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帛見她吃下自己給的藥丸後。
“君墨,你會拿命保護我對吧?”木帛淺笑著問。
那個叫君墨的紅衣點頭。得到君墨的肯定後,木帛子在沒有給她任何暗示的情況下。她不急不慢的起身走向那台轎子。就在轎子快到碰到她時。
她就已經跌坐在地。掩麵欲哭。抬轎的二人一愣,他們離倒地女子還有一米的距離。紅衣君墨還坐在原地,在她沒有接道任何暗示的情況下。待命就是她的職責。
慕玄從簾布的縫隙中看了一眼。誰如今還敢這麼大的膽子不怕死惹自己的麻煩?那跌坐的女子掩麵垂眼抽泣著。女子似乎知道他在偷看。
直接和他對上了眼,女子眼角帶笑直勾勾的看著他,慕玄總感覺這眼好生熟悉,便示意停轎。四人緩緩放下轎子。當慕玄走了出來。
木帛笑意任在,可心中卻是一顫,在她的腦海裏,慕玄是那麼愛笑儒雅。可眼前的慕玄神情淡然看不出一絲喜怒,出神時也忘了掩麵。
“姑娘這是在?”慕玄不解的問。
“敲詐”木帛笑著起身順便拍了拍衣服說。
這一句不大不小的坦白,卻惹來了那些如死屍半的路人注意力,他們紛紛停下腳步。想看看這個女子是怎麼死的。
慕玄冷臉皺起眉毛緊盯著,這疤下的美貌女子。感受熟悉麵貌卻陌生。最後隻是問了一句“你要多少?”
木帛沒有回答隻是抓起了慕玄的手腕。看一會他手腕戴著的東西。五年了居然還不見壞,是他平時愛護有加,還是隻是偶爾戴戴?
這一幕眾人看的目瞪口呆。這個女子到底是誰?敢對當今陛下的親弟弟如此大膽?這個一直保持王爺身份的人。雖沒陛下殘忍。可他那咄咄逼人的性格,也不見的比當今陛下好到哪裏。
可現在既然紋絲不動任由這個女子對他這般無禮。慕玄還終於不耐煩的刷開那支纖細手。木帛笑意更濃的看著慕玄。
她不是該高興嗎?連心思細膩的慕玄都沒有認出自己來。
怎麼現在心中苦澀到令她反胃?當年她被淑嫻長公主手持匕首。在她臉傷狠狠割了數刀。好在,薑公醫術奇異,那些割的不深的刀痕對他來說不算什麼難題,可是有數十條長短不一的刀痕著實讓他煩惱了幾ri。
薑公是誰?枯骨都能生肉,她這點毀容算什麼?最後薑公從她身上移植一部分好的皮膚換上,淑嫻長公主當時下手不僅狠辣還快,導致她的五官上有些輕損。
薑公說她原來那副麵貌本身就沒有特色。就順便給她的五官也改造了一番。木帛當時隻說了一句留下那條最深的。就陷入那該死睡美人病。醒來後就浪費一年。
可當她再次醒來的時。看清楚自己的模樣時,她徹底被薑公的醫術征服了。這美貌不必她救回來的女子差啊。那條傷疤拉低不少分數。若是去掉刀疤,用仔細觀察其實多少還有些她過去的影子。
“姑娘若是不想找死,還是趕緊離開”慕玄那冷峻的聲音打斷木帛的回憶。
木帛回神看著慕玄長歎一口,若真的想要人死,有何必提醒別人?不過得知他本性未變。木帛膽子也大了些。
“我不想死,也不想離開,你看如何是好?”木帛淺笑依舊。
“你?”慕玄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對眼前這個女子的狠不下心腸來,可是他也不能心軟。
“姑娘要是想死,我成全就是”慕玄一個轉身在所有人還沒有看清楚情況下,那把寒氣襲人的長劍就已經貼在那女子的脖子上。