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魏安複咯咯一笑:“就是老大你們學校的!!”
學校這一放假,學生們也就自由了,開始出來撈外快。
平常放得開的女生,已經公然跟社會上的人來往。
而平常比較老實的女生,因為此時沒了約束,也比較放得開。
尤其是藝術係和體育係,前者是因為本就開放,後者大概是因為身體素質太好而導致欲望比較強烈。
這種情況很常見,這幫女生自認為,利用假期讓男人短暫包養,開學之後回去照常上課,沒人知道這個假期都發生了什麼。
不過,她們把別人想的太笨了,等到開學,看哪個女生買了名牌服裝和包包,用上了高檔香水,別人大致就能猜出來。
說起來,出來賣的女生還不算可恥,更可恥的是賣了之後想立貞節牌坊,而最可恥的則是立了貞潔牌坊之後還要讓別人來參拜。
魏安複對這事很清楚,嘲弄的一笑:“你花多少錢?”
“每天給她們一萬。”
“我艸!”魏安複霍然站起;“就你包養的那幾個貨,也能值這個價錢?你特麼還不如包養我嗯!”
魏安複這話算是說到司鴻初心裏去了,這個蛇哥實在太大方了,急的司鴻初都想讓蛇哥包養。
蛇哥長歎了一口氣:“你看那些當官的,包養女主持不就是這個價碼嗎,特麼那個什麼狗屁女主持紀英男長得還不如我那幾個小妹呢!”
“擦,人家當官的包女人,也是為了有人幫自己收錢,你特麼一出來混的有什麼資格這麼奢侈?!”
蛇哥又長歎了一口氣:“我也後悔了,可後悔來不及了……”
看蛇哥還是臉色晦暗,魏安複拿著比賽單子湊到跟前,笑道:“算了,今天好好賭一把,爭取把花在女人身上的錢贏回來!”
“可這賭注……”
“賭注嘛……”魏安複大筆一揮,開了一張支票:“我幫你湊足十萬,就當我借給你了。”
蛇哥愁容不減,搖頭歎息道:“你小子放高利貸放到我頭上了!”
蛇哥果然是出來混的,警覺性非常高,魏安複大手一揮:“不收你利息還不行嗎?!”
蛇哥終於展顏一笑:“謝謝的話我就不說了,你真是好兄弟!”
魏安複狠狠一拍蛇哥肩膀:“放心,要是這把賭贏了,你還能再包兩個小妹。”
司鴻初不了解賭馬的規則,也不知道那些外圍莊家是怎麼運作的,反正魏安複讓自己怎麼下注,自己就照做。
過了一會,魏安複興奮地叫起來:“來了!來了!咱們賭的那場開始了。”
司鴻初、蛇哥一起撲到前麵,抬眼望去,隻見一溜五匹馬一字排開,馬上的騎師個個英姿颯爽,左右顧盼著向周圍的觀眾不住揮手致意。
這些騎士全都身穿專業騎馬服,戴著騎馬帽,帽簷壓得低低的。
魏安複拿手一指:“喏,看好了,右邊數過來第二匹,這就是咱們押的。”
司鴻初眯眼看了看,疑惑道:“不是吧,我怎麼覺得這匹馬最差,光是個頭就要比其他馬小上一圈!”
司鴻初雖然不太懂馬,然而就賣相而言,這匹顯然算不上好馬。
還有,為了減輕馬的負重,騎師應該越瘦小越好,偏偏這馬雖然比其餘幾匹矮上一頭,騎師卻要比另幾位高上一頭。
此消彼長之下,不由得司鴻初不擔心。
蛇哥笑了起來:“這你就不知道了,要贏大錢就得賭冷門,這匹馬足夠冷門!”
蛇哥笑嗬嗬地點頭:“沒錯,老大放心,比賽成績不是真實的,都是外圍莊家操縱的結果。”
周宇航和雷哲對賭馬根本不感興趣,一直沒說話,隻是在旁邊看個熱鬧。
也就在這個時候,周宇航突然插了一句:“這個騎師……身形看起來有點熟悉啊!”
周宇航正說著,那馬上的高個騎師突然轉眼向這邊看了過來,因為兩下隔得很遠,司鴻初依稀隻能看到騎師朝著這邊點頭致意,麵貌卻看不清楚。
看起來,對方是在打招呼,在所有人當中,司鴻初、周宇航和雷哲都是第一次來。
蛇哥雖然來過,也並非常客。
這麼一排除,那麼騎師招呼的對象自然隻能是魏安複。
“一撮毛你倒是交遊廣闊嗎!”司鴻初促狹地大笑:“看看吧,連這裏的騎師都認識,一撮毛這才叫做‘相交滿天下’!”
蛇哥也說道:“你是不是早知道比賽結果了?”
司鴻初和蛇哥這話的原意不過是調笑,魏安複聽了卻沒有笑,反而沉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