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鴻初手臂一伸,攬住了詹悅然。
詹悅然大驚失色,連忙推開司鴻初,怒道:“你這人……怎麼這樣?”
卻見司鴻初雙目緊閉,鼾聲陣陣,大概是做了什麼美夢。
詹悅然心中驚疑,也不知司鴻初是裝睡占便宜,還是確實想到了女朋友。
漸漸地,困意不住上湧,詹悅然也不再想那麼多,終於睡了過去。
第二天,司鴻初從沉睡中醒,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可以看到外麵的天空晴朗無雲。
司鴻初坐起來伸了個懶腰,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將近十點了。身邊空無一人,詹悅然不見蹤影。
司鴻初跑到樓下問老板,老板無精打采的回答:“早上六點左右,有人開來一輛車,把她接走了。”
“什麼?”司鴻初恨得差點咬碎口中牙:“這還真是婊|子無情戲子無義,詹悅然算是把兩樣占盡了,奇葩一朵啊。”
正在罵著詹悅然,一個二十來歲的男人走過老,畢恭畢敬的問:“請問你是司鴻初先生嗎?”
司鴻初打量著對方:“我是,請問你哪位?”
對方的態度一直都很恭敬:“我是詹悅然小姐派來的,送你回廣廈去。”
看起來,詹悅然倒還沒良心泯滅,雖然不願跟司鴻初一起走,卻也沒把司鴻初落下。
司鴻初讓這個司機把自己帶回學校,剛下車,接到金大方的電話,請司鴻初過去吃頓便飯。
司鴻初對金大方也不見外,帶著一身疲憊趕過去,直接去客房洗了個澡,然後換雙拖鞋。
等司鴻初來到客廳,赫然發現金寶寶坐在沙發上,正氣鼓鼓的瞪著自己:“你這幾天去哪裏了,聽說根本沒去上課,到底在忙什麼?”
“我還想問你呢!”司鴻初懶洋洋地問道:“你這幾天在忙什麼,連個電話都沒有!”
金寶寶一蹦三尺高:“你還好意思問我,快點老實交代,到底幹什麼壞事去了?”
司鴻初一直在忙郭正毅的事情,當然不能對金寶寶實話實說,於是用老套路敷衍道:“我老家來了幾個親戚,這幾天一直陪他們,不過就是吃飯喝酒打麻將,缺幾天課有什麼好奇怪的?!”
盡管司鴻初的理由說起來振振有詞,金寶寶卻不信,圍司鴻初一個勁的打轉:“值得懷疑!”
“你要怎麼才能相信?”
金寶寶像條小狗似的用力吸著鼻子,東聞西聞,若有所思的道:“一點酒味都沒有,倒是……倒是有香水味,還是香奈兒的……好啊,你從來不用香水,身上怎麼會有香水味?”
“我怎麼知道?”司鴻初的冷汗冒了出來:“大概是因為飯店人多,不小心蹭上去了。”
“你還要撒謊?!”金寶寶把小臉沉了下來,學司鴻初的習慣,用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麵:“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趕緊把事實交代清楚,又跟哪個女人鬼混去了?”
“我沒有……”
金寶寶打斷了司鴻初的話:“別以為我年紀小,什麼都不懂,就很好騙。你看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哼哼……”
“我從來就是這樣邋遢,怎麼能做為證據呢?”司鴻初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你小孩子家別多管閑事,趕緊吃飯吧,下午我還要上課。”
金寶寶一聽這話,氣急敗壞道:“我……我偏要管,你知不知道我是你什麼人!你一天天不見影子,在外麵鬼混不舍得回來,知不知道我多擔心!”
說著,金寶寶咬著嘴唇,眼中馬上蓄滿了淚水。
“好,好,是我錯了”司鴻初垂頭喪氣,上前一步摟住金寶寶道:“乖,快點吃飯……”
金寶寶猛然將司鴻初推開,“抱了別的女人一晚上,不許你碰我!”
這一下子,剛好觸及到槍傷,司鴻初忍不住痛哼一聲。
金寶寶嚇了一跳:“你怎麼了?”
“沒事,半路出了點意外,是車禍,受了點皮外傷。”
金寶寶馬上不計較司鴻初尋花問柳的事了,馬上拿出藥箱,就要替司鴻初處理傷口。
傷口已結成一道血痂,剛才被金寶寶一碰,皮肉翻開,甚是嚇人。
金寶寶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等到金寶寶處理過傷口,金大方從書房出來,奇怪的問:“你們兩個是不是吵架了?”
金寶寶馬上被提醒起了剛才的事,高聲喊道:“司鴻初貌似出去尋花問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