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失神了一下,隨後想要再次全力進攻,卻發現司鴻初已經到了自己的身前,近在咫尺,幾乎貼在了自己身上。
他明顯一驚,迅速想要用匕首對司鴻初下手。
對方速度太快,司鴻初前衝速度更快,一個不留神,被匕首刺在了的肩頭。
但司鴻初的攻擊還是奏效了,直接擠壓著壯漢的身子撞在了後麵的牆上,隨即一手打掉了匕首,另一隻手緊緊扼住對方。
壯漢隻感到脖子上一緊,呼吸越來越困難,跟著一翻白眼,昏迷了過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學校保安趕了過來,把所有痞子全都抓起來送去派出所,鄭凡柔則急急忙忙把司鴻初送到校醫院。
這個傷口雖然不大,卻很深,司鴻初隻感到痛的揪心,身上不住的冒出冷汗。
剛開始的時候,無論司鴻初,還是鄭凡柔,都沒覺得傷口很嚴重。
但醫生檢查發現,匕首上麵淬毒了,這些痞子倒是夠狠,好在沒什麼技術水平。
如果換做是郭正毅,司鴻初隻怕已經駕鶴西去。
毒性發作,司鴻初越來越難受,臉色蒼白得如同白紙,身體不時微微顫抖著。
“我不能就這樣完蛋吧?完在幾個小痞子的手裏?”司鴻初感到一陣悲哀,難道自己的女人們就要守寡了。
但是,信念支撐著司鴻初,不能就這樣倒下,決不能倒在黎明前的一刻。
勝利就在眼前,自己已經真正的成為了一方霸主。
醫生包紮好傷口之後,又進行了解毒治療,司鴻初很快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司鴻初那個準師妹,護士李雅麗得到消息,馬上趕了過來:“醫生剛才說了,司鴻初一時半會醒不過來,這幾天都需要躺在床上休息,每天都需要翻動和擦試身體。”
“我知道。”鄭凡柔淡淡的道。
“那個……我給你準備熱水,還是你來擦吧……”說完,李雅麗就一步三回頭,連連歎著氣離開了。
她知道司鴻初不老實,唯恐自己被吃虧占便宜,把這個艱巨的工作交給了鄭凡柔。
看著還在冒氣的熱水,鄭凡柔沒來由的臉一紅。
雖然她也算是和司鴻初近距離接觸過,但真讓她脫司鴻初的衣服,這還真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紅著臉的鄭凡柔把門反鎖上,然後心怦怦直跳的來到司鴻初的床邊,猶豫了一會,開始解司鴻初上衣的扣子。
“嗯……胸膛還算結實,腹部還有六塊肌肉,咦……”鄭凡柔一邊輕輕動作著,越往下看,心跳的越快。
她不時的偷偷看一眼依然不醒的司鴻初,眼見司鴻初的身體在自己麵前暴露越來越多,也不知道司鴻初是不是在裝昏迷。
如果司鴻初是裝的,自己可就糗大了,於是她鼓起勇氣,拋了個媚眼,誘惑十足的道:“司鴻初,你要再不起來,老娘非禮你了噢……”
不說司鴻初聽不到,就算聽到了也保證裝睡。
見司鴻初沒有反應,鄭凡柔更害羞了:“媽呀,本錢還真足……”
鄭凡柔不由得吞了口吐沫,感覺到渾身發熱,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心道,“我太流氓了……”
一切都像基本護理一樣,隻是司鴻初被非禮了,而且是被越來越大膽的非禮。
男性對女性的身體好奇,其實女性對男性也一樣,隻不過要確保在足夠安全的條件下。
現在司鴻初昏睡不醒,還沒有其他任何人看到,更何況還打著護理病人的名義,這對鄭凡柔來說就足夠安全。
當然,鄭凡柔在一定程度上占足便宜後,也幫司鴻初清理了身體,倒算是互不相欠。
一天一夜的時間安然而過,當東方亮起一抹魚肚白的時候,司鴻初悠然醒來,感覺渾身酸軟無力,像是虛脫了一樣。
剛想下床伸個懶腰,活動一下筋骨,司鴻初乍然聽到鄭凡柔的腳步聲。
於是乎,司鴻初來不及想為什麼自己的聽力變靈敏了,立即乖乖的躺在病床上:“哼……我就是不動,我是植物人,你要來照顧我……”
鄭凡柔回到司鴻初的病房,手裏還端著一個洗涮用的臉盆,裏麵盛了半盆熱水,盆邊掛著一塊幹淨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