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林風這般徐徐道來,所有人,無論是記者,還是電視機前看直播的觀眾,都明白了所謂的“作弊門”是怎麼回事。 WwWCOM
光是指紋,或許力度不夠。
但這兩份證據加在一起,那基本就是鐵證。
而若公安機關再確認那個未知指紋確實就是王作淘母親的指紋,那就是一錘定音了。
記者招待會還在繼續,林風的貼吧和圍脖則炸開了鍋。
無辜的蚊子:“媽蛋的,那個教務處主任簡直就是教師隊伍中的人渣!敗類!要求嚴懲!一定要嚴懲!”
卡素:“沒錯!嚴懲王作淘,他那個叔叔估計也脫不了關係,同樣要求嚴懲!老子就盯著這次中央調查組的行動了!”
家裏沒地位:“這次調查組要是敷衍了事,哥就寫信投訴!一寫一封!”
明月我獨看:“我了個日,這個渣渣居然妄圖誣陷我偶像,現在傻逼了吧?”
汙水庫裏洗個澡:“我就嘛,林風這種人怎麼可能會作弊?!當初那些跟我爭論的人,都傻眼了吧?”
藏寶灣:“臥槽,原來,害我誤會林風的始作俑者,就是這個敗類老師啊!抓起來,判刑!”
我是蝴蝶:“根據我國《刑法》規定,故意捏造並散布虛構的事實,足以貶損他人人格,破壞他人名譽,情節嚴重的行為,構成誹謗罪,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製或者剝奪政治權利。這處罰有點輕啊!”
企鵝王:“我是蝴蝶,若是再加上與其叔叔同謀,采取非法手段故意誤導章子怡父親的公司,致其破產倒閉這一條呢?”
不到位的扣籃:“企鵝王,給力!點個讚!”
……
記者招待會還未結束,網上就已然一片要求嚴懲王作淘,以及徹查王作淘叔叔的聲音。
有關“作弊門”的澄清結束,下麵到了第二個環節——記者提問。
“這位記者。”看著坐在下方的眾多記者,林風隨手點了一人。
那名記者被點到後,顯得有些意外和興奮,站起身來,問出了早已準備好的問題:“你好,葉大,我是《都市文藝報》的記者李得怒。最近幾日來,你的《審判》鬧得沸沸揚揚,國內文壇爭論不休,請問,作為作者的你,在當初寫下《審判》時,到底是想表達什麼意思?”
葉大?
林風一愣,這稱呼好奇葩,不禁讓他想到另一個詞——夜大。
不過他的稱呼很多,有人叫他林風先生,有人叫他林風,有人叫他狂生,有人叫他狂生林風,還有些德高望重的前輩叫他林風友,看個人習慣的,現在多了個葉大,也沒什麼。
林風對這記者微微一笑,回答道:“最初寫《審判》時,的確是想表達社會力量對個體的壓迫,但寫著寫著,有很多想法就冒了出來,想到的東西也越來越多。我隻能,無論是社會力量對個體的壓迫,還是對人類自由意誌的探索,又或者是一些其他的,這些都有吧。它就是這樣一部複雜而又矛盾的。因此,何必為《審判》定性呢?一千個讀者眼中,有一千本《審判》。”
在地球上,《審判》的作者卡夫卡本身就是個極端複雜矛盾的人。
在身份認定上,他是一個異數。作為一個文學大師,他極為罕見地不是該國或該民族的代言人。他是奧匈帝國的臣民,生長在捷克的布拉格,在一家意大利保險公司做職員,母語是德語,血統是猶太人,而他本人又終生與猶太人的生活、宗教和習俗保持著非常大的距離。他:“我跟猶太人有什麼共同之處?”
在生活中,他渴望婚姻,卻三次訂婚,又三次解除婚約;他視寫作為生命,由於害怕家庭生活會毀掉他寫作所依賴的孤獨,他甚至一生未婚,卻又在遺囑中要求摯友馬克斯·布洛德銷毀他所有未表過的手稿,並永不再版已表的作品;他幾乎一生與父親不和,曾寫了三萬五千字的信,譴責父親**如暴君,最後卻又對父親表示同情,信也未能寄出去,在他另一篇短篇《判決》中,他:“親愛的爸爸媽媽,我可是一直愛著你們的啊!”;他,在巴爾紮克的手杖柄上寫著:我在粉碎一切障礙。在我的手杖柄上寫著:一切障礙都在粉碎我。同時,他也,他身上有一種不可摧毀的東西。
他總是不停地建構,又不停地解構。
他到底是誰?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
雖然那名記者對林風的回答並不滿意,因為這了跟沒差不多,但林風並沒有再深入回答的意思,轉而點了另一名記者。
“你好,林風先生,我是《文化先鋒》的記者張熙。請問對於前段日子的‘代筆門’事件,你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林風道:“嗯,我確實有三點要補充下。先,從出生到現在,我確實沒離開過閑水市,自然也沒到過北戴河和江南。但這並不妨礙我領略它們的美景。”
到這兒,林風向下方的記者們問道:“你們有誰沒去過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