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脖出後還沒到一分鍾,林風有些無語地看著正在響鈴的手機。
“喂,張晨主編啊,你們是不是監視著我的圍脖啊?我才出還沒一分鍾呢,你就打來電話了。”林風接起電話,開玩笑地道。
“哈哈哈哈!”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那是自然,可不能叫別人搶了先。林風先生你也知道,這年頭競爭激烈,不好混啊!”
聞言,林風笑道:“你們《詩詞》文刊可是行業內一不二的老大,還有這擔心?”
“當然有啊!都學習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但其實做生意也是這樣,又或者,這世間事,隻要扯上競爭的,哪件不是這個理?當然,不包括那些二代什麼的。我們《詩詞》文刊雖然現在是行業內的龍頭老大,但也還是有好幾家同行對我們虎視眈眈的。我們要是懈怠了,沒準兒哪就被過去了。
畢竟,我們自己當初也是取代了別人才上位的,活生生的例子啊!”到後麵,張晨顯得頗為感慨,仿佛憶起了當初帶領《詩詞》文刊向前一任老大起挑戰,並取而代之的那段日子。
林風點點頭,道:“嗯,居安思危。難怪《詩詞》文刊在張晨主編的帶領下,近幾年展勢頭越來越好。”
張晨笑笑,道:“承蒙吉言。對了,今林風先生既然站了出來。那麼,對於這幾日的作弊門和代筆門,有勝利的信心嗎?”
林風笑道:“花繁柳密處撥得開,才是手段;風狂雨急時立得定,方見腳跟。”
“哦?林風先生既然這麼,想必是有必勝的信心了。那我在這裏就提前恭祝你旗開得勝,凱旋而歸!”張晨地奉承了一句。
“嗬嗬……謝謝。張晨主編這次打電話來,是為了我圍脖上那詩吧?”
“沒錯,林風出品,必屬精品。我們文刊怎麼能放過呢?價格按照老規矩,稿費一萬元,如何?”張晨客氣地問道。
林風同意道:“行。沒有問題。”
雖然這點稿費對現在的林風來可有可無,但好的作品表出去,除了能擴散自己的名氣,給自己帶來新的粉絲外,還能在無形之中形成一樣非常重要的東西——底蘊,一個作者的底蘊。
“對了,林風先生,這詩叫什麼名字?”
“遊子吟。”
“遊子吟?好名字,樸實,貼切!”
聽到張晨的回答,林風微微一笑。
這《遊子吟》在前世地球上的中國,可謂是鼎鼎有名,特別是前兩句,知名度堪比那幾乎人人都會背的“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遊子吟》的作者是唐代詩人孟郊,有“詩囚”之稱,與賈島齊名,人稱“郊寒島瘦”。雖然滿腹才華,但就像是文人的宿命一般,孟郊早年漂泊無依,一生貧困潦倒,直到五十歲時才得到了一個溧陽縣尉的卑微之職,結束了長年的漂泊流離生活。於是乎,孟郊便將他的母親接來住。
這位詩人仕途失意,飽嚐世態炎涼,到了此時,愈覺親情之可貴,寫出了這於肺腑,感人至深的頌母之詩,為後世文壇留下了一件瑰寶。
因此,他這潦倒的一生,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苦難造就英雄。
這點在詩詞文壇尤其明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