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二十多歲的樣子,表情瘋狂,不住的喘著粗氣,喉嚨間不時發出寓意不明的嘶喊。
郭正毅捂著脖頸,看著兩個人,冷冷的質問道:“你們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
“當然知道,大毒梟郭正毅嗎,我們找的就是你!”拿著AK47的人說著,抬起槍柄向郭正毅的胸口搗去。
“砰”的一聲,郭正毅捂著胸口跪倒下來,劇烈的咳嗽著,大毒梟的狂氣頃刻蕩然無存。
“你們是什麼人?”張雲茹受傷不重,緊緊地捂著傷口,用商量的語氣道:“我知道,你們可能是DU品的受害者,所以要報複郭正毅,但你們要通過合法途徑……”
“受害你麻痹!”拿著手槍的人抬手扣動了扳機,一發子彈射在地板上,迸濺起許多碎屑。
碎屑彈在腿上,非常痛,張雲茹的身體顫抖了起來。不過,她沒有表現出害怕,反而還堅強的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們是什麼人,你不用管,跟你沒關係!”拿著手槍的人轉而看向郭正毅,冷冷的道:“我們這一次是來找你的!”
郭正毅表現得更鎮靜:“我不認識你們!”
“我讓你認識一下……”拿著AK47的人,抬起槍托砸在郭正毅的後背上。
這一下太狠了,郭正毅張嘴吐出一口血,隨後更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手持AK47 的人表情猙獰,好像處於癲狂狀態,拉了一下槍栓,要當場崩了郭正毅。
拿著手槍的人急忙喊了一聲:“大哥,等等,正事還沒辦。”
“媽的,便宜你了……” 手持AK47 的人恨恨不已的看著郭正毅:“要不是你還有點用,我現在就給老三報仇?”
郭正毅抬起頭來看著對方:“你們老三?”
這個被稱作大哥的冷笑一聲:“就是被你從樓上扔下去那個!”
“原來是那條狗……”郭正毅嗬嗬一笑,滿不在乎的道:“給警方當線人,出賣線報,按道上規矩,是要挖舌頭的。我隻是把他從樓上扔下去,已經很便宜他了。”
那個拿手槍的應該是老二,馬上把槍抵在了郭正毅的太陽穴上:“我艸尼瑪!”
“難道我說錯了?”郭正毅冷冷的看著對方,不屑的笑了:“你們想為兄弟報仇,我可以理解,但你們要搞清楚我郭正毅是什麼人!”
大哥冷冷一笑:“我當然知道你是什麼人,否則會跟蹤你這麼多天,這才找到機會對你出手?”
“你們可以殺了我,但是……”郭正毅頓了一下,一字一頓的道:“你們也別想活著從這走出去,而且你們的親戚朋友還得陪葬!”
老二額頭青筋暴起,拿著槍的手微微顫抖,也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憤怒。
“你們有沒有體會過,家裏突然間著火,所有認識的人一個個人間蒸發?或者,所有你們認識的人,一個個死在你的麵前,男人被一塊塊割掉身上的肉肉,女人被活活輪|奸致死,這種感覺又怎麼樣?”郭正毅說到這裏,冷冷一笑:“小夥子,看你年紀不大,做事前最好考慮後果!”
郭正毅幹得出來這種事,這一番話說出口,連司鴻初和張雲茹都打了一個冷顫。
老二深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了出來:“別嚇唬我,我們兄弟三個從小相依為命,早就特麼沒有親戚朋友了!”
大哥跟著說了一句:“郭正毅,等下我們把你崩了,馬上就會跑路,現在船已經在港口等我們!沒人知道我們會去哪,就算你郭正毅手下再怎麼牛|逼,可是世界這麼大,也找不到我們!”
“看來你們早就做好準備了!”郭正毅說到這裏,臉色有些發灰。
大哥哈哈大笑起來: “你郭正毅殺人不眨眼,我們要是沒有足夠的準備,敢對你下手?”
這件事情證明了一個道理——橫的怕不要命的。
郭正毅足夠橫,瞪眼宰活人,而且也足夠有心計,幾乎把一切都盡在掌握。
但是,這對兄弟卻是亡命徒,趁著郭正毅不備突然出手,結果郭正毅完全落到了下風。
看得出來,這兩個人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隻想著給自己兄弟報仇。可惜了郭正毅如此精明,卻沒想到被自己摔死的一個小角色,卻有兩個肯拚命複仇的兄弟。
司鴻初悄悄站起來,想要繞到後麵,趁著兩個人不備突然襲擊。
但大哥馬上發現了,立即扣動扳機,把一發子彈緊貼著司鴻初的身體射了過去。
“老老實實的坐下來!”大哥晃了晃槍口,警告道:“你再動一下,老子就讓你變篩子!”
兩個人精神高度緊張,把司鴻初、張雲茹和郭正毅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都看在眼裏,也正因為他們太緊張,隨時有可能扣動扳機殺人。
所以,司鴻初不敢再動,隻能老老實實坐了下來。
當然,大家最後的結果終歸還是死,兄弟兩個不會允許有人活著離開這棟別墅。但是隻要能拖延一段時間,就還有機會想辦法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