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對方實在體積力量都夠大,吳相宜被撞得向後倒退好幾步,踉踉蹌蹌的差點沒能站穩腳步。
“誰呀你?”吳相宜大喊,她剛剛還一心以為送外賣的呢。
那人也軟趴趴的壓根兒站不穩,卻八爪魚似的兩隻手將她的腰肢團團圍住,絲毫不肯鬆手。“相宜,相宜……”他的嘴裏反複咀嚼著這兩個字。
吳相宜這才反應過來,“轟隆”一聲炸雷驚天動地地炸開,她渾身上下一哆嗦,腦袋裏隨之便是“嗡”的一聲響。
“怎、怎麼是你啊?”吳相宜語不成句,“你、你怎麼喝這麼多啊?”
心裏又是又是著急又是下心疼,吳相宜真恨不得給他兩耳光將這人徹徹底底給打疼、打醒。
賀以盛並沒有醉得昏天黑地、不省人事,要不然,他也就不會有本事找到吳相宜這裏來了。
“相宜,我終於見到你了,真好。”像個小孩子一般,賀以盛一隻手反複撫摸著吳相宜那精致漂亮的臉蛋兒,笑得連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吳相宜這才注意到他胸前那一片汙漬,想來是之前吐過。
“快把你的衣服脫下來,我正好洗床單呢,順道一起洗了。”吳相宜心裏一陣吃驚,為什麼這話從她口中出來得如此自自然然呢?
那中感覺就好像--好像他們是生活了很多年的老夫老妻似的。
記得當初她爸爸應付商場就老是喝得爛醉回家,而她媽媽經常就是這樣照顧她爸爸的。那場麵是那樣的溫馨而和諧。
吳相宜腦子不夠用,前兩天才決定了要和這位“蕭郎”斷個徹徹底底,可這會兒見人喝醉了心裏卻又真真實實地在痛著。她不禁暗罵自己骨頭輕。
這時,突然有一雙手好不安分地在她身上肆意遊走。
吳相宜並沒有想象中那般驚慌失措,“賀、賀總,別、你別這樣。”她邊說著話,便從賀以盛的懷裏掙脫開去。
“嘿嘿……”賀以盛刹那間傻瓜似的笑出了聲,“對了,這才是我的相宜,相宜,你是相宜,是我的相宜。”
迫不及待要表達他內心的渴望,賀以聲那雙手開始向那不為人知又不可告人的地方直直探去。
“相宜,你知道嗎?剛剛、剛剛我差點把別人當成了你。”賀以聲開始一個人自言自語起來。與此同時,他手上的動作也並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此時此刻此景,吳相宜哪裏還能聽得進去他說什麼,隻一個勁兒地向對方求饒,“不、不要,賀、賀總……”
那麼多次經驗告訴她,僅憑她自己那可憐巴巴的力氣,是絕對不可能掙脫開對方的鉗製的,除非對方願意放過她,不然,她所有的掙紮都是徒勞的,都是無濟於事的。
“叫我盛哥哥,相宜,叫我盛哥哥。”賀以盛不經意間語速加快。
溫熱的鼻息不斷噴灑在吳相宜的臉頰上,耳根處,脖頸處,她全身上上下下的毛孔都齊刷刷地張開了血盆大口,它們在渴望著什麼,它們需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