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給你點教訓,讓你注意態度。”嗬嗬一笑,司鴻初活動了一下手腕:“還有就是,剛才你在路上說的話,讓我非常不爽!”
孫海邦無力的解釋道:“我……我是當著女人的麵,想給自己長點麵子,沒敢看不起你。”
“你的女人都是用錢砸倒的,在她們麵前有錢就是最大的麵子,不用裝大尾巴狼。”司鴻初懶得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纏,轉而問道:“我已經了解清楚了,齊雲浩倒台之後,你投靠了劉旭東,對吧?”
“你怎麼知道?”
司鴻初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問道:“難道齊雲浩倒台,都沒給你點教訓?”
孫海邦嘀咕了一句:“那是藍昊搞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孫海邦還真看扁了司鴻初,其實藍昊已經準備接受齊雲浩做準女婿,如果不是司鴻初從中挑撥離間,藍昊又怎麼會把齊雲浩搞得家破人亡。
司鴻初也沒解釋這些,隻是問:“我想知道,劉旭東有沒有針對我策劃什麼?”
孫海邦斷然拒絕回答:“無可奉告。”
“真的不說?”司鴻初微微一笑,緩緩揚起了巴掌。
孫海邦縮了縮脖子,急急忙忙道:“其實吧,剛才我倆還說過這事,他說要等等看……”
“為什麼等?”
“一是現在學校情況複雜,二是你跟郭佳妮走得太近了……”
“哦?”司鴻初一挑眉頭,饒有興趣地問道:“這個郭佳妮到底什麼人,讓你和劉旭東都很畏懼?”
“我也不知道,孫海邦不說……”歎了口氣,孫海邦告訴司鴻初:“我聽他話裏的意思,再加上超跑俱樂部裏有些傳聞,大致推測……”
司鴻初急忙問:“推測出什麼了?”
“郭佳妮這女孩吧,勢力有多大不好說,但卻非常麻煩……”孫海邦看著司鴻初,膽戰心驚的道:“有好幾方勢力圍繞她展開爭鬥,要是和她走得太近,很容易就卷進去了。”
“好幾方勢力?”司鴻初點上煙,一邊抽著煙,一邊瞄著孫海邦。瞄了許久,沒發現孫海邦有說謊的樣子,於是司鴻初淡淡的問道:“難道她是豪門繼承人,被人謀奪財產?”
很顯然,司鴻初把自己的身世套到郭佳妮的身上了,不過事實卻不是這樣,孫海邦滿臉愁苦的道:“不像……如果她的身份很顯赫,圈子裏肯定有人提到。反倒是知道她身世的人,好像都不太願意提……”
任何一個圈子,都跟緋聞八卦脫不了幹係,就算低調如斯的掛冠堂,幕後的當家人爭奪戰也在一定範圍內被人津津樂道。
如果知情人不願意談,說明郭佳妮身上的事情很複雜,而且可能帶有一定危險性。
“你還知道什麼?”
孫海邦把頭搖得像波浪鼓一樣:“我知道的都說出來了!”
“很好,你很配合,我很滿意。”司鴻初頗為讚許的盯著孫海邦,嘴角揚起一抹殘酷的笑意,冷笑著道:“隻可惜啊,你已經得罪了我,還威脅了我,而我這個人睚眥必報。”
孫海邦不學無術,根本沒聽懂:“睚眥必報……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如果你做了初一,我就一定做足十五!”司鴻初說到這裏,表情變得有些猙獰,抄起桌子上的煙灰缸,砸在孫海邦的頭頂。
孫海邦來不及躲開,一聲不吭的栽倒在地,司鴻初揚起煙灰缸又是一下子。
幾分鍾之後,孫海邦渾身鮮血的躺在地上,已經變成了植物人。
司鴻初放下煙灰缸,拿出麵巾紙擦了擦手,又把煙灰缸上的指紋很仔細的清理幹淨,隨後把麵巾紙丟進馬桶衝走。
“其實我也不想這麼狠……”司鴻初離開之前,回頭望了一眼孫海邦,長歎了一口氣:“但是,一次又一次的經驗告訴我,如果我存有婦人之仁,就有可能變成死人!”
離開了孫海邦這裏,司鴻初去食堂隨便吃了幾口飯,一邊剔著牙,一邊向寢室樓走去。
剛到門口,隨著“吱”一聲,一輛紅旗盛世停在司鴻初身邊。
車窗搖下,陸正明探出半個頭來,表情複雜的喊了一聲:“上車!”
“幹嘛?”
“有事找你。”撇了撇嘴,陸正明催促道:“快點,別磨蹭,我不想被人看到來過這。”
“好吧。”司鴻初大大咧咧上了車,車子馬上開了起來,駛出小區,在近郊的幾條路上兜圈子。
司鴻初想抽煙,一摸口袋,煙已經抽沒了,於是問陸正明:“有煙嗎?”
陸正明不耐煩地說了一句:“我這車裏禁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