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曬笑一聲，“那就拭目以待？”
我這般爽快，劉楠反而起了疑，“你今天怎麼回事兒？”
“分了。”我簡明扼要，然後又喝下一杯，打了個嗝。
我麵前已經堆了一堆空酒杯。
“怎麼不說話？”我看了劉楠一眼，難得她竟然沒做聲。
劉楠搖了搖頭，“男女，都有人不是東西。”
“嗬，不說那些了，喝酒！”
“喝什麼酒啊！別喝了！喝酒能解決問題嗎？”劉楠陡然提高聲量，眯著眼湊近我，吐氣如蘭地蠱惑道，“我們複仇吧，帥哥。”
“嗝，怎麼複？”
她走過來，坐在我的膝上，手指靈活地鑽進我的衣服裏，一點點在裏麵點火，攀著我的肩膀，對著我的耳朵，吹氣，“我們做吧。”
我喝了不少的酒，整個人都醺醺的，下意識拒絕，“不成！你有老公，我有……嗝，女友！我們不能……”
“去他麼的女友！你單身了！傻蛋！”劉楠忍不住爆了粗口，“至於我那老公？嗬嗬，有跟沒有一樣，這麼多年來，我都是靠按磨棒熬過來的，跟單身時有什麼區別？”
她眼珠滴溜溜地轉著，臉紅彤彤的，不知道是酒的緣故還是心情太亢奮，“我們愛愛，然後把照片發給他們，氣死他們，你覺得怎麼樣？”
“好！好！我們愛愛……氣死他們！”
我們抱在一起，搖搖晃晃地往門外走去。在半路上，撞到一男人，他眼神古怪地盯著我們，八成是認識，不過他沒給我打招呼，我迷迷瞪瞪地也沒想起他是誰，便假裝沒看到，出去了。
門外吹著清涼的夜風，我趴在路邊吐了幾口，人便清醒了。
將劉楠放進車裏，坐好，我開始到處翻騰著找鑰匙。
哪兒去了呢？我模糊記得我下車時隨手一丟，把整個車都翻了個遍，出了一身汗，把鑰匙塞進孔裏時，我酒徹底醒了，正打算踩油門呢，一個白花花的身體突然撲了過來，撲倒了我。
“劉楠？”
“做……愛！做……”劉楠眼神迷離，不知道什麼時候竟把衣服都脫盡了。
我苦笑，不知道把手擱在哪兒。
無處不滑膩。她有一具上好的身體，都熟透了，一掐能掐出汁兒來。
“劉楠，你清醒一點！”我拍著她的背，滿心無奈。
就算做，我也不想跟個醉鬼做啊。
萬一她醒來不認賬，誣陷我強暴怎麼辦？
“你！是不是還想著她？她都跟別的男人上床了，你有沒有種啊！”劉楠醉眼朦朧地戳著我的胸口。
媽的，我一下子就怒了。
“不上你，就沒種是不是？”我一把拉下褲子，“自己爬上來！”
“別急嘛，我……我得先嚐嚐……看好不好吃……你以為本小姐……是個人，就能上啊！”她滿嘴的酒氣，身子紅彤彤的，像剛從酒缸裏撈出來的，卻透著別樣的嬌憨。
我心中升起一股異樣。
“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我不好？”她嘟著嘴巴，對著我撒嬌，賣著不依。
“沒，你好著呢！”我摸了摸鼻子。
“這不是眼睛和嘴巴衝突了嗎？盡顧著看你了。”
她得償所願，滿意地笑了，搖搖晃晃地低下頭，屁股高高地翹起。
張開腿，跨到了我身上，便想將我吞進去。
直到她累了，我才扶著她單薄的肩膀，將座椅推倒，然後調整好姿勢壓了下去。
“你……真壞！”她嬌羞地錘了錘我的胸口，那力道跟撓癢似的，我微微一笑，正待深入淺出，大勢征伐。一道亮光劃過我的眼瞼，我眼睛一黑。
“噗嗤！”
我抽出來，打開車窗，四處張望著，警惕地道，“誰？”
“怎麼了呀？”劉楠勾著我的肩膀，倚過來，欲求不滿地撫摸著我的胸肌。
“不知道，可能看錯了吧……”我安撫地笑了笑，笑意卻沒達眼底。
“那我們……”劉楠舔了舔唇，將手指塞進自己嘴裏，像棒棒糖一樣舔著，眼神勾得人心髒酥麻，又瘙癢，“繼續？”
“嗯。”
我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