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吳相宜原本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這一輩子的清白都給了賀以盛一個人,難免對他多生了些綺念。
想到這裏吳相宜方才釋然,她與賀以盛這段孽緣既然開始得這麼不堪且不恥,那她也便沒有必要再斟酌品鑒、各種糾結了,離他遠下些自然慢慢就好了。
於是吳相宜下定決心,“有夫之婦”的她不能再和過去那些亂七八糟的情和人有任何拉扯了,再也不理他。
想罷,便要付諸於行動。
吳相宜幾乎拚盡全身的力氣將賀以盛大力地推開,“賀總,我警告你,請您自重。”邊說著,吳相宜用手整理一下被弄亂的衣裙。
“警告”!這對賀以盛而言是多麼嚴重的字眼啊,尤其是從吳相宜的口中說出來的。
賀以盛踉踉蹌蹌地退後一步,再站定時,他的眼神有些憂傷,“相宜,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對呀,她以前總是故作正經地推攘幾下,便會讓對方大計得逞,如今缺額變得如此堅決。
對對方一言擊中要害,吳相宜窘迫的語無倫次起來,“什麼以前?賀總,已經很晚了,我要休息了,請您出去。”
這是下了逐客令要趕他走嗎?
在吳相宜兩隻手藤蔓似的向他攀去的零點零一秒之前,賀以盛猛地一個虛晃,跨步繞到了吳相宜的身後,將她牢牢抱住,並“順腳”將門踢了一腳,再反手將門反鎖。
“幹什麼?你幹什麼?放開,你這個無賴你放開我……”吳相信用盡了吃奶的勁兒在掙紮,兩隻手在賀以盛的臉上、耳朵上、頭上、胸前等亂抓、亂拍、亂打。
賀以盛一隻手便將她兩手禁錮,望著此刻在他懷裏發狂的吳相宜,他在她的眼睛裏看到了真正的不願意。
“是什麼讓你變成這樣?是他嗎?”問出這句話時,賀以盛心如刀絞,他著實不願意提及那個人的名字。
吳相宜卻能立刻意會那個他究竟是誰。
她不斷掙紮想要掙脫開對方束縛的雙手一頓,眸子裏出現片刻迷茫。
“是他讓你變成現在這樣的對不對?你想替他守身如玉對不對?”賀以盛一字一句說得十分艱難。
腦子裏突然有了算計,吳相宜將計就計道:“你說對了,吳就是要替他守身如玉,我已經答應了他從今以後就隻有他一個男人。”
“啪”一聲,整個房間充斥著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那聲音就在房間內來來回回、反反複複地回蕩著,賀以盛、吳相宜,他們都聽得清清楚楚。
片刻的沉默之後,賀以盛冷笑一聲,“但是你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你還守什麼守?”說著便不由分說地將吳相宜強勢壓倒。
沙發上,賀以盛第一次這般瘋狂,他就如同一隻猛獸,一頭昂揚的雄獅,以統治者和報複者的姿態徹徹底底地將吳相宜顛覆在他身下。
明明就是他東西,該如何“處置”自然得由他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