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別院書房內,長公主坐在軟塌上看著眼前這對男子。一剛一柔,一白一黑。
“長公主可選好了?是讓我將人帶走?還是讓我將你們帶走?”蕭君墨不耐煩的問。
“我不會給你把我帶走的機會的”淑嫻長公主說。
“那麼,就多謝長公主成全了。”蕭君墨扶起張辰逸說。
可張辰逸卻沒有和蕭君墨馬上離開。而是後退幾步十分誠懇的給長公主行了一個跪拜大禮。
“多謝長公主這麼久以來的照顧之恩。也多謝長公主當日的救命之恩”說完不卑不亢的起身準備與蕭君墨離去。
“先生……你今日離去,往後怕是我淑嫻再也無力救你了。可要想好了。”長公主的音調既然柔軟了許多。這一刻的她是那個的淑嫻,而不是長公主。
“謝過……”張辰逸說
林軒見他們二個人出來將一個踩腳凳拿了出來,放到馬車邊下。一路上馬車行駛很久卻不是回易州的方向。
“君墨這是去哪?”張辰逸疑惑的問。
“回咱們的家。隻有你跟我的家”蕭君墨笑著說。
“又胡說。”張辰逸說。
“張公子,這次少爺真的沒有胡說。少爺他啊……”淩軒插話著說
“去去……我說淩軒你駕馬就好好看著馬就行。別聽我們說話。”蕭君墨一副孩子氣模樣。
“你怎麼了?”張辰逸笑著問。
“別問。到時候你自己看。”蕭君墨神秘的笑著。
“看?君墨?……你……”
“噓……!別問別說。乖乖”蕭君墨揉了揉張辰逸的頭。
“到了,少爺”淩軒將馬車停在南邊一處比較偏的宅院前。張辰逸有千萬個問題。可是蕭君墨不給他機會。
某日夜晚。蕭君墨神色緊張來回在房內踱步。
“少爺,我說你別來回走了。看的我也想走。”淩軒抱怨著。
“我說。淩軒你肯定這是包裹是對的?”蕭君墨靠近淩軒問,可那雙眼隻看著床榻上的張辰逸。他蒙著一條白色紗布條。安靜的躺著。
“那他怎麼還不醒啊。”
“少爺。這薑公就算是神醫。可他說到底還是個人啊。這才三日啊。你不是說信上說了嗎?七日內都是正常的。你也別太著急。”
蕭君墨皺著眉表情依舊凝重坐到張辰逸邊上“淩軒你去休息吧。我希望他第一眼看到的是我”
“少爺,我去門外守著有事叫我”淩軒說。
蕭君墨笑著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笑著點了頭。這淩軒性子還真是有些變了。
可到了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也過去了。
“淩軒你認罪不?你還說這藥沒有問題?啊?這都幾天了啊?”
“少爺~我沒說藥沒問題啊。我隻是說包裹沒錯。是你自己這藥是神藥的。我當時還勸過你來著”蕭君墨想了想好像是這樣沒錯。嘴角有些不自然顫抖著。大聲的對淩軒吼著
“淩軒淩軒啊……你說你說……什麼時候學會頂嘴了?”
淩軒突然抬起了頭瞪大眼睛結結巴巴激動的說…“少爺……張……公……子……他……他”
“你看你那沒出息的模樣……我就是罵了幾句。你看你嚇的什麼樣子?你還叫張公子?阿?”
“君墨~”伴隨這聲輕喚有人輕拍了一下蕭君墨的肩膀。
此時的蕭君墨正處於奔潰狀態隻是本能反應的“別鬧~辰逸。”辰逸?蕭君墨有些不敢回頭的又按耐不住自己的那激動萬分的心情。
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隨意係著寬腰帶,烏發隻用一根銀絲帶隨意綁著,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額前有幾縷發絲散落在二鬢角。張辰逸這張俊美的臉。蕭君墨看過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