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過久,重兵把守的慕王府,統統撤退。慕馳也由黃巢親自送回,慕馳雖然沒有那麼狼狽不堪。但是慕玄怎能不知宗人府的手段?
他這個向來心比天高,氣比地大的兄長,就算是死,估計也要保持著王者風範。
二個經過大生大死的兄弟什麼也話也沒有說。隻是相視一笑。把這件誰也不願意提起的事情就這樣一筆帶過。最後這件是真的很快就被眾人遺忘了
因為有一個更為大的事發生。那就是淑嫻長公主的親事。蕭君墨心中自然是不讚同張辰逸做這樣的選擇。可無奈自己早就沒有沒的選擇。
“李管家怎麼辦?”蕭君墨隨便找個一個看似不關鍵卻很實際的問題。
“君墨你說?”
“我說啊?我能什麼?這個時候想到我了?需要我說了?”
蕭君墨發起牢騷起來,那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停的。張辰逸趕緊止住。
“送他會幽州吧”蕭君墨說。
“好,就交給你”張辰逸說。
李管家老淚縱橫的告別了張辰逸。李管家坐上馬車後,剛出城門也沒多久,馬車就停了下來,馬夫還沒有來的及出聲就被一刀封喉。
“還不出來?”
李管家臉色煞白如死屍,寬大的額頭痛苦的緊抽。最後隻能哆哆索索的下了馬車。
“饒命啊,少主子。你吩咐的事我都完成了。那那長公主不是已經按照計劃做了嗎?”李管家看了一眼一身黑衣蒙麵的打扮的男子說。
“所以?你就準備脫離天音山莊?”來著聲音陰冷。
“不是的,少主子,我這不是剛出城門沒有多久?”李管家緊張的的說。
“你跟天音山莊這麼久?難道不知道我從小就討厭解釋?”
“少~”黑衣男子沒有給李管家把話說完的機會。
“死了?”張辰逸低著頭不知道在沉思什麼。
“是的,那個黑衣人身手極快下手毫不留情。”淩軒回憶方才的畫麵。現在的人怎麼殺人都不眨眼下?
“那屍體?”張辰逸疑惑的問。
“黑衣人帶走了。”淩軒說。
“你什麼時候開始懷疑這個李管家的?”蕭君墨神色凝重的說。
“君墨。我以前不過是眼瞎,可我的心還沒有瞎好嗎?”張辰逸若有所思的說。
“嗬嗬~,瞧你說的,我也沒有說你心瞎”蕭君墨尷尬的笑著拍了拍張辰逸的肩膀。
“從我父親死的時候開始,隻是哪個時候我一直不太確定。直到你出現我的眼睛可以看見時,我才看到了許多解釋。他總是能輕易的出現在某些事件的關鍵時刻,那就說明他一直隱藏在我的左右。這些年我在長公主身邊查了許多當年的事,可是每次查到苗頭時,就斷了。”
“是你懷疑長公主她?
“不,我本來與她就不認識,她是沒有理由做些事。她最多是敵人在京州的棋子罷了”
“那是誰?這麼想置你於死地?”
“這個我目前也清楚,所以還要更好的利用長公主的勢力才行。但我肯定是這個敵人他的最終想要可能並不是讓我簡簡單的死”
“辰逸?你之所以願意去長公主隻是為了利用她?”
“當然不是,這也是最好保護她們的辦法不是嗎?”
“那是,可有我能幫助你的?”
“陪在我身邊”
“切~”蕭君墨不情願的直來回晃動自己的身體,最好說了一句好。
結果張辰逸嫌他晃來晃去,眼睛疼一腳把沒有防備的蕭君墨踢到在地。蕭君墨深呼吸幾下竟在地上耍無賴。
“寒觴,你說,淑嫻的親事定在哪天好?”高賢帝翻閱著大臣們挑出的好日子。
“淑嫻長公主親事乃是大事,陛下定奪方是妥當”寒觴不冷不熱的說。
“是嗎?那你說?朕留著一個對朕毫無用處的人在身邊有什麼用?看來是時候給慕王府的人找點事了啊。”高賢帝漫不經心的說著。
“臣看下月底就不錯”寒觴不忙不慌的接上話頭。
高賢帝冷眉一條,心中暗喜,這下自己可有的玩了。
很快淑嫻長公主的親事就傳到了木帛的耳朵裏,其實木帛這些時日也想清楚了,本是想自己以後萬一死了,玥兒沒有人照顧才來的京州。
可現在玥兒好像也不一定就非要張辰逸不可。她也不想再在這裏連累一些不相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