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衙門沒有查縱火的原因嗎?”炎崢在一旁問。
徐三娘看了一眼。
木帛趕緊解釋說“他是我的師哥。”
徐三娘點頭才接著剛才的話題。
“衙門去現場看了,說是看不來是有人刻意為之,在加上張家在幽州並沒有什麼仇家。我們幽州向來以運輸買賣這些貨物衛生。這裏大多也是商戶。所以衙門平時也就處理糾紛什麼的。就算這件事有什麼問題。他們也隻會當做沒有看見。那夜雨的格外大,有線索怕也是被大雨衝毀了吧”
“那老爺的死就沒有問題嗎?”木帛問
“有,我在捕快哪裏拿到一張說是遺書的信。”徐三娘說。
“那信在哪裏,三娘可方便拿出來給我看看”木帛問。
三娘有些為難的看著木帛說“都怪我,沒有存放好,不小心丟失了,怕是在張公子哪裏”
“那信三娘看了嗎?”木帛見三娘點頭又問“寫的什麼?”
“怕是寫了和你有關的事吧”炎崢說
徐三娘審視一番炎崢。木帛見三娘這副模樣,看來炎崢還猜對了。
“那辰逸也相信了?”木帛神色微變的問。
“木帛,你也別怪他,在那個時候海域誰能理智的思考?”徐三娘黯然的說。
木帛不會怪他。發生這麼事情,他就一個人去麵對。這份痛苦他要怎麼去消耗?他一定非要的怨恨自己沒有在他的身邊。木帛真的沒有想到事態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那他現在在哪裏?”木帛急著問。
“他說要去易州”徐三娘說
易州?蕭府?蕭君墨?也對,還有蕭君墨。有蕭君墨陪著他,情況應該會好點。
“三娘,那我先離去了。我要趕緊找到他”木帛慌張的說。
“木帛,恕我多嘴你既然這般著急他,當初為何那樣離開他?”徐三娘小心的說。
“她是去求藥的”炎崢冷著連插言。
“能治好張公子眼睛的?”徐三娘深歎一口氣,這孩子,也真是難為她了。
隻要人沒有死就好,至於他能否原諒自己那是另一回事。木帛牽強的扯著嘴角笑著和三娘道別。
在她剛上馬時,徐三娘隻是淒涼的勸了一句“木帛,有些事它隨著時間早已流失,能忘就忘了吧”
木帛笑了笑沒有給三娘直接的回答。
三娘閉上眼睛苦笑,自己沒有辦法將他的話如實轉告與她啊。一路奔跑不敢停歇的木帛卻被攔在蕭府門口,
“我找蕭君墨”木帛笑著說。
“姑娘,蕭少爺可不是你想見就可以見到的,再說他現在不在府裏”淩軒不耐煩的說。
淩軒剛從西域哪裏趕回來。鎧甲都薑雨來到及就這個眼前的這個姑娘攔著,要不是看她身後的男子好像不簡單。他才懶得搭理她。
“我是張公子的娘子”木帛急切的解釋著。
她與淩軒沒有直接見過麵,在戰爭才剛結束。對方有所警惕也正常。
“張公子?”淩軒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直勾勾的盯著木帛一會說“張公子最近沒有與我家少爺聯係啊。”
“他沒有來過嗎?”木帛問。
“這,我無法馬上告知你答案。因為我們在西域邊界紮營近二年多,蕭府內部還沒有來得及問”淩軒說。
“那你可以給我問問嗎”木帛懇求著。
“這.....”淩軒為難的抓抓頭,這時他身後跑來一個小兵“副將可以出發了,少帥的事而不能耽誤”
“姑娘,我還有事必須馬上進宮。你的事可以緩幾天嗎?你們不如在府上休息幾日?”淩軒無奈的說。
“不行,今天必須知道結果”木帛回頭看了看炎崢說“炎崢怎麼了?我並不是這麼的著急。而且他好像確實有急事,我們看等等的”
“不能再等了”炎崢冷臉說。
“等我會就一會”木帛將炎崢拉到一邊小聲的問“怎麼了?”
“必須在一個月內回去,在這裏不能耽誤太久,最多明日你就毒發,倒時就說沉睡狀態,你留在這裏也沒有用。”炎崢說。
“沒有帶解藥?”木帛問。
“帶了一顆,但是如果現在用了,那萬一你在回後宛的途中發作了怎麼辦?那條路隻能騎馬。而且你的這個解藥有一個藥材是很難得,師傅也托人找”炎崢難為的說。
木帛冷靜的考慮了會,將馬背上的包裹取下來。來到淩軒的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