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已經知道血月三妃的事了。”
“讓我哭笑不的是,司空宥都說不清楚血月三妃的事情,我還是一個偶然的機會從照月的手下那裏知道的。”
丁晨一驚:“你怎麼會遇到照月的手下?”
“我有老師是照月派來的,估計是為了監視我,不過暫時沒有傷害我,反而還幫了我。”頓了頓,司鴻初質疑道:“老媽你為什麼不親自告訴我這些?”
“很多事情要你自己去發現點真相。”
“你們總是這麼說……”苦笑著歎了一口氣,司鴻初試探著問道:“老媽,我還是希望你告訴我,照雪有可能在什麼地方?”
“我真的不知道。”丁晨搖了搖頭:“我隻是一個下人,司空宥都不知道的事,我更不可能知道。”
“你推測一下呢?”
“其實,我們這些下人也曾經背地裏議論過……”默然片刻,丁晨無奈的道:“我們一致認為,照雪可能已經被你父親執行家法了,否則不可能如此這般人間蒸發。隻不過,照月不肯接受這個事實,還存有一線希望,希望能通過你找到妹妹。”
“照月現在之於我是非敵非友,如果照雪真的死了,照月就會徹底成為對手……”無奈的搖了搖頭,司鴻初問道:“既然找不到照雪,那麼血瓏在哪?”
“血瓏也失蹤了,隻是不像照雪那樣,多少還有蹤跡可循。”其實,丁晨很想為司鴻初做點什麼,卻又沒有這個能力:“不過,我躲在桃花村這麼久,過去的各種關係差不多都斷了,實在打聽不到更多的消息。我隻是聽說,血瓏一直管著你父親的生意,這些年經營得風生水起。她始終躲在暗處,懷抱利器,擇機而動。”
“她從來沒有聯係過你們?”
“沒有。”丁晨搖了搖頭:“你父親的生意理應屬於你,但也僅僅是‘理應’,如果血瓏不肯交出來,誰也沒有辦法。說起來,我倒希望她能聯係我,這樣我會盡量說服她幫助你。雖然你父親自己的這份生意,根本比不上掛冠堂的規模和實力,但如果你能接手,在對付掛冠堂時能更多些把握。”
“我突然有點悲哀。”司鴻初目光無神,緩緩的搖了搖頭:“血月三妃,我父親的三個手下,竟然沒有一個忠誠的!”
丁晨無比鄭重地說了一句:“小初,你要記住,人性本就如此。”
“我明白。”
“這個世界上固然有真誠的情誼,比如司空宥,為了對你父親的承諾,雌伏菁華大學這麼多年等你出山。但更多的人……”輕哼一聲,丁晨緩緩說道: “你要是想獲得他們的忠誠,就必須用自己的實力去換!”
又聊了幾句,司鴻初跟丁晨互道再見,然後掛斷了電話。
剛要收起手機,陳玄彬的電話打了進來:“你好,現在忙嗎?”
司鴻初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不忙,沒事。”
陳玄彬聽出司鴻初聲音不太對勁:“心情不好嗎?”
“沒有。”司鴻初振作起精神,把所有事情暫時拋到腦後:“就是有點困了,你有什麼事嗎?”
“原來你累了……”陳玄彬有點失望:“本來想請你下午打高爾夫球的!”
高爾夫球是有錢人的運動,既然有人邀請自己,司鴻初馬上來了興趣:“你要是非情不可,我就勉為其難,不睡覺了,跟你打球!”
“那太好了。”陳玄彬非常高興:“我現在過去接你。”
陳玄彬親自來菁華,帶著司鴻初來到郊外的貴仕俱樂部,這裏是十八洞的高爾夫球場,據說耗資十億人民幣興建。
看著寬廣的球場和茵茵綠草,司鴻初感慨的歎了一口氣:“都說房價高,建築用地緊張,特麼這一座高爾夫球場就能蓋多少樓?!”
陳玄彬沒聽清司鴻初說什麼,隻是介紹道:“這裏是需要辦會員證的,會員證限量發行,在過去幾年中,炒會員證比炒房更賺錢。”
兩個人站在球場上,身後跟著球童,陳玄彬時常揮杆,但心思並未放在球上。
至於司鴻初,模仿著陳玄彬的樣子,才打了幾才個球就手腳俱軟,手上還差點起泡。
司鴻初暗暗叫苦:“不明白有錢人為什麼喜歡玩這個,還不如包養兩個幹女兒摸|奶|子,至少摸|奶|子沒這麼遭罪……”
高爾夫球這東西看似很容易,揮杆起來非常瀟灑,但如果不得要領,非常消耗體力。
“我是拿你當朋友的……”瞥了一眼身後的球童,陳玄彬低聲道:“其實,前幾天我就想找你出來,可惜事情纏身,直到今天才有空。”
“聽起來你是找我有話要談。”不用陳玄彬解釋什麼,司鴻初已經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跟我談談,上一次慈善晚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