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辰逸談了一口氣說“那就做好,賠償山下商戶的銀兩,到時候我與你一起下山送去並請求她們原諒”
“這都是我的錯,要去也是我去。”木帛笑著說。
“木帛姑娘?”李管家眼色先是一驚又是一陰。
“木帛,別胡鬧,你可知道這事又多大?”張辰逸微怒的說。
“我知道,當然知道,所以才更該由我去,老爺既然有意將這些事情交代與我。現在我已經讓他失望了,又怎麼還能讓你帶我去挨家挨戶的賠禮。萬一這途中,你出了什麼事,我要怎麼辦。如何和老爺交待。辰逸我求你讓我去”最後一句木帛跪地而說的。張辰逸知道她的性子,也隻能無奈的同意了。
果不其然。五十萬兩?這可不是小數字。木帛知道事情嚴重,卻沒有想到嚴重到這個地步。蕭君墨還在關鍵時刻不知道去了哪裏。
“木帛?當真不要我一起前同?”張辰逸不放心的問。
“辰逸在家等我可好?”木帛笑著說。
張辰逸點頭。木帛上了馬車後。將每家每戶的賠償銀兩一一確認後,開始思考著怎麼麵對這些人,雖然得到賠償,可是聽李管家說這種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所以這麼多年山下的眾多小商戶與生產的作坊對張家是十分信任。當大家聽說她可能要成為張家唯一的女主人時,很多人都非常的不滿意。
“去備車”家丁回了一句是。
“哼,李管家我可是看在張老爺的麵子才收下這份賠償的。我們可是跟張家合作多年。誰知今年既然第一次出大貨就這樣了?還有你這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小姑娘。就是仗著張家公子眼睛看不見。在這樣亂來。沒有想到張家少爺不僅是眼睛瞎了,怕是心也瞎了吧。才會被你迷住”徐三娘平日最看不慣這些靠著小手段的小姑娘們。
木帛低著頭鞠著禮。可她沒有辦法忍受這個人。把張家公子瞎了說的這麼輕鬆理所當然。
“是我不對,是我沒有做好。你可以罵我,但是不要罵張公子。此時並不是他所做。不該受到牽連”
“不該受到牽連,看來張家公子這眼睛瞎的合情合理。這位姑娘你知道你是為何來到這?來這到底做什麼的。你可是代表著張家,是以張公子未過門娘子的身份來賠禮道歉。你現在和我告訴,和張公子沒有關係?那好,這銀兩你們拿走。叫張公子來和我們道歉賠禮。我們不缺這銀兩”說完這個年月四十。長相卻是風韻猶存,說起來話也是句句在理的徐三娘將那一袋子不輕的銀兩像木帛砸去。
木帛此時隻想給自己幾個耳光,讓自己長長腦子。她是真的忘了,她現在的身份,她一心隻想和她的情郎恩愛,可既然她忘了這個情郎背後的一切。
這些她愛他就必須去接受這一切。不應該意氣用事為了剛才那幾句話,而讓張辰逸遭受更大的羞辱。木帛始終忍著眼淚,她明白在這樣的人麵前哭,隻會讓他們更反感。木帛深吸幾口氣。
讓自己的那快自己衝暈的腦子好好的清醒清醒。她雖然上輩子戀愛經曆不足。但是她的工作能力卻不差。要不是因為那樣的垃圾上司。她的職位早就節節升了
做生意快成精的徐三娘什麼人也沒有見過。可這個姑娘的目前的表現倒是讓她有點意外。
“徐三娘教訓的是,是木帛太沒有見識,讓你發怒了,還望徐三娘莫要見怪。”說完撿起來地上的錢袋,雙膝跪地,雙手將錢袋高高的舉在頭頂上。
“公子,木帛姑娘跪下了”家丁小聲說。
張辰逸直視木帛的方向,他當然知道她跪地了,距離本身就不遠,隻是隔著一個攤位的掩飾,木帛那一群人才木有發現他的存在。而方才她跪地的又聲響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