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玉卿這是怎麼了?很感人嗎?”慕馳笑著問。
木帛扭頭盯著在自己左身側的慕馳說“感人?和親王真是會抬舉我了,這種殘忍的手段怕是來自地獄的使者也不會這般吧”
“廉玉卿,你又不是來自地獄,怎麼會知道不會?”慕馳說。
“和親王你怎麼會知道我不來自地獄?喔~!也對!我確實不是來自地獄”木帛突然冷笑一聲說“我是來自比地獄還有可怕的地方。和親王想知道是哪裏嗎?”
“哪裏?”慕馳還真是有些好奇的問。
“人心。”木帛冷著臉說。
“哈哈,好一個人心,那就請在座的各位帶著自己人心接著欣賞吧”慕馳笑的極是猖狂。
當這把有著利齒鐵梳子將那位男子全身梳完後。那些在傷口上撒的鹽也慢慢被血跡染紅。就像身著紅衣上麵飄落著片片雪花。很明顯這並沒有結束。
接下來又換了另外一個男子被綁在上麵。在座的也發現了,這些被綁著的男子身上都披著假皮。所以那些傷口也並不是真的。這才讓寒觴送了一口氣。
那些人又將在炭火中燒的通紅的鐵印狠狠的貼在男子的身上。都知道是假的,可聽著那滋滋的聲音,也都有些毛骨悚然。慕玄的臉色也一陣青白。
噗~!木帛毫無預兆噴出一口黑血。硬是將她麵前那幾盤純白的糕點染黑。不僅慕玄嚇的一跳,就在座的人也紛紛驚嚇。不解的看著木帛。雖然殘忍可畢竟是假的啊。
慕玄看了一眼張辰逸隻見他既然還紋絲不動了,算了,這也難怪,他這時過來怕是雪上加霜。
“妹妹。你怎麼了”淑嫻長公主想要離桌卻被慕玄瞪了一眼坐回了原位。
慕馳冷笑。果然啊,不出他所料。木帛推開慕玄的手,擦了一下嘴角。麵無表情的觀看著。好像剛才吐血的人不自己一般。眾人隻能接著看。
最後這個男子並沒有蒙臉,身上也沒有假皮。他嚇得全身顫動,嘴中因為賽著東西隻能嗚嗚的叫著。
“這不是阿雷嗎?”淑嫻長公主小聲嘀咕。
阿雷?木帛在腦海回憶了一遍,對了他是張宅的下人。張辰逸這才抬起了頭。阿雷一臉惶恐。他一直以為阿雷他死了。沒有想到他還活著。
“和親王,抓著我的小廝做什麼?”張辰逸冷冷的開口。
“喔?這是駙馬爺的小廝?”慕馳明知故問。
“說吧,怎麼才放人?”張辰逸還記得當時自己落難隻要他一個人死死陪在他身邊,這人他必須救。
“那就請駙馬爺今晚留在附中做客可好?”
“不好”木帛鎮定自若的說
慕馳看了一眼木帛。明顯一副管你什麼事。
“因為這人我要了”木帛再次開口說。
“你要了?你憑什麼要?”慕馳怒瞪著她。
“憑你的命在我手裏”木帛依舊那副模樣。
“玩笑!”慕馳譏笑著說。
“是不是玩笑就讓令弟替你把脈後在說不遲”木帛緩緩開口。
慕玄見她表情不像是開玩笑的。走到慕馳身邊為他把脈。慕馳見慕玄那神情就知道木帛說的這事不假。
“我累了,就請和親王讓我們回去吧”木帛幽幽一說。
慕馳不情願的令人放開阿雷。將眾人放出密室。在慕王府大門前遞給慕玄一顆藥丸後。她坐上了寒觴的馬車。張辰逸並沒有去攔著她。隻能隨著她。
車廂內。
“你什麼時候下毒的”寒觴問。
“我沒下毒”木帛神情恍惚的說
“那?是慕玄?在說謊?”寒觴吃驚的問。
“恩,”木帛說,見寒觴一副擔心的模樣接著又說“別擔心,說起下毒。他可是一等一的高手。慕馳不敢動他”
“那就好”寒觴送了一口氣。
忽然木帛又吐了幾口血。寒觴驚呆手忙腳亂。才明白她為何不跟他們回去了。
“帶我去找薑弋”木帛虛弱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