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田平之助去了許久還沒回來,藤原望間齋龍也感覺有些不對勁,立即把人派出去找,卻沒得到半點音訊。
最後,兩個路人發現安田平之助的屍體,然後報了警。
石原浩去二十刃那裏,藤原望間齋龍也剛見麵,直接質問:“那天你回到學校之後,有沒有見過安田君?”
“沒有。”石原浩搖搖頭:“當天,安田君是先走的,我過了很久才回去。等我到學校的時候,安田君應該已經見到司鴻初,交給活性酶之後往回返。”
藤原望間齋龍也深深地望著石原浩:“你回學校之後幹什麼了?”
“和幾個學生在一起,一直沒做別的,這個可以讓學生們證明。”
藤原望間齋龍也又要說話,川口總右介走了進來,麵色悲慟的道:“有消息了……”
藤原望間齋龍也目中精光一閃:“快說。”
“警方剛剛發現了一具屍體,根據身上的護照證明,是安田平之助……”
藤原望間齋龍也緩緩站起身,一字一頓的道:“跟我去警局!”
安田平之助通過合法途徑來到國內,幸好身上帶著護照,這才被警方確認身份。
警方遇到這種情況,通常會做兩件事,一是通知扶桑領事館,二是等人來認屍。
藤原望間齋龍也帶著石原浩和川口總右介來到市警局,開門見山的提出:“我們來認領安田先生的遺體。”
如果沒有人認領,遺體就不能得到處理,而遺體的保管費用很高,所以警方立即把藤原望間齋龍也三個人帶去了太平間。
看著安田平之助躺在那裏,麵容蒼白再無一點生氣,藤原望間齋龍也緊緊皺起眉頭,良久沒說一句話。
川口總右介咳嗽兩聲,問負責偵辦的警官:“他是怎麼死的?”
“根據我們的調查,身上隻有一處致命傷口,在喉管上。”頓了頓,警官接著道:“喉管被割開以後失血過多,另外鮮血湧進肺部導致窒息,這是兩個致死因素。”
藤原望間齋龍也一字一頓的問道:“這麼說是謀殺?”
警官點點頭:“沒錯。”
“你們在現場都發現了什麼?”
“沒有任何發現,除了這個……”警官說著,拿出一個證物袋,裏麵裝著一把小刀:“我們搜查過現場,在不遠處發現了這把刀,已經證明就是凶器。”
藤原望間齋龍也仔細看了一眼那把刀,一句話不說,快步走出太平間。
川口總右介衝著警官鞠了一躬,深深的道:“辛苦你們了!”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警官點了一下頭,有點無奈的道:“我們正在全力偵破此案,但非常遺憾的是,目前沒有任何線索。我們走訪過附近居民,不但沒能發現目擊者,關於這個凶器也無法確定來源。”
川口總右介歎了一口氣:“怎麼會這樣。”
“由於死者身上的證件和財物都在,基本可以排除劫殺的可能。”搖搖頭,警官提出:“希望你們能夠協助警方,回憶一下死者生前是否有什麼仇人,或者曾經跟誰結怨。”
川口總右介跟警官交談的同時,石原浩追了出去,跟在藤原望間齋龍也的身後,不住的追問:“藤原先生你怎麼了?”
藤原望間齋龍也一直沒說話,直到出了警局,抬起頭看向蔚藍的天空,才深深地說了一句:“我見過那把刀。”
石原浩一挑眉毛:“哦?”
“中島永泰使用手裏劍,跟司鴻初交手時,司鴻初用的是飛刀。”重重哼了一聲,藤原望間齋龍也緩緩說道:“司鴻初當時用的飛刀跟凶器完全一樣!”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石原浩急忙道:“安田君找到司鴻初後,司鴻初得到了活性酶,然後趁安田君不備突然出手……”
“可是司鴻初為什麼要這麼做?” 藤原望間齋龍也把牙齒咬得格格直響,氣洶洶的道:“我們明明幫了他,他卻要殺我們的人,這是什麼道理?!”
“華夏人本身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民族!”石原浩冷冷一笑,提醒道:“藤原先生,你別忘了,司鴻初從骨子裏是仇恨扶桑人的!”
藤原望間齋龍也點點頭:“這倒沒錯。”
“我們該怎麼做?”
“這件事情你不要管。” 藤原望間齋龍也深吸了一口氣,又道:“我自有安排。”
菁華的大學附近,相思河畔洗浴中心。
這個地方是魏安複的地盤,原本就頗有些規模,魏安複近期重新裝修,不僅把規模擴大了兩倍,整體更是上了一個檔次。
魏安複把司鴻初和蛇哥請過來,討論如何整合旗下生意。
最後,大家一致同意,在魏安複和蛇哥現有生意的基礎上,連同桃花幫目前的資源,成立桃花娛樂集團。
談妥了這些事,司鴻初打算回學校,魏安複卻提出:“老大你難得來一次,不如好好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