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姐,怎麼辦?”宋惠茜緊張道。
“去東部市場,那裏車輛較多,利用地形甩開他們。”蕭琪冷靜的說道。
“我知道這附近有一條捷徑,我們從那兒過去。”宋惠茜眼眸一亮,突然說道。
“嗯。”蕭琪點了點頭。
宋惠茜從一條偏僻的小巷開進去,可是剛開了半截路程,就發現前方竟然是死路,而後麵的那輛車也堵截了出口。
車子無奈停了下來,後麵的黑色小車上下來了兩名黑衣大漢。
“茜茜,給總部打電話,支援。”
蕭琪拿出手槍,拉起保險栓,打開車門就欲下去與敵人周旋。可是卻發現宋惠茜隻是呆呆的坐在駕駛位上,似乎被嚇呆了。
蕭琪似乎想到了什麼,瞳孔一縮,扭頭的看著神色複雜的宋惠茜,叫道:“茜茜你……”
“對不起琪姐。”
宋惠茜說著,突然拿起槍,對準了蕭琪。
“為什麼?”蕭琪直視著她淚眼朦朧的眼眸,淡淡的說道。
“對不起。”
宋惠茜流著眼淚,拚命的搖頭,手中的槍支顫抖的厲害,隻是一遍遍的說著‘對不起’。
這時,後麵的黑衣大漢走了過來,在蕭琪的後頸處敲了一下。
蕭琪眼前一黑,昏倒在了座位上。
“對不起……他們抓了我爸爸,對不起琪姐。”宋惠茜趴在方向盤上痛哭起來。
“宋小姐,合作愉快。”
黑衣大漢將蕭琪托在肩膀上,便轉身朝著後麵的小車走去。
“慢著!”
宋惠茜突然叫了一下,下車跑到他的麵前,看著蕭琪說道:“我跟你們一起去,我要看著你們。”
“好吧,正好你也去見見你老爸。”黑衣人猶豫了一下,說道。
——
——
一所昏暗的隧道中,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
隨著一聲悶哼,一道人影直直的癱倒在地上,脖子間飛濺著鮮紅的血液。
張天龍收起刀子,看著被鮮血沾滿的雙手,皺了皺眉。
這時,旁邊的一個小弟上前,擰開手中的礦泉水,對著他的雙手澆起來起來。
張天龍緩緩洗著血手,手上的血液隨著水灑落在了地上。
“這年頭,是不是都流行的是兄弟的背叛,女人的背叛,親人的背叛,朋友的背叛。”
拿著礦泉水的手下,神色黯然,看著地上血泊中曾經的兄弟,說道:“老大,小峰他其實不想背叛你,隻是他的家人被劫持,才……”
“背叛了就是背叛了,沒什麼好說的。”
張天龍接過另一個手下遞來的紙巾,擦幹了雙手,又把匕首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
“把小峰的家人救出來,給他們一筆錢,也算是小峰這兩年的苦勞了。”
張天龍淡淡的說道。
“是。”
“老大, 現在怎麼辦,我們被困在了這裏,前方都是一些雇傭軍,這裏沒有信號,也沒辦法求援。”
一名手下說道。
“哼,把我們困在這裏。也要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能耐,破軍想要釣我這條肥魚,也得找一根粗一點的竿子,鋒利一點的魚勾,不然就等著我把他拖下水。”
張天龍冷笑道。
“那我們衝出去嗎?”那名手下說道。
“不用了,既然當誘餌,又怎麼能不留後手。他們困住了我們,我們何嚐沒有困住他們,等等吧。”
張天龍的話剛落,外麵出現響起了槍聲,而且越來越密集。
伴隨槍聲的,還有慘叫聲。
不到五分鍾,隧洞前方便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張天龍的手下立即戒備起來。而張天龍卻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解除戒備。
“老大,你沒事吧。”
一名年輕的男子手中拿著一把衝鋒槍,跑了過來。
“沒事,都清理幹淨嗎?”張天龍問道。
“是,所有的殺手和雇傭兵團全都清理了,但是還有一些山口組的人,沒辦法解決。”
年輕男子無奈的說道。
“先不管他們,我們去和劉依戀他們會合,恐怕事情不會那麼順利了。”張天龍沉吟了一下說道。
——
——
別墅。
劉平凡一遍一遍的打著蕭琪的電話,可惜始終無法接通。
“別打了,她已經被抓了。”
劉依戀擺弄著手腕上的一塊粉色腕表。這塊腕表比畢雲濤手上的稍微小一些,但是功能卻一樣齊全。
“現在怎麼辦?”劉平凡心裏不安起來。
“還能怎麼辦?去救她啦。”劉依戀沒好氣的說道。
“我估計,他們可能去了京都,但是那個地方我們的人很少。如果去救,我們就徹底進入敵人的地盤了。”
畢雲濤雙手環胸,靠在牆壁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