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自己一直都感覺她很熟悉,原來她們就是一個人。那麼她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他?是擔心自己不會原諒她嗎?正在他胡思亂想時。淩軒停下了馬車。
“先生,先生”淩軒連呼幾聲。才叫張辰逸的思緒拉回來。
“何事?”
“公子,公子啊”張辰逸聽這在熟悉的聲音,立馬下來馬車。
“李管家,你...”張辰逸見李管家這寒冬臘月的穿的淡薄不說,這破爛不堪的衣服讓他心疼不已,當初要不是李管家救了自己一命,自己怕是早已經死在火海。
“公子,你...能看見了?”李管家顫巍巍的說。
“李管家快跟我回去。有什麼話回去再說”張辰逸扶著李管家上了馬車。
給李管家換上趕緊的衣服後,李管家喝著熱茶說起當年的發生的事。
那年大火中,他為了救張辰逸,不幸受傷在火海中,後來張老爺在他離開後回到宅院。在大火中發現了還未斷氣的張管家。將他救了出來。
可是沒有過多久有來一批黑衣人與張老爺刀劍相對,不幸的張老爺抵不過眾人。身受重傷的張老爺將唯一的護心膽給力李管家,在李管家意識還算清晰的情況交代他一些事。最後閉上了眼睛。
“父親他說了什麼?”張辰逸緊張的問。
“老爺老爺...他說木帛姑娘就是當年那個毒害公子人的子女。她想盡辦法接近公子。就是為了報複老爺當初辜負她娘親。”李管家哽咽著。
張辰逸盯著李管家,隻見他神色並無異樣。而且他多次救他們父子。不管他有多麼的不情願相信。可事實就擺在眼前。回到房的張辰逸翻出那些藏著過往的回憶事物。對於她的愛是一點一點的積累,可是為什麼對她的恨卻沒有辦法一點的積累?
愛上一個人需要多久?恨一個人又需要多久?有時候可能會需要一輩子。但有時候也可能隻是一瞬間。因為不管是哪種感情,它們總是會有一個底線。
張辰逸被這突來疼痛麻痹全身。看來自己是真的被這些曾經的美好如今的甜蜜給衝暈了腦子。才會違背自己的本意。
木帛穿梭在這大街小巷人流如潮中。男女老少臉上洋溢著歡樂的笑容,到處張燈結彩。熱鬧非凡。木帛好奇的看看這個。碰碰那個。
隨著霹靂吧吧煙花爆竹響起,眾人抬起頭看著這絢麗光彩的煙火。木帛隻是看了一眼並無興趣,這玩意她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次。
忽然她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在這條長街盡頭。那月白氅衣上繡著一枝正紅梅花。他轉過身那嫣紅中衣月白下裳。在夜裏隨風飄蕩著。
好似應了那句。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張辰逸看這那個披著白色狐毛鬥篷,穿著嫣紅氅衣對襟月白長裙的女子。頭上還插著那支他親手雕刻的發簪。
木帛見他淺笑著向自己走來,既然害怕的向後退了幾步。可是還沒有退幾步。由於人群擁擠,反而將她推至向前。就在她被人群擠的東倒西歪險些摔倒著,卻被一個有力的的臂膀摟住腰間。
那個人好比無底洞攝人魂魄的眼睛。任誰看了都會深入其中。
“娘子,見到夫君怎麼這副表情?”說著張辰逸取下那支桃花發簪。木帛那一頭青絲散落在風中飄蕩著。這句話字字誅心。木帛手中蓮花燈碎到地上,裏麵的燈芯應聲而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