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帛心想這和她有什麼關係,又不是她塞了他一嘴的瓜子。不過,要是自己坐在那個位置,弄不好她還真會那麼做。
“公子,你是不是也感覺?木帛這般叫你有些生疏?”木帛試探的問。
“恩,有點”張辰逸如實的答。
“那我從今日不叫公子?喚公子的名可好?”
木帛觀察這張辰逸的表情,隻見他嘴角彎彎笑說了一個字好。木帛也笑了。可張辰逸等啊等啊等。得知今日已經天黑了,也沒有聽見那位姑娘喚他名。
這讓他心中失落大不悅。不是說好的嗎,而木帛雖然思想上要比張辰逸開放許多,可並不代表她的性格也如此。而她在這裏生活許久,難免會沾染上這裏姑娘的一些作風。比如嬌羞做作?
這種心情就好像,你一直和你青梅竹馬很順其自然的相愛了,直到有一天一方突然讓你改口叫他老公或者老婆時,你當然會是興奮,可並不是馬上就可以接受目前的改變狀態。特別是木帛這種變扭的性子。
木帛嚐試著用溫柔的語氣叫了一聲宸逸,肉麻的連自己都感覺雞皮疙瘩落一地。隨後又有放硬了口氣叫了一聲,但是怎麼感覺自己這是要責罵的前奏?就這樣換了幾個語氣叫了叫,也沒有一個讓她滿意的。
最後隻能無奈的把腦袋聳搭在桌子上,突然被懷裏的發簪擱到胸口,感覺到疼,她從懷裏掏出那隻,桃se的桃木桃花發簪。淺笑著這到底是多麼喜愛桃花?那ri隻不過就是隨口一說罷了,公子既然就記在心裏。手裏握著桃花口中無心的說了一句“宸逸”
“木帛”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的木帛被這聲嚇的一驚,趕緊尋找聲音的來源,隻見張辰逸站在門邊一臉笑容。
“公....”正準備出口的子字,卻因為張辰逸聽了前麵一個字笑容就少了一半,就明白這個子字是不能說出口了。
“木帛,無需緊張害羞,隻要像剛才那般喚我就行”木帛苦笑看他說的這麼簡單。做起來難啊。
張辰逸沒有得到自己的想要的回應看來自己是需要提醒提醒這個傻姑娘了“木帛,剛才喚我名時,心裏想著什麼?”
想著什麼當然是想著,木帛先是一怔然後釋然的一笑,原來是這樣啊,有些事情並不是你精心籌劃它才會有顯得有價值。而是你由心去感受時散發出的真實感。
木帛笑著跑到張辰逸身邊撲倒他的懷裏柔聲“辰逸,辰逸,辰逸”張辰逸拍拍她問“木帛你為何不帶桃花簪?不喜愛的話,我明日讓君墨陪你一起去買些可好”
木帛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說“不,我隻喜歡這個桃花簪,最愛了,我隻是舍不得戴著,我可是一直把它放在懷裏”
“傻木帛,喜歡那就戴著,你發簪收在懷裏有何用?”
“那公子為我戴上可好”隻有她才會把自己當做一個常人對待,既然讓看不見的他來戴。不過這也不為難,在沒有遇見她時,這些日常都是他自己完成的。他接過發簪,去掉的她的發帶,他之所以選擇送她發簪,也是發現她好像一直以來戴的都是發帶。
還真是一個不懂打扮的姑娘,就是一般家的姑娘也會有那麼幾隻喜愛的發簪。他小心的為她盤起一個發髻把那根桃花簪戴上。
“真好看,辰逸的手真巧”
“木帛都沒有看,怎麼知道好看”
“不用去看,我用心感覺到的,再說隻要是辰逸你為我做的,我都喜歡”
花前月下,這一對恩愛的男女真是讓人羨慕。
“哎,老爺走了?”
木帛真是沒有辦法理解這古人的腦袋。這老爺回來還沒有半個月。就走了也和自己的兒子說一聲。而且他們的親事怎麼辦?可這個兒子表現沒有一點不滿與驚訝。隻是有些落寞。
“這也沒有辦法,張伯父他是江湖之人,而且張家的基業也是張伯父也要去管理,你真以為這些都是李管家做的?”蕭君墨還以為木帛是一個聰明的姑娘,看來是她隻對辰逸感興趣啊。這女子啊一旦用了心在情感上,在聰明也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