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花落必分離(1 / 2)

“這雨是越下越大了啊~!”徐三娘感歎著。

燭光下徐三娘正看著最近的賬本,自己手裏的商戶越來越少了,她調查了一些時日,始終查不到這個姓陳的收購商人其他信息。那個替他辦事的女子還有武功。看來形勢似乎正在改變。

“咚~咚~咚”

傳來敲門的聲音。徐三娘不悅這深更半夜那個不識相來打擾。她不想去搭理,可是對方依舊不慢不緊的敲著門。徐三娘冷著臉不情願的走向大門的方向。

心裏想著一定要把這個敲門的人大罵一頓。讓她日後也長長記性。

“這是誰啊,大半夜不睡覺,在這裏敲門,有什麼事不可白日說的”徐三娘厲聲說。

“三娘這麼的暴雨也抵不過你的這張伶牙俐齒的嘴”對方笑吟吟的說。

“怎麼是你?”徐三娘一副驚恐的表情。

張宅此時已經鬧翻天了,啪的一聲。張辰逸又將一個瓷器砸碎。幾個下人嚇得不敢動彈。李管家看著這個一片狼藉的客廳“公子,你息怒啊,木帛姑娘說不定有什麼難言之隱”

“公子,我在書房找到一封信”這時阿雷慌慌張張的跑來,經過門檻時,還摔了一個狗吃屎。李管家低聲罵了一句拿過信。

“讀”張辰逸不悅的說。

“是公子。”此刻的李管家麵色蒼白,拿著信的手隻顫抖,最後雙膝跪地哭著說“公子。小姐讓你不要去尋她了。她說,今日一別,絕不再見”

牛大嬸有些疑慮,雖然她認識字,可是那個信分明好像很長啊。怎麼李管家就說了這麼幾句?不過,牛大嬸又一想,李管家肯定是撿重要的地方說的。她就沒有在意。

張辰逸聽到李管家的話,口中隻念著不信,我不信。其他人也明白此事的嚴重性,都驚恐的跪著。他們都靠著張家吃飯的。張家待遇最好,活最少,還沒有什麼規矩。他們可不想丟了這個好差事。

“公子,要不信我的話,大可找其他人看看。但切勿傷了心”李管家哭著說。他知道此刻的張辰逸絕不會真的去把信拿去給別人看。

張辰逸曾經那麼的堅信一些東西,無奈此時卻給狠狠的一擊。縱有萬般無奈又如何?最終她既然選擇了這個方式消失在自己的世界裏。

他無法平息自己,隻有一陣一陣徘徊不定的腳步,一股熱氣沸騰的氣流就要衝破他那心如刀絞的心髒。突然他的手捂住胸口。猛的噴出一口鮮血。眾人嚇的不知所措。

隻有李管家大叫去找何大夫,好在何大夫住在山腰地下,來回就用了一個時辰。何大夫基本都在京州行醫。每年年尾才會呆段時間。何大夫放下張辰逸的手。又看了看床上的人。

“公子這是氣血攻心啊。好生安養,並無大礙,但切記切記不可再受打擊,不然怕是會留下後遺症”何大夫一邊寫著藥方一邊囑咐著。

這幾日張辰逸服了藥後,基本就在睡覺。大夥心裏也是不好過。

“我說,這木帛姑娘太喪失良心了。我們家公子對她百般疼愛,她到頭,既然來了這麼一招”牛大嬸氣憤是說。

“這可不是,老爺還沒有回來。這少爺整日躺在床上不醒。可怎麼辦啊?”家丁附和著。

“李管家說他已經寫信通知了蕭少爺”阿雷說。

“蕭少爺?易州還在戰亂,怕是寫了也沒有用啊”家丁唉聲歎氣。

“李管家。這個木帛姑娘怎麼一聲不吭的就走了?這讓公子怎麼辦?”阿雷著急的問。

“她要是說了?她還能走嗎?走是小事,我今日去了錢莊,發現存在裏麵的錢也被取走了”李管家厲聲的說。

“什麼?錢財也被木帛姑娘帶走了?”牛大嬸驚嚇的手中的碗摔的一地。

“慌什麼慌,我又沒有說一定是木帛姑娘拿走的”李管家撇了撇牛大嬸。女人還是喜歡一驚一乍的。

“不是她,還有誰?公子也沒有下山去過。這個木帛姑娘平日看著倒是很好,一成親後,就開始變臉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現在既然還把張家的錢財也帶走了。對了李管家那我們的工錢咋辦?”牛大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