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塘李家、王家與陵南莫家一夜之間,滿門屠盡!
這個消息一經傳播,便如同一顆巨石扔進了深潭激起千層浪。那些大小家族人人自危,之前因為投靠孤鷹之盟卻背叛的中小家族,大多紛紛前來向蕭琪請罪。
一些想要中立的家族也盡快做出了選擇,要麼與孤鷹結盟,要麼與柳河一派的反孤鷹聯盟,一時間局勢緊張起來。
薛家。
因為薛家老爺八十大壽,這一天格外熱鬧,喜慶的日子衝淡了不少彌漫的血腥味。
薛家除了政治一脈頗有建樹,其主要是商業巨擘。當然,商業帝國的產業有多少,一般鮮為人知。能夠參加薛家老爺子的壽宴的人,其身份自然非富即貴,
劉平凡開著秦冰的奧迪前來,與門口停車場什麼寶馬、瑪莎拉蒂、凱迪拉克、蘭博基尼等豪車,就顯得寒摻多了。
“走吧,美麗的小姐。”
一般來的人大多都有專門的司機,停止後自然有司機保鏢之類的為主人拉開車門,以顯示貴氣。而劉平凡隻能自己為身邊的美麗女孩拉開車門,用了一個英國貴族的標準禮儀。
副駕駛上正是嬌小可人的蘇佳。
一襲純白色的及膝公主連衣裙,宛如月光般柔和地包裹住她嬌小曼妙的身材。烏黑靚麗的長發如瀑般披在肩上,勾勒出一筆婉約。
嬌美如玉的臉頰,透著淡淡的粉暈,嬌羞的看著劉平凡似笑非笑的眼眸。看到周圍的人將目光注視過來,蘇佳淑女般的淺淺一笑,露出一排細白如玉的牙齒,將帶著白色手套的玉手放在劉平凡的手心。
周圍一些有些蘿莉情節的男人們,隱蔽的將貪婪的目光留戀在女孩的身上,朝著旁邊的人打問這個女孩。
盡管蘇佳看起來有了十七歲左右,但是身上流露出來的小女孩天真,無疑激發了某些人的欲望。
而蘇佳身邊的劉平凡,被他們無意給忽視了。
畢竟看過孤鷹真麵目的人很少,即便是聽過孤鷹的凶煞之名,也不會聯想到這個年輕人身上,畢竟他年輕的有些過分。
蘇佳吸引了男人的目光,劉平凡自然捕獲著女人的目光。
一聲裁剪合適的黑色燕尾禮服,身上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貴族氣質,那嘴角噙著的淡淡微笑,無一不在謀殺著貴婦小姐們的眼球。
“不請自來,應該不會生氣吧。”
劉平凡帶著蘇佳走到門口迎接貴客的薛堂之麵前,笑著問道。
薛堂之從劉平凡下車之時,臉上便猛地一變,此時卻早已帶上了親和的微笑,仿佛與劉平凡根本沒發生過什麼過節似得,笑著說道:“劉先生能大駕光臨是我們薛家的榮幸,歡迎。”
說著,還伸出了手。
“唉,真是虛偽啊。”劉平凡搖了搖頭,直接帶著蘇佳進去了,完全無視薛堂之伸出的手。
薛堂之臉皮狠狠抽搐了幾下,又恢複了溫文爾雅的笑容。
而那些周圍的人卻是瞪大了眼睛,看著吃癟的薛堂之,完全沒想到竟然有人這麼戲耍堂堂太子。
這時,一輛紅旗緩緩的駛了過來,薛堂之一看急忙跑過去,親自拉開車門。
“柳叔。”
薛堂之恭敬的叫道。
從車上下來一位三十來歲的男子,麵容說不上俊朗卻有著令人著迷的儒雅,一身白色西服纖塵不染,透著高上卻又親和的氣質。
柳河,上一任太子!
“別叫我柳叔了,我也大不了你幾歲,叫我柳哥吧。”
柳河笑著拍了拍薛堂之的肩膀,隨意抬眼掃視了圈周圍的人,那些被掃視的人不約而同的低下了頭,不敢與他對視。
“來了嗎?”
“來了。”
薛堂之知道他問的什麼,點頭說道。
柳河微微點了點頭,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戲可以演,但不能演過了。一旦過了,誰都無法收場了,明白嗎?”
薛堂之身子一震,說道:“明白。”
這時,一道強烈刺耳的車燈光掃視了過來,刺得一些人睜不開眼,隨後一個急刹車,一輛處處透著狂野的悍馬停在了門口。
車上下來一個女人!
穿著黑色的休閑服,腳下卻套著一雙軍靴,頭發染成了酒紅色,不倫不類的打扮不但不顯得怪異,反而有一種野性的衝擊力。
這樣的女人,男人見了隻有兩個想法。
騎,或者被騎!
女孩大約二十五六歲,長得極為漂亮,更帶著三分英氣,三分豪態,同時雍容華貴,自有一副端嚴之致,令人肅然起敬,不敢逼視。
更重要的是,她的身材極為惹火!
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女孩靈動狡黠的眼珠一轉,落在了柳河的身上,那大眼睛瞬時眯成了彎月,跑過來拉住柳河的肩膀說道:“我讓你等等本小姐,你倒是跑得比兔子還快,怎麼?害怕本大小姐吃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