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金寶寶。”金寶寶覺得,司鴻初和梁偉才之間有點怪。按說老同學見麵,就算是不熱烈擁抱,也應該寒暄幾句,不應該是這種氣氛。
其實,這個梁偉才是司鴻初的宿敵,兩人在高中鬥了整三年。
司鴻初對藍萱說,有個同學在冰天雪地裏被扒光衣服,這個同學正是梁偉才。
梁偉才家世不錯,標準的富二代,一直看不起司鴻初。盡管吃了許多苦頭,他卻也不太服氣,隻是有點怕。
梁偉才冷笑著道:“既然有緣遇到了,大家一起吃頓飯吧。”
司鴻初答應了:“好啊。”
梁偉才馬上把司鴻初和金寶寶請到一個包間,剛一進門便招呼道:“龔建秀,吳益民,我見到咱們一位老同學,你們猜猜是誰?”
司鴻初就讀的高中是當地非常有名的,貢獻了不少高考狀元,輸送到全國各大院校。
梁偉才學習也算不錯,隻不過司鴻初和他們這一夥關係不好,所以這才剛知道他們也來了廣廈。
龔建秀愕然的回頭回望:“你請了什麼大人物?”看到是司鴻初,他有點發愣:“哎呦,這不是司鴻初嗎,真巧呀。”
吳益民嗬嗬一笑:“早聽說你保送到了菁華,算是給咱們母校增光添彩了,可惜一直沒機會見麵!”
梁偉才用綜藝節目主持人的語氣,很誇張輕佻說道:“來,大家鼓掌,咱們的高材生!”
吳益民和龔建秀很快注意到金寶寶,覺得這女孩很漂亮,尤其胸脯實在讓人垂涎三尺。隻可惜好好一棵大白菜,倒讓司鴻初這頭豬給拱了。
稀稀拉拉的掌聲過後,吳益民帶著一點挑釁問道:“司鴻初你現在幹什麼呢?”
“當然是上學了。”
“是嗎。”吳益民嗬嗬一笑:“隻是上學,真輕鬆,我們羨慕。”
“是啊。”龔建秀長歎了一口氣:“我們就不一樣了,同時還要做生意,準備將來接手家族事業,一天天累得要命。”
這些人在司鴻初麵前都帶著一種優越感,連張蘭也在不可一世的望著金寶寶,他們好像在玩一場開心的遊戲。
司鴻初皮笑肉不笑:“真沒想到,在上萬公裏之外,還能碰到好幾個老同學。”說著,司鴻初對金寶寶道:“再次介紹一下,這些都是我的老同學,大馬棒梁偉才,豬大腸龔建秀,攪屎棍吳益民。”
司鴻初當麵將幾位老同學外號一一叫出,搞得他們都十分尷尬,剛才威風被壓得一絲不剩。
司鴻初曾對藍萱說,誰都有奇葩老同學,其實自己也一樣。梁偉才這一夥就是奇葩,他們這一夥的外號都有由來,代表著一段不光彩的往事。
吳益民曾被司鴻初扔進糞坑裏,所以叫攪屎棍。龔建秀因為長得太胖,背又駝,才叫豬大腸。至於梁偉才,被司鴻初扒光後,同學們經過鑒定認為那家夥太小,挖苦他才起了個外號大馬棒。在東北某些地方的方言裏,馬|棒的意思是男性|生|殖器。
幾個人都帶著女友,女友們麵麵相覷,不知道外號什麼意思。
司鴻初看出她們的疑惑,笑著問道:“用不用我解釋一下?”
“不用,不用。”梁偉才急忙道:“老同學見麵,還是談談未來發展,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司鴻初似笑非笑的問了一句:“聽你這話好像還挺滄桑!”
盡管暗中波濤洶湧,眾人仍哈哈大笑起來,故作輕鬆。
梁偉才不動聲色的道:“過去的事都是小事,我們未來要做的,都是大事。”
龔建秀連忙道:“餓了,還是快點吃飯吧,今天是標準的西餐。”
吳益民也回神過來,與其他人交換個眼色,說道:“司鴻初,你帶的這位女伴,怎麼不給大家介紹啊?”
“我女朋友,金寶寶,社會學係係花。”司鴻初說著,順勢攬住金寶寶的肩頭。
金寶寶過去很孩子氣,今天卻表現的很成熟,微微頷首,矜持而笑:“你們好。”
龔建秀的魂都飛了,不愧是係花,竟是如此絕色,怎麼落到了司鴻初的手裏。許久他才回過神來,伸出手道:“金小姐國色天香,很高興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