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找黎大夫看看”淩軒想了一會還是帶著信自己親自去了。
“哎呦~我說將軍。你們少爺說了不見你們。你們在這裏打鬧。我這生意做不做了?”老鴇笑盈盈的說。
“快說我們家少爺在哪間房”?老鴇一看他抽出刀劍。嚇得直冒冷汗顫聲著“如意。帶這位將軍上去”這位如意也嚇得不輕。趕緊將他領到水秀間。
“淩軒拜見少爺……”無人回應。裏麵穿來自己家少爺的笑聲。幾個嬌媚的女聲。
“少爺。恕淩軒無禮了”裏麵的人臉色一沉還沒有來及開口。這門就被一腳踹開了。
“淩軒……你大膽……你不就怕我殺了你?”蕭君墨收起來那張平易近人的笑臉。深邃的雙眸散發出的寒氣隻叫人害怕。剛才那幾個賣笑的女子見到這翻場景。趕緊告退下去。
“少爺要殺我。我沒意見。但是還請少爺聽我說完”淩軒不卑不亢的說。
“你最說出的事大到可以和你的命比”蕭君墨冷眼盯著淩軒說。
“張公子傳來信”淩軒早就習慣了口氣也不見驚嚇。
“信?”蕭君墨那雙桃花眼裏的眼珠轉了轉問
“綁著紅繩的鴿子送來的”
淩軒剛說完。蕭君墨手裏的酒杯就摔碎一地手還有些顫抖著問“信在哪裏?”淩軒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竹筒。蕭君墨從裏麵倒出一個紙條打開。二個字(速來)
“快快回去備馬快去”蕭君墨這句就是吼了出來。蕭君墨有些慌亂的扶著椅子。是有何事?
蕭君墨回府簡單交待後換了一身常服。急匆匆跳上千裏馬。策馬奔騰時。昔日的回憶就湧了上來。
“君墨……你說送信鴿子長的都一樣。那如果是非常重要的事。收信的主人若不在家。旁人又不敢打開看豈不是會耽誤了大事?”蕭君墨看著這個比自己小個幾歲的摯友。自從他雙目失明後就越來越膽小了時常想著不著實際的事。
“那不如這樣。如果日常宸逸你有什麼人生大事需要給我寫信時就用紅繩綁在鴿子腿上。我每次出門的交待他們。如果看到這種鴿子來送信。就算我在天涯海角。也要讓他們快馬加鞭來通知我可好?”麵對這個突然性子轉變的好友他實在不忍心說其他的話。怕不小心就在給傷口上撒鹽。
“君墨……有你足以”蕭君墨哈哈大笑說“你這話要是被旁人聽到估計又有人要像張伯父告狀了”
張宸逸也笑了默認。
想著蕭君墨又加快了速度。三日便到達了張宅門口。這次不知道他是聽了張宸逸的話。還是牽著馬不方便。既然敲起了門。見開門的是張宸逸。蕭君墨驚訝的問“怎麼了?”然後圍著他觀察了幾圈說“身體看起來並無大礙啊”
“表麵無大礙。並不代表內心深處無礙”張辰逸笑著說。
“宸逸你……”蕭君墨真拿他無可奈何
“進來再說”
蕭君墨把千裏馬係好拍拍了它的頭。跟著張宸逸的身後。第一次他們之間這麼嚴肅。
“坐”
二個人走到涼亭內。張宸逸給蕭君墨倒了杯遞給他。可蕭君墨並沒有接過。張宸逸笑著還是舉著杯子不動。片刻蕭君墨接過了杯子長歎一口氣
“又一次輸給你了”
“是君墨讓著我……知道我看不見……”張辰逸嘲諷著說。
蕭君墨剛準備喝口茶被他這麼一說。動作也停了直瞪著眼前的人。
“君墨……雖然我看不見……但我知道你瞪著我”張辰逸苦笑著說。
“你這麼急著叫我來?就是為了提醒我你看不見?”蕭君墨忍著怒火問。
蕭君墨還是沒有克製住自己的脾氣。最後既然將杯子捏碎了。破碎的瓷片有的掉落地上。有的不小心彈到張宸逸身上。還有些陷在蕭君墨的手心。
“君墨……你……”張辰逸有些愧疚的垂下眼眸說。
其實蕭君墨他不捏碎杯子。他也知道今天他定會生氣。因為當年的事。他一直認為是他的錯。如果自己不是救了他。自己就不會晚回家。在途中被人攔截毒害。最後被父親找到。這件事和他並沒有關係。父親告訴他。恨他的人說了。不論他的長子在何處何地她終究會成功毒害。早晚時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