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司鴻初在張世龍身上嚐試,結果產生了驚人的作用。
此時此刻的張世龍已經不是簡單的瘋狂,而是產生了幻覺,仿佛穿越回到了大宋朝的開封府,自己正在被包青天大人審問,隻要一句話說錯,就有可能被鍘刀伺候。
他幾次鼓起勇氣,想要問問司鴻初青天大人,自己怎麼說也是個富二代,可不可以不要用狗頭鍘。
“我一定要好配合,大人不是已經說了嗎,如果不配合就打斷我的腿腳。”張世龍麵色蒼白,嘴唇微微顫抖著:“大人有什麼問題盡管問吧……”
“很好。”司鴻初賞給了一個算你識相的目光,再次問道:“你說,張彪鬧校跟你沒關係,但張彪卻說是受你指使,這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我們班在躍龍半島玩的時候,被三班給欺負了。同學們咽不下這口氣,我才花錢找來張彪……”張世龍咽了口唾沫,如實道:“不過,我隻是讓張彪教訓一下三班幾個骨幹分子,沒讓張彪去宿舍。所以鬧校這事跟我實在沒關係,要處理也應該算到張彪頭上。”
司鴻初一拍桌案,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放肆!”
“啪”的一聲響起,不僅是張世龍哆嗦了幾下,就連張雲茹都嚇了一大跳。
張雲茹望著司鴻初,那不解的目光像在問:“你到底發的哪門子瘋?”
張世龍不知道司鴻初為什麼生氣,哭喪著臉像死了親爹一樣:“大人,小人哪裏說錯了嗎?”
“沒有。”司鴻初搖搖頭,隨口解釋道:“我就是手癢了,拍一下桌子。”
張雲茹差點被氣笑了,但張世龍不敢笑,隻是悶悶的低著頭。
“你這話是在推卸責任。”司鴻初感覺右掌有些發麻,揉了一下:“不管怎麼說,張世龍是你找來的,你要對他的行為負責。”
“大人息怒……”張世龍忙道:“我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張世龍……”司鴻初的語氣有些森然,看著一臉惶恐的張世龍,說道:“張世龍是什麼人?你和他有什麼交往?”
“他是個混子,在學校周邊出沒,聽說犯了不少案子。有二代需要出氣,就給他錢讓他去打人……”在司鴻初的逼視下,張世龍打個激靈:“我給了他兩萬塊錢,讓他把三班幾個學生打一頓,就這些了……”
張雲茹聽到這話就火了,忘了張世龍怎麼好好的發瘋,問司鴻初:“要不要我幫你打斷他腿腳?”
各種二代何以如此猖狂,很重要的一個因素,就是有張世龍這樣的人助紂為虐。
司鴻初衝著張雲茹擺擺手,隨後又問張世龍:“你全說了嗎??”
“真的全說了,沒有了,沒別的了。”張世龍叫苦不迭,擔心包大人的狗頭鍘隨時落到自己身上。臨死之前,他突然隱隱有了種欲|望,試探著問:“能不能給我根煙。”
司鴻初一張臉比包大人還要黑,不過仍然善心大發,遞給張世龍煙和打火機。
張世龍雙手顫抖著點上一根煙,一口接著一口深深的吸著,幾分鍾功夫竟然抽了三根煙。
你這麼抽下去,早晚得肺癌……”司鴻初看著張世龍,再次加了把火:“張世龍,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你如果不合作,剩下的路隻有一條……你懂的!”
“讓我怎麼合作?”
司鴻初不答反問:“知道我們的政策嗎?”
“龍頭鍘是鍘犯法的皇親國戚,虎頭鍘是鍘違法的文武大臣,狗頭鍘是鍘犯法的市井無賴……”
“錯。”司鴻初發現自己的異能再次升級,能夠左右對方的思維,此時張世龍已經完全穿越了。司鴻初看著張世龍,冷冷的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那我怎麼做?”
“把你剛才說的,全部寫下來。”看著張世龍,司鴻初哼了一聲,歎息道:“到時,本人自會稟明聖上,為你求情的。”
“我寫,我寫……”張世龍刷刷寫出一篇自供狀,在末尾簽上自己的名字,唯恐不夠有說服力,又要來印泥畫押。
等到把這份供狀拿來,司鴻初突然無力地跌落在座位上,麵色蒼白,直冒冷汗。
張雲茹發現司鴻初跟剛才英氣勃發的樣子完全不同,好像突然間變得很虛弱,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
“沒事……”司鴻初無力的笑了笑:“口供要來了,可以結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