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料,二十刃來到華夏之後,卻在扶桑人的內耗之中大傷元氣,以至於變成了今天的淒慘樣子。
早晨。
司鴻初在藍家客房住了一夜,起床後直接去上學,為了不讓同學們說閑話,沒跟藍萱一起進班級。
不過,就算司鴻初和藍萱一起出現,大家也不會在意,因為此時正興衝衝的討論這一件事。
林弘揚看到司鴻初,急忙道:“老大,今天晚上,詹悅然要在學校體育館舉行歌友會。”
看來,擺平了王一刀的麻煩之後,大明星有點擔心娛樂圈忘記自己,開始有所動作了。
這倒不能說是錯的,不過司鴻初不關心:“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詹悅然是沒關係,不過你跟陳玄彬有關係……”這個時候,陳玉龍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有人裝成陳玄彬失散多年的兄弟,答應給我引見陳玄彬,到現在也沒落實,司鴻初你說這人是誰啊?”
陳玉龍聲音不大,別人聽不明白什麼,落在司鴻初耳中卻是清清楚楚。
司鴻初這才想起,當初為了讓陳玉龍配合,惡心一下自己的情敵,答應過把陳玉龍介紹給陳玄彬。
看起來,陳玄彬對這事一直耿耿於懷,司鴻初急忙低聲道:“我帶你去參加歌友會,你就別提陳玄彬的事了,成嗎?”
陳玉龍一翻白眼:“行吧!”
這件事情很容易解決,司鴻初直接給詹悅然打了個電話,就說是自己想帶幾個同學去參加歌友會,詹悅然很痛快的答應了。
聽說司鴻初開了後門,能讓大家近距離接觸大明星,同學們一陣沸騰。
林弘揚更是高聲喊起:“老大了不起!”
他們哪裏知道,司鴻初是詹悅然的治療師,連屁屁和大腿都不知道摸了多少次了。
到了晚上,司鴻初帶著幾個要好的同學來到體育館後台,結果被保安人員給攔住了:“對不起,幾位,節目已經開始了,你現在不能進去,否則會影響錄製工作。”
這次歌友會要進行全程錄播,不過過程不怎麼順利,此時一個導演正在發牢騷:“悅然小姐到底怎麼在搞的,都NG了這麼多次,還是不行!”
一個編導歎了一口氣:“她好像一直心不在焉。”
“今天情況不太對勁啊。”導演撓撓頭,有點費解的說:“你們聽,她好像又跑調了,這簡直就是酒吧三流歌手的水平……對了,不是說半小時進行一次短信抽獎嗎,播出時把這段剪掉好了,直接播抽獎畫麵。”
編導湊過來說:“導演,你是不是覺得,悅然小姐不大對勁?”
導演一翻白眼:“這還用你說?”
“悅然小姐一直望著入口,好像等著什麼人似的。”
導演一拍額頭:“對了,你提醒我了,讓那幾個托兒快上去獻花。”
“悅然小姐又不是三流明星,歌迷獻花都上台幾十次了,咱們還要托兒幹嘛?”
“以防萬一嘛!”
導演和編導說著話的時候,詹悅然剛好在台上唱完一首歌,回到場下休息。
就像編導和導演說的一樣,她今天晚上有些緊張,因為司鴻初和陳玄彬都要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很擔心自己在司鴻初麵前出醜,有過無數次臨場經驗的她竟然有些緊張,事後痛快答應下來又有些後悔。
還沒等她後悔太久,她又接到陳玄彬的電話,說是今晚要來當嘉賓。
她不好拒絕,就隻能同意了。
接過經紀人遞過的毛巾,她擦了一把汗,有點奇怪:“司鴻初怎麼還沒來……”
經紀人小心翼翼的問:“這個司鴻初,是不是就是解決了王一刀的麻煩事的那個人?”
“對啊。”詹悅然點點頭,鑽進更衣室換了套裙子。
等到出來,她突然意識到:“等等,他是不是被攔在場外了,你快出去看一看。”
經紀人急忙趕出來,正好碰見司鴻初再跟保安交涉,急忙把司鴻初一行帶了進來,請到了貴賓席上。
司鴻初對詹悅然的演出不感興趣,隻是為了滿足大家一個願望。
熟料,陳玉龍剛一落座,便雙手合十,兩眼冒金星:“玄彬……是玄彬哎!”
司鴻初一愣:“什麼?”
“老大,你太棒了,謝謝你哈!”陳玉龍說著,竟然在司鴻初的臉上親了一下。
“太惡心了!”司鴻初急忙擦起臉,這才發現,陳玄彬就坐在不遠處。
陳玄彬也看到了司鴻初,本來要打個招呼,熟料眼前突然冒出一個油頭粉麵娘娘腔的人。
“你好,玄彬……”娘娘腔開口了,兩眼冒桃花的看著陳玄彬:“你是你的粉絲,我可稀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