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薑公看對麵的人垂著頭心事重重的樣子說“和你無關,這蒙脫草,我一直就在研究”
“師傅,可研究出具體的作用?”薑弋換做一副笑臉說。
“大約是清楚了些。木帛她已經發作了吧”薑弋摸了摸胡須說。
“恩,就在剛才。”薑弋點頭說。
“想必你也發現了,她雖然脈搏沒有異常,可氣息卻極佳絮亂。人之所以可以活著,與這一口氣有著莫大的聯係”薑公說完看向薑弋。
薑弋見薑公一副你怎麼辦看的表情。連忙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個人身體差異各有不同,她既然可以這般活著也不比多加憂慮。隻是...在她沉睡期間怕是需要來維持生命吧”薑弋眼中劃過一絲無奈。
“你說的句句在理啊。每日給她服用點製醒丹吧,讓她每日有片刻是保持在清醒狀態中吧”薑公歎息說。
薑弋點點頭知道薑公還有事,就起身離去。
薑弋坐在木帛的床前的軟墊上,慕玄在是坐在他對麵記錄著各種新發現的藥材種類功效。
“慕玄,你會因為當初的選擇,而變成如今這模樣後悔過嗎”薑弋黯然神傷的問。
慕玄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清淡描寫的說“後悔那是給有過選擇人的權利,我如今這樣是因為我當初沒有更好選擇。隻能這樣做。但若要隻是問後悔的話?我不後悔。”
“嗬嗬,慕玄原來你才是最聰明的那個?”薑弋戲謔的說。
“少來,我有你聰明?能把自己的武力隱藏到炎崢都察覺不出來。”慕玄不鹹不淡的回了過去。
“不是他沒有察覺出來,是我從來都不給他察覺的機會罷了。有些時候我那種嗜血的天性。讓我失控到沒有理智的時候,我真的會開始後悔。”薑弋垂下眼簾說。
“薑弋,你知道嗎?能將我們擊垮的不是壓力,而是我們在選擇如何承受這份壓力的方式。但我不否認以這種方式存活給我的精神帶來了莫大痛苦。我曾經為生命的脆弱而感到唏噓。為死亡而感到畏懼。為世事的無常而感到憤恨。可如今的我再也不會為這些而憂心。因為我別無選擇”慕玄說。
“你說的對,你們是有得必有失,慕玄,你知道不?你第一次來找師傅時,我對你的印象特別差,可我一點一點與你相處後,卻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你了”薑弋說著像慕玄拋了一個媚眼。
“我說薑弋,你能不能不要深夜裏說這種惡心的話?”慕玄雙手抱著肩裝作發抖的樣子。
“哈哈哈,你怕什麼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
薑弋捂著肚子笑的很是誇張,最後連眼淚也笑了出來,他苦笑著裝作不經意的樣子說“你的表情太好笑了。”說完將眼淚擦去。
慕玄沒有去戳穿這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對方是做戲的局麵。這時炎崢推門進來見他們二個人神情頗為奇怪,但他向來不太會說話,所以......
“木帛,她要睡多久?”炎崢說。
“這怕是未知數吧,我剛從師父哪裏回來,他隻是交待我,每天讓木帛服用些製醒丹讓她清醒片刻。”薑弋舒展了下手臂。做了幾個小動作說。
“沒有說讓她服用那個?”慕玄疑惑的問。
“我沒判斷錯,師父讓我陪她下山時給我的。那顆因為是他目前手裏最後的一顆”炎崢說。
“哎。可憐的玥兒啊”慕玄無奈的說。
“哪有什麼可憐不可憐的,不要給小娃娃徒增一些煩惱”炎崢板著臉說。
“是啊,慕玄,玥兒雖小,可這個時候啊,她的敏感度不必大人差。我們隻要告訴她,她的娘親在睡覺,睡醒了就會帶著她去看她爹爹。炎崢你既然來了,就別走了,留在這裏幫慕玄抄這個玩意,我去陪玥兒”慕玄終於深刻的體會了。薑弋那句他從來不給炎崢任何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