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你不可以怪薑爺爺喔!薑爺爺對你可好了。你的藥都是薑爺爺從很遠很遠很遠的地方帶回來的,而且薑爺爺都是自己熬製的。”玥兒說。
“就你話多。”薑公點一下玥兒的鼻梁後有摸摸胡子語氣緩和下來說“按時吃藥”
“我說玥兒。你為什麼隻叫薑弋哥哥?而叫我和炎崢為伯伯?我們有那麼老嗎?”慕玄蹲著身子不悅的問著這個小姑娘。雖然薑弋是比他們小個幾歲,但是差別不能這麼大把?
“你們才不老,隻是玥兒喜歡薑弋哥哥。所以隻是為了方便。”玥兒一本正經的解釋。
慕玄無奈的搖搖頭這玥兒不過才五周歲不到而已,就每日將喜歡掛在嘴邊。
“看來有人在我睡著的偷走了我女兒的芳心?”木帛抬著頭笑著看向一直在邊上不說話的當事人。木帛感覺眼前這個薑弋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但卻也說不出來到底變在哪裏。
“木帛,你別聽小孩子亂說話。”薑弋笑著說。
“薑弋哥哥……玥兒……才不是……”玥兒撇著嘴說。
“玥兒雖小,但不代表她說的就是在胡說。女子啊,怕是隻有在她這般年紀時才這麼毫無顧忌這麼放肆說出自己的真心話了。”木帛收起笑臉與薑弋對視了片刻後。低下頭揉揉玥兒的頭柔聲的說“玥兒如果真的喜歡薑弋哥哥。娘親會坐你的後盾的喔!”
“哎……這天下也真是太大了……什麼都人都有。”慕玄不由讚歎。
“慕玄好了,你們就讓木帛好好休息會吧。她才剛醒。”炎崢冷冷的說。
“不,炎崢。我不想再睡了。我想去外麵看看。在說我這病休息才是壞處”木帛說。
他們三個人相看了一眼。不在多話了。木帛披上鬥篷牽著玥兒來到門外。
下雪了啊。木帛向前走了幾步,踏入厚厚積雪中。她仰望著這皚淩空飄雪,這麼美的卻隻能讓她一個字。冷.木帛換了一個姿勢。此刻的大地一片銀白,剛才雪片並不大,也不太密,可突然就下鵝毛般的大雪。隨著細風越下越猛。
薑弋走來將自己的鬥篷解下來係在她的身上。又將這個被自己娘親快要遺忘凍有些瑟瑟發抖的小姑娘抱了起來。
“玥兒,雪停了。我們就下山吧。”木帛幽幽的吐出一句。
玥兒淚眼汪汪的看了看薑弋。薑弋笑笑拍拍她。薑弋知道這個小姑娘隻是對自己太過依賴。
“你有沒有感覺他們好像一家人?”炎崢說。
“一家人?何來家人”慕玄哀傷的望向南方。
這一場雪一直下的又快有急。好在有些來的急走的也快。薑公與慕玄在屋內下著棋。這時炎崢走了進來坐在了慕玄的身邊恭敬的對薑公說了“下山了,隻是玥兒哭腫雙眼。每走一步回首一次。看的人著實心疼。我願以為薑弋會去安慰安慰玥兒。哎!”
薑公隻是抬起頭看著屋外的山下感歎著“此行怕是福禍旦夕啊。”又深不可測的模樣盯著對麵這個每年都要吵著鬧著下山的慕玄。摸了摸胡子笑了說“輸了……快吧這個吃了吧”
慕玄驚呼“師傅你是不是耍賴?我剛才看。我還有路可走的啊”
“你當然有路可走。可是你不是放棄了?”
慕玄笑著看向南方神情黯然的“是啊。”片刻後又恢複到往常模樣。
“怎麼想跑?”薑公眼疾手快的抓住慕玄一隻手得意笑著看著慕玄。
慕玄猛的將桌上的草藥塞入楞在一旁的炎崢口中。炎崢睜大了眼睛。他怎麼也想不懂。為什麼無辜的坐著也會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