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映綺根本不知道司鴻初醫術如何,隻是覺得把能耐說大點沒壞處。而且她還有點驚訝,不過是兩道疤痕,在詹悅然的嘴裏竟然成了絕症,這位大明星實在太矯情了。
司鴻初也有點難以置信,狐疑的問道:“真的隻是兩道疤痕?”
“是啊,而且很麻煩,找過很多家醫院,都沒辦法根除……”歎了一口氣,詹悅然非常無奈的道:“正因為這兩道疤,我上台表演都不敢穿太短的裙子……”
不過就是兩道疤,在詹悅然說來卻好像非常嚴重,嚴映綺嘀咕了一句:“果然矯情。”
她不再關心,找個由頭去一旁了。
司鴻初卻很認真,告訴顏雪晴道:“能不能根除,我要先看到再說。”
“不知道你什麼時間有空呢?”
“現在。”
“現在?”詹悅然看了看周圍,有點躊躇的道:“人這麼多……不太方便吧……”
“我們可以去更衣室。”
司鴻初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詹悅然略加思索,竟然同意了。
兩個人趁著周圍沒人注意,悄悄溜進了更衣室。
隨後,詹悅然立即鎖上門,長長鬆了一口氣,好像跟司鴻初在一起是為了偷|情一樣:“這是我小時候淘氣,留下來的暗傷,在大腿的內側,所以比較尷尬。”
司鴻初忙道:“放心,醫者父母心,我是以醫生的眼光去看,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的。”
“那就好。”詹悅然點了點頭:“我早就聽說,司空宥老師醫術高超,剛到菁華的時候就去拜訪過,但他連見都不肯見我。”
司空宥脾氣古怪,做事完全看心情,要是沒心情,誰的麵子都不給。
詹悅然這個大明星在外界可能呼風喚雨,但在司空宥這裏,也隻有吃閉門羹的份。
再說這個詹悅然,過去對司鴻初一直有些成見,很後悔卷進司鴻初與超跑俱樂部的紛爭。現在她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不僅要求加入武術社團,還讓司鴻初看自己的大腿。
司鴻初幸福得快暈了,覺得沒有其他理由能解釋詹悅然的這種轉變,隻能說自己人格魅力放光芒。
詹悅然有點緊張:“怎麼檢查?”
她今天穿著一條泡泡紗短裙,有著複雜紛亂的褶皺,估計就算坐下來分開雙腿,都看不到正中的景色。可盡管如此,她又穿了一條黑色打底褲,把所有風光都給擋住了。
司鴻初看了一眼豐滿挺翹的臀部,心中開始產生罪惡感,下麵不由得有了反應:“那個……你先把裙子脫下來吧。”
“啊?穿著裙子不行嗎?”
司鴻初編了一個很荒誕的理由:“你這裙子擋光!”
詹悅然很緊張地看了一眼房門:“可是……這裏不會有人來吧?”
“你不是鎖門了嗎,再說了,我們是檢查身體,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詹悅然竟然相信了這個荒誕的理由,點點頭同意了:“我脫啦……不過,你不要產生什麼不良的想法啊。”
“要說沒一點不良想法,那是肯定不可能的。”司鴻初笑了一聲,老老實實地承認了:“畢竟我是個男人。”
司鴻初如此坦誠,反倒獲得了詹悅然的信任:“話雖這麼說……但是,隻準檢查,不許想別的事情……”
司鴻初抓了抓腦袋:“要是想都不想……這個很難……”
“那麼……就準想一下,不許有什麼實際行動。”詹悅然一句一句在試探司鴻初的底線,但產生的實際效果,卻似乎在誘使司鴻初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不會的!”司鴻初有點擔心,詹悅然再這樣繼續撩撥下去,自己真的會按捺不住。
詹悅然不再說話,又猶豫了片刻之後,慢慢坐到沙發上,把手伸向了腰間解開了扣子。
她準備把裙子往下褪,突然發現司鴻初正貪婪的盯著自己的大腿,立即停下了動作。
司鴻初發現自己有些失態,連忙轉過了頭去,假裝不看詹悅然。
詹悅然又打量了司鴻初一會,這才褪下泡泡紗短裙,雖然裏麵還有一條打底褲,不過屁屁的挺翹線條已經凸現出來。
詹悅然又停了下來:“你就這樣檢查一下吧。”
打底褲是黑色的,有點像絲襪,半透明,可以隱隱看到裏麵。
麵對這樣一位大明星,司鴻初有點怯了,臉皮不像往日那樣厚,沒好意思讓詹悅然把打底褲也脫了。
司鴻初蹲下來,很仔細地在打底褲上尋找,倒是隱隱地看到有兩道疤。
一時間,司鴻初下意識把眼睛湊得很近,詹悅然的體香傳了出來,撩撥著司鴻初的心弦。
不過,司鴻初此時還真進入了醫生的狀態,並沒有注意到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