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塵不染的房間,我站在那一塵不染的白色小床前,看著那如雕似琢的精致麵龐,想起那份曾經的熟悉,耳盼卻響起那聲如今的陌生:“融塵,我不許你傷害他!”
撫摩著她粉嫩的俏臉,我知道此生我再難放開此情。
我笑著,微微的。心中卻無比苦澀,早已淚流滿臉......
我沒有哭,不是不想,隻是深處那種撕裂般的痛處已經足夠讓人忘記了哭泣。
‘你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早已習慣了人間冷暖,如今卻怎麼如此放不開了?’我有些自嘲。
靜靜的看著床邊的麗人,我知道倘若動用”密刃”將她的部分腦神經進行改造,她會很輕易的忘記了那個男人,那個曾經我如此痛恨,如今如此妒忌的男人......
我輕輕的抬起右手,五指攤開,極為微弱的能量團開始在掌心處凝聚,就像一個小形的旋渦吸引著空氣的某些元素,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些什麼.
短暫的凝聚,那團虛無的能量團已經開始微微發亮,並在我的意念控製下融入了掌心隻中。
曲掌,食指跟中指做劍狀緩緩伸出,意念所及,幾乎是同時,兩指尖端突然出現了發著微弱光亮的細針狀物,晶瑩透亮的白光讓它們看起來聖潔而又神秘,而隱隱的寒氣與針尖處偶爾一閃而逝的寒芒卻讓它們平添了幾分詭秘,兩道光亮慢慢融合到一起變成了一跟兩指寬長約三寸,形如匕首的發亮物。
密刃,這是我對它的稱呼。因為它是我與身具來的秘密,但同樣對我來說,它也同樣充滿了未知的神秘,用一個密字再恰當不過了。
轉過頭,她眉頭仍然緊鎖著,我知道,他不是在著急我,而是在擔心他,那個已經將她從我身邊帶走的他。那個我知道本該殺了的人。
她口中依然在著急的發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夢囈...
我慢慢的閉上了眼,“或許,我們之間隻不過是一場已經閉幕的電影,你著急著要去趕拍下一部,我卻沉浸其中,期待著再有拍續集的機會,而你卻認為這種演爛掉的電影根本不會再博取一點收視了...其實是因為我忘了我本不該忘記的東西:遊戲製作的再精美也僅僅隻是遊戲,電影演繹的再流連,也終有結束的那一刹那...”
舉起顫抖的右手,我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殘忍的笑容,白光閃過,一切終於在刹那間重歸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