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彬……”詹悅然沉默了一下,隨後說道:“我知道了,你想撮合我與陳玄彬對吧,上次打高爾夫球我就看出來了。”
司鴻初幹笑兩聲:“這個……你不要亂講,我就是隨口一說。”
“不管你到底怎麼想,我把話說明白了,我跟他是不可能的。”頓了頓,詹悅然一字一頓的道:“確實,我們兩個年齡相當,在娛樂圈的地位差不多,又都是單身。所以別人很容易把我們兩個聯係一起,覺得如同金童玉女一樣……不過,還是說句實話吧,我們性格不合適,我對他也沒什麼感覺,所以你不要枉費心機了!”
“為什麼沒感覺?陳玄彬可是好人呐!”司鴻初急忙道:“他幽默、善良、豁達,人長得不錯,也足夠有錢!不知道多少LUO莉把他看成夢中情人,多少禦姐爭著要嫁給他,多少白富美輪著要包養他,多少熟|女把他作為性|幻想對象,多少閑散的二|奶想跟他同床共枕……這廝簡直就是婦女界殺手,再過幾十年以後,你一定會後悔當初為什麼沒答應陳玄彬。”
“夠了!我明白告訴你,我不會喜歡一個沒男人味的男人!”詹悅然實在忍無可忍,大聲道:“你別看他在屏幕上冷酷、剛毅、果敢,事實上他非常膽小、女裏女氣、優柔寡斷,我會喜歡這種性格的男人?”
司鴻初無奈的道:“哦,明白了,那我們自己去吧。”
事實上,詹悅然請喝咖啡,也是有用意的。
一方麵,她想好好感謝司鴻初,覺得直接給錢太俗氣,司鴻初未必肯要。其實,這還是她看錯了,司鴻初根本沒那麼高尚,要是甩個百八十萬過去,司鴻初立馬能讓陳玄彬滾蛋;另一方麵,司鴻初能跟王一刀討價還價,而且還有些背景,她覺得應該設法增進一下雙方的友誼。
兩個人來到一月咖啡館,司鴻初叼著煙大搖大擺走了進去,剛坐下來,赫然發現王梓在不遠處。
這段時間忙著各種各樣的事情,接下來又住了好幾天院,司鴻初基本沒去上課,所以一直沒見到王梓。
幾天不見,王梓依然那麼帥,帥得讓人討厭。
而且他竟然出現在自己跟大明星約會的當口上,更是討厭的無以複加,司鴻初的臉色當場就變了,正想過去告訴他:“我去年買了個表。”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柔聲說道:“先生。請你掐掉香煙好嗎,這樣會影響其他客人的。”
司鴻初憋著火正要找地方發,聽到這話,直接在服務生的胸部按滅了煙頭:“對不起,不好意思。”
服務生見司鴻初似乎有些火氣,也不敢爭執,隻好吃了個啞巴虧。
王梓也看到司鴻初,卻視若無睹,直接走過去跟詹悅然打了個招呼,隨後有說有笑起來。
他是不知道司鴻初已經把自己恨透了,說到高興處,竟然從吧台那裏拿來一束鮮花送給詹悅然。
說起來,他在學校追藍萱,出了學校追詹悅然,精力可夠旺盛的。
司鴻初強忍著怒火,過去打了個招呼:“哎呦,這不是王梓同學嗎,好久不見了,你還活著呢。”
王梓瞥了一眼司鴻初,臉上不帶一絲多餘表情:“確實好久不見,你一直沒來上課,係主任還專門來了解過情況。”
詹悅然發現司鴻初和王梓之間似乎有點敵火,忙展顏一笑,打岔道:“別光顧著聊天了,大家要喝點什麼?”
司鴻初隨口道:“卡布奇諾吧。”
王梓輕哼了一聲:“你知道什麼是卡布奇諾嗎?”
司鴻初一愣:“我還真不知道……”
王梓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20世紀初期,意大利人阿奇布夏發明蒸汽壓力咖啡機的同時,也發展出了卡布奇諾咖啡。這是一種加入以同量的意大利特濃咖啡和蒸汽泡沫牛奶相混合的意大利咖啡……”
司鴻初打算了王梓的話:“你學問挺淵博嗎,吃喝玩樂都挺在行,用當下的話說是‘吃貨’,用我們鄉下的話說是‘飯桶’。”
王梓倒是有些修養,裝作沒事人似的,笑道:“你真會開玩笑。”
詹悅然微微一笑:“說到鄉下,我想起來司鴻初是特招生,而且還多才多藝。”
“這倒是,司鴻初同學成績不錯,吹拉彈唱樣樣在行。”王梓說到這裏,瞥了一眼司鴻初,似笑非笑的補充了一句:“很適合唱二人轉!”
司鴻初權當沒聽到這句話,微笑著誇讚了詹悅然一句:“你今天打扮得真漂亮……”
詹悅然心頭一喜:“都說司鴻初這家夥瘋瘋癲癲,沒想到還很有紳士風度……”
她剛要說聲謝謝,熟料司鴻初接口道:“不過,你一個賣唱的,打扮得漂亮點也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