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詹悅然剛說完就心裏叫糟,司鴻初擺明了沒安好心,而且居然越說越露骨。
詹悅然的臉蛋很紅,心在跳,身子還有點發熱,直到此時,才發覺自己不經意間挨得司鴻初很近。
司鴻初的身上還有沐浴露的氣味,很好聞,伴隨著男人的氣息時時拂來。一時間,詹悅然竟然有點舍不得離開司鴻初的身體。
薄薄的真絲睡衣隔不住兩個人相貼的感覺,司鴻初真切感受到詹悅然腿部的彈性,詹悅然清晰的感覺到司鴻初胳膊的結實。
司鴻初追問道:“你到底看不看?”
詹悅然急忙搖搖頭:“算了,還是不看了,我知道你是男人……”
司鴻初聽到這話,腦子有點暈,還有點飄,因為詹悅然的話太過曖昧。
“不能這樣……”司鴻初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抑製著衝動,感覺有點窒息。
兩人一時都沒說話,房間很暗,也很安靜,幾乎能聽到兩個人的心跳。
詹悅然是性感成熟的女人,司鴻初正值青春熱血,這對男女似乎都動了情。
詹悅然的身體越來越軟,越來越燙,感到很難受,費力地吞了一口唾沫,說道:“那個……沒什麼事,我回去休息了……”
“等等。”司鴻初說著,手撫上了詹悅然的纖腰,入手柔若無骨。
就在碰觸的一刹那,詹悅然的嬌軀很敏感的顫抖了一下,這一下勾魂的顫抖,讓司鴻初抑製的努力宣告失敗,把嘴唇貼上詹悅然的臉蛋。
對於詹悅然來說,司鴻初原本隻是生活中一個普通的過客,與菁華大學其他幾萬名學生沒有區別。但不知道為什麼,命運卻總是讓兩個人相遇,邂逅出各種各樣的故事。
從剛開始的沒感覺,到後來有點厭惡,再後來詹悅然對司鴻初產生了好感,還覺得司鴻初是一個很神秘的男人。
女人都會被神秘的男人吸引,詹悅然也一樣,直到那天給首長演出,兩個人在台上琴瑟和諧,詹悅然對司鴻初的好感達到了頂峰。
然而,司鴻初隨後在慈善晚會上出言不遜,侮辱自己是賣唱的,詹悅然對司鴻初的好感又迅即跌落穀底。
過了幾天,詹悅然意識到司鴻初一直在給自己治傷,好感又慢慢開始恢複。
可以說,詹悅然對司鴻初的感覺,就是這樣的不斷起起落落。
眼下,自己保持二十多年的聖潔,難道就要被司鴻初摧毀,詹悅然隱隱的有點不甘。
娛樂圈非常混亂,有著各種潛規則,詹悅然小心翼翼的行走其間,戰戰兢兢的保護著自己,最後還不得以躲到了菁華大學。難道這種種的努力,最後都是為了送給司鴻初。
可直到今天,詹悅然也不能說自己了解司鴻初,對詹悅然來說,司鴻初仍然是一個難以捉摸的人。
矛盾的心理讓詹悅然心頭湧起矜持和害羞,身體不住的扭動和躲閃著。如果要不可避免的奉獻給司鴻初,她還想多保留一會,哪怕隻是一小會。
詹悅然的這種態度,讓司鴻初快要崩潰,周身的血液似乎在沸騰。
詹悅然身體好軟,肌膚滑膩不堪,身上掛滿淋漓的香汗,這些都在刺激著司鴻初的神經,司鴻初快要發狂,隻想盡快得到。
但司鴻初盡管已經有了兩個女朋友,卻並沒有做過幾次,這時體現出經驗終歸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