起來:“司鴻初,你還有什麼話說,就在昨天上午你還曠課了,我看隻有依照校規處罰。”
“沒錯。”張海年點點頭:“司鴻初同學,你作為特招生,應該對自己要求嚴格。但你接二連三曠課,如果學校不加以處罰,隻怕對其他同學也沒辦法交代。”
秦壽生馬上跟了一句:“我早知道你這種流氓學生不會有好下場。”
司鴻初沒辦法,隻好繼續數落秦壽生的醜事:“秦老師,血口噴人你真在行,你去性|病診所的事我沒跟別人講,你何必要千方百計的整死我?!”
秦壽生暴跳不已:“我……根本沒去性|病診所,你這是栽贓誣陷!”
“司鴻初,我們現在談的是你的事情,至於秦老師……”望了一眼秦壽生,張海年有點無奈的開脫道:“進一步講,你沒有證據證明,秦老師去過那種地方;退一步講,秦老師的個人生活,也不是你有權利過問的。”
“我可不這麼想。”搖搖頭,司鴻初正色道:“作為一個老師,應對自己的品行有嚴格要求,否則何以為人師表?如果沒去風化場所,秦老師怎麼會得那種病?!”
“如果你親眼看見,秦老師做出違反校規的事,你可以向學校舉報,這樣我們才能下結論。”張海年見司鴻初說得很在理,隻得退了一步說道:“如果事屬子虛烏有,那麼請你不要惡意造謠。”
秦壽生馬上點點頭道:“沒錯,完全子虛烏有,司鴻初就是在造謠!”
司鴻初嘿嘿一笑:“不如這樣吧,幹脆咱們聯係校醫院,給秦老師做個體檢。”
秦壽生傻住了:“什麼?”
“如果秦老師沒得病,我寧願接受處罰!如果秦老師得病了,那麼請按照校規處理!”
作為老師,不能被學生擺弄於股掌之上,張海年馬上拒絕了:“這怎麼能行!”
同學們首先沒想到,秦壽生憋足勁要收拾司鴻初,更沒想到竟然抖出秦壽生身患性|病的猛料。
幾個跟司鴻初關係不錯的同學馬上起哄:“秦老師去做體檢!”
劉麗的聲音比誰都大:“要是老師得了這種髒病,以後還有什麼資格帶領班級?”
林弘揚立即點點頭:“這不是要把咱們班越帶越壞嗎!”
一幫中立的同學本來不想站隊,此時卻起了好奇心,想知道秦壽生是不是真得了病,一個個也開始點頭稱是。
結果,事情越鬧越大,張海年根本壓不住,隻好點頭同意了:“好吧,我現在跟校醫院聯係,讓他們做好準備。”
司鴻初馬上對秦壽生道:“秦老師,你怎麼發傻了,莫非心裏有鬼?”
“司鴻初你胡說什麼!”秦壽生有點慫了,惡狠狠瞪了一眼司鴻初,隨後小聲跟張海年商量道:“我不能去做體檢呀,要是學生讓咱們幹什麼,咱們就幹什麼,以後這老師還怎麼當?”
張海年覺得,秦壽生說得有一定道理,學生們今天可以指責秦壽生有性病,明天就可以同樣指責其他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