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她也顧不上司鴻初到底是不是流氓,雙手不再死死抱住司鴻初的脖頸:“你幹什麼……你快放開我……”
司鴻初嘿嘿一笑:“我真的放手了?”
女孩一聲尖叫:“別……求求你,別放開我……”
這裏樓層倒是不高,但真要摔下去,也要丟掉半條命。
既然已經出來了,司鴻初斷然不能再回診室,那樣隻有束手就擒的份。於是,司鴻初小心翼翼的踩在防雨槽上,長歎了一口氣,對女孩道:“剛才真的隻是誤會……”
女孩一臉的慘白,抓住司鴻初根本不敢鬆手:“你看都看了,還說誤會?”
“其實吧,我什麼都沒看到。”司鴻初關上窗子,一隻手抱住女孩,一隻手抓住牆上的裝飾浮雕,沿著防雨槽一步一步向旁邊的窗子走去。
“這麼說你承認是故意偷看了?”
“我承認個屁!”司鴻初警告女孩:“告訴你,你千萬別亂動,你亂動一下,咱倆都得沒命!”
這一會,女孩沒敢說話,當然更不敢動,跟死人一般。
司鴻初繼續向隔壁的窗子走去,女孩無意中又看了一眼樓下,突然尖叫起來。
女人在驚聲尖叫的時候,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噪音源。
司鴻初沒加防備,一個不小心,突然失去平衡,跟女孩一起向樓下墜去。
幸運的是,兩個人剛墜了一層樓,司鴻初本能伸出手抓住下麵的防雨簷。
兩個人的重力加速度相當驚人,所幸司鴻初臂力驚人,頂住了這一衝擊。
那個女孩又驚又怕,抓不住司鴻初的身體,順著司鴻初的身體滑落下去。
司鴻初下意識的伸手一抄,正抓住女孩的一條腿,結果女孩身子倒了過來,兩條腿比剛才分的更徹底。
她的那條小底褲幾乎是半透明,噴血火辣至極,把中間的東西暴露無遺。
隻不過,司鴻初這會沒心思想別的,本來隻是誤入診室引發一場誤會,誰成想一轉眼就上演了驚險動作片。
世上的事總是這麼出人意料,本來很小的一個因素,就可能釀成一場很大的意外。
如果時間拖久了,肯定體力不支,所以司鴻初這時也顧不上逃跑了,衝著樓下高喊起來:“喂!下麵有沒有人?”
女孩懸著的位置剛好有一扇窗戶,隻要有人幫忙,很容易可以把女孩接進去。
但是,下麵卻一點反應沒有,顯然沒人。倒是頭頂上傳來陣陣吵嚷,也不知道保安們是不是衝進了診室,如果他們已經撞開了門,一定會奇怪司鴻初和女孩怎麼一起消失不見了。
司鴻初隻能再想其他辦法,抬起頭看了看,發現上麵不遠處有一處緩台,雖然不寬,但可以容納一個人的身體。
如果女孩能抱住自己的身體,司鴻初倒是可以爬上去,現在司鴻初卻隻能想辦法先把女孩送上去。
但是,女孩卻好像昏迷了,司鴻初可以用力把她提上去,但她卻可能滾落下來,那樣恐怕要被摔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司鴻初的胳膊越來越酸,隻能冒險一試,咬著牙集中精力,使出全身力氣抓著女孩的腳踝用力一蕩,把女孩整個身體扔了上去。
很幸運的是,司鴻初成功了,女孩被丟在緩台上上。
司鴻初鬆了一口氣,雙手攀住防水簷,用盡最後的力氣縱身翻了上去。
其實女孩沒有昏過去,趴在緩台上一動也不敢動,嘴裏發出一陣嗚嗚聲,好像是哭了起來。
不過,司鴻初現在沒興趣安慰她,倒是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注意力。
剛才這麼一折騰,女孩的褲襪和鞋子一起掉了下去,牛仔褲卻依然翻卷著。那條丁字褲已經深深陷進臀|肉裏,白白嫩嫩的屁|屁完全露了出來,搞得司鴻初不由得偷偷瞅了幾眼。
由這個女孩,司鴻初又想到顏雪晴,也不知道到底在哪裏。
如果有哪個男醫生敢像剛才那樣對待顏雪晴,司鴻初絕對要給他做個結紮手術,隻不過怕是已經晚了。
司鴻初站起身,看了一下周圍的情況,自己和女孩在緩台倒是安全,問題是這個緩台非常孤立,周圍沒什麼可以攀附的東西。
倒是女孩身體前方有一扇窗子,司鴻初踩在女孩的兩腿間,探頭往窗子裏看了一眼,發現裏麵好象是個倉庫。
司鴻初試著推了一下,發現窗子鎖得很緊。司鴻初又試著砸了一拳上去,隻是發出“砰”的一聲悶響,窗子紋絲不動,玻璃太厚了。
盡管聲音很大,窗子裏麵卻沒有什麼動靜,應該是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