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辰逸表麵雖說不用去在意木帛,可自己卻在大半夜越牆翻入小宅。
“不知深夜拜訪所為何事?”
張辰逸身後傳來薑弋那不慌不忙的問候聲。張辰逸先是有些吃驚,自己以往也是這樣進入都沒有被發現。忽然他明白了。不是沒有被人發現是薑弋故意當做沒有看見而已。
“我既不是第一次深夜拜訪,為何,你往ri不出來質問?”張辰逸淺笑著問。
“今ri不同往ri。往ri裏那是有人希望你來。”薑弋說。
“那依你的意思就是說,如今已沒有人在希望我來?”張辰逸收起了笑容問。
“這就問你自己了吧”薑弋說。
二人站在簷廊下不語,薑弋忽然聽見房間的玥兒起身的聲音小聲對張辰逸說了一句“你若是要去看她,就去看完了後趕緊走”
說完薑弋就轉身進入房內。張辰逸推開了木帛的房門,軟塌上的她安靜的沉睡。
“你可知?有些時候,我有多麼難過。我想你並不知曉,在那漫長無人回應的思念裏,是有多麼的讓人痛苦,可為什麼我依舊不能放棄對你的情”張辰逸輕聲軟語訴說著。
張辰逸靜靜的凝望著軟塌上一點兒反應也沒有的人,隻有那虛弱的氣息說著她還是活著。良久張辰逸起身離去。
終於木帛醒了過來,隻是她這次醒來全身可以說是酸疼無比,整個人感覺就像一個站在懸崖邊任憑那大風大浪吹向自己,哪怕難受無比她就是到不下去。
並且她還短暫失去發聲的權利。薑弋看了半天確認她並不是身體的問題。木帛明白這是她心裏的問題。薑弋勸她暫時就住在這裏。
可木帛搖頭,薑弋大概得知她是想去找張辰逸隻能告訴她,身體異樣就回來。而多ri不見木帛的淑嫻長公主和張辰逸見木帛回來都是很開心。
淑嫻長公主對木帛說了很多的話,可是木帛始終在笑,最後木帛在紙上寫出自己暫時失去了聲音。淑嫻長公主對她笑笑,還安慰她說是,多休息回好的,木帛點點頭。
淑嫻長公主在通往自己的房間的簷廊下遇見了阿雷。阿雷突然對她詭異一笑。淑嫻長公主心頭一怔。故作鎮定的從阿雷身旁經過,
剛入夜,張辰逸支開了阿雷,獨自一人來到木帛房門前。剛想敲門,木帛便從裏麵打開了門。木帛對他笑了笑,張辰逸從淑嫻長公主哪裏得知她突然失聲的事。
“怎麼突然就失聲了呢?你感覺如何?”張辰逸柔聲問。
木帛在紙上寫著:沒事,說是會好的。
看了張辰逸一眼後,木帛有些難為的寫上:還疼嗎。
“那時很疼,如今不了”張辰逸笑著說。
又寫上:對不起
“都說了和你無關,不許你在自責”張辰逸揉揉她的腦袋。
木帛放下筆,坐著移動到了張辰逸身旁,半跪在地將他擁抱在懷中揉揉他的頭發。張辰逸在她懷裏哭笑不得。從她身上傳來淡淡藥味。
他突然喜歡上了這個味道,便將臉又貼近了些。細細的嗅著專屬她的味道。張辰逸感覺到這個抱著自己的女子。明顯有些閃躲著他的貼近。
抬起頭,隻見她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突然他腦海裏閃過那ri她在都察院的那一幕。那次她也是如此,張辰逸頭微微疼了起來。猛地推開了木帛。
他雙手捂著腦袋。木帛驚慌很想問他怎麼了?急急忙忙想回到桌邊。
“沒事,就是有些頭疼。我回去休息便可,你也早些歇息”張辰逸拉住慌亂的她說。
木帛點點頭。張辰逸回道書齋後頭疼好半天才緩和下來。這是阿雷在門外敲了一下門。
“公子睡了嗎?”阿雷問。
“沒,可有事?”張辰逸問
“公子,有些事情我想你應該知道”阿雷有些難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